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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這東西有多好了。為了更有說服力,賀蘭氏甚至拿自己當例子。 “夫人,我一共生了三個孩子,最小的孩兒才五歲?!?/br> 顧晚不解賀蘭氏怎么突然說到自己孩子上,但還是禮貌地說了句恭喜。 唉,賀蘭氏輕嘆了口氣,暗道沒生過孩子就是不懂,便又把話說的更明白些,道:“我生小兒子的時候,三十五了?!?/br> “嗯?”顧晚不解,女人三十五能生孩子不是很正常嗎?只要沒不孕不育之類的病,沒退潮的女人都是具有生育能力的。 賀蘭氏生出了一絲無力感,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把自己的兩個丫鬟叫了出去,而后看著顧晚,指了指小竹。 顧晚想笑,不知道賀蘭氏想對她說什么秘密,但也順從地讓小竹出去外面。 屋內只剩她們兩人,賀蘭氏說話也不遮掩了,笑瞇瞇問:“敢問夫人,你與知府大人一個月行多少次周公之禮?” 顧晚不敢相信賀蘭氏竟然這么直白問她這么隱私的問題,臉漲的紅紅的。這……這……不是說這時代的女人都內斂害羞嗎?這問題讓她怎么回答?傅子晉,已經不是一個月幾次的問題,是一晚幾次。 哎喲,羞死人了。顧晚捂住越來越燙的臉,只是想到床榻上的那些纏綿,她就已經羞到想把自己藏起來。 看到顧晚這反應,賀蘭氏身為過來人,哪能不明白,羨慕道:“看來大人和夫人很恩愛,唉,我和張郎年輕的時候,也是恨不得日日纏綿。但是男人啊,只要上了年紀,難免容易力不從心,到時候就知道這東西的好了?!?/br> 賀蘭氏特意停下,抬手輕輕拍了拍裝虎鞭的盒子,一臉‘你懂得’看向顧晚,笑瞇瞇道:“我和張郎的第三個孩兒,就是多虧了這東西?!?/br> “這樣哦,那就先謝謝夫人了?!鳖櫷砟檬稚蕊L,希望可以幫自己那紅彤彤地臉降溫。 賀蘭氏性豪放,還跟顧晚講了下每月什么時候,過程用什么姿勢才比較容易受孕。等到她離開的時候,顧晚整張臉都變成豬肝色了。 小竹看著臉色大大異常的少奶奶,剛準備開口問她怎么了,就被顧晚手勢制止。 “我要回房休息一會,午膳再叫我?!鳖櫷砑奔泵D身,走出幾步后想起那盒虎鞭還放在桌上,想了下,還是轉身把它帶入房。 關上房門,偌大的空間只有自己,顧晚才敢放任自己澎湃的情緒釋放出來。 “賀蘭氏到底是什么女人啊,怎么說起這些事來臉不紅氣不喘的。我都快懷疑她才是穿越者了?!?/br> “天啊天啊,她今日說的這翻話真是……”太刺激了,若不是她果斷制止賀蘭氏繼續往下說,只怕都要把與張主簿之間的一些細節拿出來‘例證’了。 虎鞭……不吃這東西傅子晉都兇猛成這樣子,要是再吃這些東西,自己還要不要活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賀蘭氏給他們送了這東西。 這么想,顧晚立刻把這虎鞭藏進柜子。 然而顧晚千算萬算,還是漏了。她萬萬沒想到,平日里話都不多說一句的小竹,今日傅子晉一回來,小竹就告狀似的,什么都對傅子晉說了。 “少爺,今日張夫人來了?!毙≈竦谝淮胃筛鏍钸@種事,渾身哆嗦著。 嗯?張夫人不是偶爾會過來陪顧晚嗎?今日有什么不同? 得到傅子晉眼神按時,小竹豁出去了,一鼓作氣把話全說了出來:“張夫人今日過來,不知道給少奶奶送了什么東西說了什么話,張夫人走后,少奶奶整個人就臉色不對,躲在房里半天?!?/br> 為了強調這種臉色不對有多么不對,小竹還加了句:“少奶奶氣到臉色都變紫了?!?/br> “知道了?!备底訒x讓小竹去廚房端飯菜,滿腦子都在猜想,張夫人說什么話了?莫不是與自己有關?這些日子,他不是在衙門忙公務就是出城盯著修渠,可沒干什么不妥的事。 晚膳過后,二人早早梳洗窩在榻上看書,顧晚還蓋了厚厚的被子。 傅子晉心不在焉看了會書,最終還是抵不過內心的好奇,關心起顧晚來,詳詳細細問了今天賀蘭氏過來的事,還讓顧晚把那禮物拿出來給他瞧瞧。 被問到賀蘭氏送了什么東西,顧晚支支吾吾說不出口,拖延道:“大晚上的,有什么好看的?!闭f完還故意打了個哈欠,道:“我好困,想睡了?!?/br> 顧晚這拙劣的逃避態度更挑起了傅子晉的好奇心,他一把抓住想溜下榻的妻子,低聲笑道:“時辰還早,莫不是張夫人送的東西有點讓你難為情?” 顧晚臉色大變,賀蘭氏送的這東西何止讓她難為情,更讓她心驚膽戰。如過傅子晉真要燉了來吃,她還能活過這個秋天嗎? 躲在房里半天,現在連對這自己都支支吾吾不說。莫不是賀蘭氏真送了讓人難以啟齒的東西?傅子晉擰眉,開始分析會是什么。但對于女人間的交際往來,他實在想不出什么頭緒。如果說官員間,能彼此送的東西就好分析了。 在傅子晉的再三追問跟無恥色、誘下,顧晚百般無奈,終于把那藏好的虎鞭拿出來,丟給傅子晉后馬上兇巴巴威脅:“你可不能吃?!?/br> “原來是吃的?!备底訒x笑著打開盒子,看到里面的東西,神色有點復雜。張主薄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不然張夫人怎么會送這東西給! 可真是……未免也有點……傷自尊。莫不是上次他請當地官員喝酒,沒同意讓他們叫姑娘,讓他誤會了? “你覺得為夫需要這東西嗎?”傅子晉笑的有點無奈。 顧晚狂搖頭,不需要,完全不需要,再吃這東西她就沒活路了。 “我也不知道賀蘭氏怎么突然送這東西……”為免傅子晉誤會,顧晚趕忙又加了句:“我可沒跟賀蘭氏說過什么,可能是你看起來比較消瘦,讓別人誤會了?!?/br> “消瘦?”傅子晉一步步走向顧晚,渾身氣壓低到讓人寒毛直豎。 “看起來……”顧晚吞了吞口水,想到傅子晉脫掉衣物后那精壯的身軀,可一點都跟消瘦扯不上邊。 “那夫人覺得為夫是否過于消瘦?”傅子晉低下頭,幾乎是貼著顧晚的臉說話,噴灑出的熱氣讓她耳尖不受控制紅了。 “不會……怎么會……”顧晚低聲磕磕巴巴回答,特別想拿手揉揉自己發癢的耳朵。 “還好夫人清楚,不然為夫就要想辦法自證了?!?/br> “自……自什么……證呀,都要睡……睡覺了?!鳖櫷韮墒值种底訒x胸膛,隔著衣服依然能清晰感受到他那結實的胸肌。 “嗯,天氣涼了,早點睡覺也好?!?/br> 傅子晉聲音開始有點沙啞,而顧晚,對這變化太熟悉了,特別是那緊挨著她的身體某處,很明顯起了生理變化。 “睡什么覺,你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