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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回,反正這馬甲就用一次。關了電腦,我和賤賤都沒說話。我就把剩下那半只口紅丟給賤賤,心照不宣地和他擊了個掌后,迅速奔向賓館。賓館里,林同學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和我提了分手。當時,我們才交往不到一個月。我沒哭沒鬧,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緩了口氣說:“其實你真的不用那么著急,我從來沒想過跟你結婚。我只是想,哪怕就這幾年,好好和你在一起?!?/br>然后,林一桐就不說話了。我也沒說什么,就去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林一桐把自己扒光了。我們沉默著,就做了該做地事。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是他,有實無名的戀人。第3章03選戒指牙還是疼,吃得消炎藥好像沒什么用。選戒指的時候,我們四個一起去的。阮又希在群里喊了賤賤。他沒回。我電話喊了他,說:“希希要結婚了,你麻溜兒地給我死過來當司機!”賤賤說:“我現在在太陽下躺著,啊,好舒服??!”我說:“文賤人,也不看看什么天,再躺你就成咸魚了!”賤賤說:“阿遇你真是個天才!我就是一條心情很美麗的咸魚??!別問我為什么就不能翻個身,沒這基因,沒在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我就想當個咸魚,就讓我咸著吧,我會咸到流油,然后發臭,臭熏熏的,然后……然后還沒想好,咸魚沒腦子不會思考,躺著好舒服??!”對于賤賤的賤功四射,我頓覺無可奈何,就說:“文月見啊文月見,你真是越來越賤了!”賤賤哈哈笑,說:“阿遇你果然是個天才??!不說了,我得穿內褲了,咸魚雖好,不能傷身??!”就撂了電話!臥槽!那貨身邊還有咸魚!于是,這一路選戒指,選首飾。我就成了那個司機。因為,我對自己的車,最不心疼。這理由我無法反駁,前兩天和樓下阿姨的三輪車擦肩而過,紅色的車上還有阿姨電動車綠色的漆。林一桐要我去補補漆,說好歹這車跟了我兩年了,而且這紅配綠,寓意也不怎么好。我沒去,反倒覺得這樣挺好的。大紅大綠,大俗大雅。雅俗共賞,賞啞巴了。多隨我!所以選戒指的時候,關于鉆石色彩的選擇,他們三個一次也沒征求我的意見。最后,阮又希選了個六爪帶紫光的鉆石,不大,但很精致。她戴在右手無名指上,伸過來給我看,笑著說:“阿遇,你看,好不好看?”我看了一眼戒指,又看著她的臉,說:“好看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br>只是覺得,紫色透著一股子憂傷味,和阮又希的味道,不太搭。阮又希更開心了,摘下戒指,拿起我的手說:“來,你來試試看?!?/br>我連忙收了手,說:“不不不,我的手太丑,戴這個不好看?!?/br>阮又希說:“試試嘛!”申辰也跟著應和:“是啊是啊,試試嘛。合適就讓一桐買了,你們好趕緊結婚??!”林一桐也說:“好好好,辰辰借我點錢,我買了咱們就訂婚?!?/br>我忙說:“不能試不能試,新娘子的戒指有喜氣,被別人試了,會損了喜氣的!”說著,我拉過阮又希的手,把那顆鉆戒,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真的,很好看。接著,又選了帶鉆的項鏈,耳飾。還有金項鏈,金戒指,金手鐲。我一直覺得,黃金挺老氣也挺俗氣的,可是戴在阮又希身上,就是好看。阮又希一直說,讓我們來陪同一下,這樣我和林一桐結婚的時候,就有經驗了。我倆一直點頭表示贊同。只是申辰慫恿林一桐買鉆戒的時候,他一直說:“阿遇不喜歡鉆石?!?/br>我是不喜歡鉆石,對這種全是碳原子的東西,怎么也不能把它與愛情或者婚姻這玩意兒,聯系到一塊兒。把鉆石和愛情聯系到一塊的那哥們,也是個天才。不過我覺得他不應該結婚,因為他不懂愛情。我不喜歡鉆石,更是因為我不喜歡別人的廣告??墒?,戴在阮又希手上的那顆鉆石,我就喜歡得不得了。首飾選完了,我和阮又希就去挑衣服和鞋子。申辰和林一桐在休息區等待。阮又希試衣服的時候,我給在休息區的兩位拍了張照片,發給賤賤。賤賤說:“臥槽,情侶裝??!”這不是重點!不對。我又看了看,在休息區并排坐著的兩個:林一桐純色深藍色襯衫,花邊紐扣,水洗牛仔褲,卡其色板鞋;申辰深藍色帶紫襯衫,花邊上衣口袋,牛仔褲,淺棕色板鞋。我去,還真是。我記得林一桐出門時,和申辰視頻來著。我回賤賤:“人賤,眼也賤!”賤賤語音回:“我說阿遇啊,阮又希結婚,你可別哭??!”我說:“我不會哭!賤人才哭!”賤賤文字回:“切,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知道不?”我回:“沒哭的孩子在吃糖,知道不?”賤賤回:“得得得,您這張嘴啊,比我都硬!婚禮上我還是穿件要扔衣服吧,要不被你抹上鼻涕眼淚地,丟了多可惜?!?/br>我回:“賤人你就穿著新衣服來吧!”賤賤回:“好好好,我現在就穿衣服!”臥槽!到現在了,還光著呢!阮又希試了件白色蕾絲連衣裙,從試衣間出來,像朵幸福地梔子花,笑都是發著香味的。我站在她身后,撥開她栗色的微卷長發,幫她拉上背后的拉簾,看著鏡子里的她,說:“希希,你真好看?!?/br>阮又希笑了,說:“就這件吧?!?/br>我笑著看著鏡子里的她,嘴上說好。心里卻在喊:希希,你別再笑了。然后,又選了幾件衣服,就去商場一樓試婚鞋。阮又希選了雙大紅色絨布面的高跟鞋,大概有十厘米高。阮又希踩著高跟鞋,站在我面前,說:“怎么樣?”我點點頭,說:“嗯,好看。就是高了點兒,會不會累?”阮又希說:“反正就穿一天,累點兒沒事兒?!?/br>我說:“好好,你要累了,我就抱著你。哈哈哈?!?/br>阮又希也笑了說:“好,這可是你說得??!”我嘴上說好。心里在喊:希希,你真的,別再笑了。申辰和阮又希在結賬的時候,我在一樓的化妝品區瞎逛。紀梵希出了款新唇膏,禁忌之吻,顏色沒注意,名字挺好聽。化妝鏡里,我的嘴唇有點慘白,想著要不要買一只上點兒色。還沒決定好,阮又希就笑著沖我擺手,說要去吃飯。想想算了,紅給誰看呢。從商場到吃飯的地方不遠,就兩條馬路。但是我們都曬得夠嗆。冬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