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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夢,還是在說自己。琴圓輕輕一笑,“你這話讓我好感動?!?/br>江凌晚認真地問:“那你答應做江太太了嗎?”琴圓道:“……我再考慮考慮?!?/br>“滴滴滴,滴滴滴?!鼻賵A手腕上的表準點報時。江凌晚禮貌地詢問:“我可以吻你嗎?”傳說在午夜,摩天輪轉到最高處的時候,情人擁吻,便可以一生一世攜手到老。江凌晚沒有戴眼鏡,一雙異色眼瞳,深邃而迷人。右眼金色似陽,左眼紫色如海。他眉眼含笑地望著琴圓,等待他的回答。情濃于驕陽,意滿于深海。此時此刻的月色也不敵他雙眼中的融融情意。如果拒絕的話……琴圓沒有繼續想下去,而是主動勾上江凌晚的脖頸,獻上一個甜蜜的吻。手表顯示00:01琴圓靠在他的肩膀上,說:“江凌晚,其實我今天有偷偷想你?!?/br>江凌晚聲音低低地笑,“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br>過了一會,琴圓坐直身體,一拳拍手,八卦地說:“剛剛忘記偷看了,夢官和秀瑤有沒有準點Kiss?”江凌晚說:“從他們的表情上可以發現端倪?!?/br>五分鐘后,摩天輪停止運營。琴圓一鉆出玻璃艙,便立刻觀察從后下來的南歸夢和唐秀瑤。南歸夢雙頰緋紅,眉宇含羞帶惱,而唐秀瑤神色緩和,不像初見時死了老婆一樣。琴圓篤定地點點頭,“十有八、九是親了?!?/br>他說著便把江凌晚拉到旋轉木馬前。這里依舊放著詭異的背景音樂,而玩具馬上,坐著六名小男孩。他們神態純真,活潑可愛,見到琴圓時,異口同聲地喊:“哥哥?!?/br>江凌晚道:“他們就是被用來鎮壓怨靈的祭品。六個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男童?!?/br>琴圓道:“我答應過帶他們回家?!?/br>第36章談心時間江凌晚道:“陰陽界的大門,每個月只能打開一次?!?/br>琴圓問:“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他道:“走后門?!?/br>在琴圓疑惑的眼神下,江凌晚招來鯤鵬,載著他和六名男孩,來到風云之巔A區的招待園。幽幽暗夜中,古色古香的桃源客棧靜悄悄地佇立。門口兩只燈籠透出溫暖的紅光,投射一地斑駁剪影。浴飛鳶依舊火辣性感。她坐在柜臺后看電視,優雅地交疊雙腿,手端一桿煙袋,一邊吞吐煙霧,一邊用古調哼小曲,“塵緣相誤,且在花間住。亂紅如雨,不記來時路?;隁w無間,情孽盡消,往世無怨,來生無仇?!?/br>江凌晚等她唱完后說:“這里有六個迷路的孩子,麻煩你把他們送回家?!?/br>這時,浴飛鳶的注意力才從老式電視機轉移到琴圓身后的娃娃身上。她素來冷淡的神情兀的一轉,化為無限慈愛。浴飛鳶放下煙桿,迫不及待地從柜臺后走出,來到孩子面前。她蹲下來與他們平齊,伸出雙手溫柔地說:“乖孫孫,奶奶抱抱?!?/br>六名男孩爭先恐后地撲入她懷里,嘟著嘴說:“奶奶,肚肚餓?!?/br>浴飛鳶覺得自己的心肝都要被融化了。她說:“阿喲,孫孫要吃什么?”向琴圓求救的那名男孩說:“要喝米湯湯?!?/br>浴飛鳶將他抱起,隨后走到柜臺旁,拉了拉垂下來的鈴鐺。對講機里傳出聲音:“需要點什么?”浴飛鳶道:“一罐小孩子喝的米湯,泡幾杯奶粉,再燉兩只小雞?!?/br>對講機:“收到?!?/br>此刻的浴飛鳶才看上去像一名一百五十歲的奶奶。她渾身閃爍母性光輝,不厭其煩地和孩子們玩幼稚的游戲。半個小時后,熱氣騰騰的菜品被端上桌。琴圓抬頭看清服務生的臉,驚訝地說:“學姐,你怎么在這?”陳棠棠將菜肴一一放到桌上,說:“兼職賺生活費?!?/br>琴圓一臉詫異,“你不是嫁入豪門了嗎?”作為修真界的仙門之首,凡間跨國企業的唐門準媳婦,居然在小飯館里打工做服務員?你唐門都不要面子的嗎?!陳棠棠淡淡地說:“嫁入豪門,不代表我不能自食其力?!?/br>闊太,你開心就好。六名寶寶乖巧地坐在凳子上,他們已經去世,魂體只能吸食菜肴精華。待桌上的飯菜全部冷卻,他們拍著滾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幸福地傻笑。見他們神色輕松愜意,琴圓也溫柔一笑。浴飛鳶從抽屜里拿出一只金色鈴鐺,一邊搖,一邊說:“乖孫孫,奶奶送你們回家?!?/br>他們聽話地跟在浴飛鳶身后,往客棧的地下室走。江凌晚道:“那里通往陰陽界?!?/br>琴圓目送他們離去,倦意上涌,打了一個呵欠,靠在江凌晚的肩膀上說:“好困?!?/br>江凌晚把他摟入懷里,手下掐訣,使出“移形換影”,在眨眼間,兩人便來到蘭亭小院。他不動聲色地低頭嗅了嗅琴圓的衣服。琴圓脫掉鞋子,睡眼惺忪地拉開門,準備爬進茶室里躺一會。哪知剛剛睡下,停在角落里的唱片機就自動奏起音樂。“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幽怨的女歌手,唱著幽怨的傷感情歌。琴圓抖了個激靈,睡意頓時一掃而盡。他抬起頭,正對上江凌晚幽怨的眼。“……”琴圓被他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他坦白說:“不是香水味,是大寶sod蜜。我揍林小釵的時候,無意間召喚呂布,透支了玄力。后來我招架不住倦意,倒頭在步秋風懷里睡著了。應該是那個時候,沾上了他的大寶?!?/br>唱片機自動進入下一首歌曲。“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開啟的門。善變的眼神,緊閉的雙唇。何必再去苦苦強求,苦苦追問?!?/br>“……”琴圓硬著頭皮繼續說:“我在酒店睡覺時,做夢夢見你?!?/br>江凌晚總算有了“怨婦”之外的表情。他有些意外地問:“你夢到什么?”琴圓道:“我夢見,我們在一座開滿鮮花的仙谷里。你和……我不曉得他的真實姓名是什么。只聽你叫他窮奇。你們在下棋,我在看書?!?/br>唱片機換了一首紅紅火火的歌曲。“你是我滴小呀小蘋果。怎么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江凌晚這次并沒有主動進入琴圓的夢境。而是琴圓自發夢見他。他怎么能不意外,怎么能不開心?雖然夢里多了個電燈泡,但也沒有減少他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