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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也到了。有他們在這保護顧晚, 他也放心一些, 便把回晉城的日子定在了十日后。 因為是在外任期離開錦州, 傅子晉想悄悄的。再則,黑衣人目的明確, 就是要取綠水先生性命,太過招搖也不行。 顧晚知道又要與傅子晉分開那么久,十分不舍, 但也理解這是形勢所逼。只是當傅子晉告訴她這安排的時候,還是很難受。 “不是說再也不會與我分開的嗎?”想到幾日后兩人就要分別那么長一段時間, 顧晚無比惆悵。這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個把月。 “此事之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好不好?”傅子晉耐心哄著,他也非常不舍得把顧晚一人留在錦州城。 “不好?!鳖櫷淼吐曊f著, 委屈巴巴垂著頭。 傅子晉看著今天天氣不錯,想起他們來錦州這么久,自己一直忙于公務,答應陪顧晚好好逛過錦州城的事一直都沒做, 今日干脆什么多不干了,好好陪她。 錦州城顧晚已經很熟了,但跟傅子晉一起嘛,自是做什么都高興的。 兩人帶了兩個武婢和兩個護衛,興高彩烈出門了。如果不是擔心有危險,傅子晉是一個人都不想帶的。 知府待人陪夫人走在晉城大街上,晉城的百姓覺得可新鮮了,沒想到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這么年輕,感情還這么好。 也許是傅子晉與顧晚樣貌過于好看,百姓看到他們后議論點都落在這上面。 兩人路過一賣糖炒栗子的小攤前,顧晚拉住傅子晉。 “這家的糖炒栗子特別好吃,我買幾個給你嘗嘗?!闭f完,顧晚笑瞇瞇讓賣栗子的大叔給她裝了一小袋。 傅子晉現場剝了顆嘗,香甜可口,果然好吃,便又順手給顧晚剝了個,還遞到她嘴邊。 顧晚臉微紅咬下傅子晉遞過來的板栗,心里甜滋滋的。 賣板栗的大叔已經盡力裝作沒看見了,表面平靜不斷翻炒著鍋中的板栗,內心則早翻騰如海,不斷吶喊,哎喲我的老天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知府大人。 又炒好一鍋板栗,大叔開始賣力吆喝:“糖炒板栗,糖炒板栗,知府夫人愛吃的糖炒板栗,今天連知府大人都夸贊了哦……” 還沒走遠的顧晚與傅子晉聽到這聲吆喝楞住了,回頭看,果然有不少人聞聲走過去買, 看到這情景,兩人對視而笑。 “這個大叔可真會做生意,真是個人才!”顧晚嘴里還含著一顆板栗,笑的咯咯響,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被人拿來當賣點。 兩人路過一包子鋪的時候,也許是受了賣板栗大叔的刺激,賣包子的大嬸壯著膽向傅子晉和顧晚推銷自己的包子。 “大人,夫人,嘗嘗我家的包子吧?我們家包子鋪都經歷三代了,很好吃的?!?/br> 百姓熱情,兩人也不好拒絕,便買了一個兩人分著吃。外皮松軟,rou餡飽滿。吃完半個,顧晚覺得不過癮,又讓冬雪多買了三十個,打算今晚給大家加餐。 大嬸高興極了,還額外又送了他們十個。 走遠后,身后傳來跟糖炒栗子差不多的吆喝聲。 “包子,包子,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都搶著買的三津包子……” 顧晚笑到幾乎要靠著傅子晉才能站立,若這一路吃下去,只怕她與傅子晉都要被傳成吃貨了。 “夫人,百姓好像一點都不怕我,你說這是為什么?”傅子晉嘴角含笑,一臉溫柔看著扯著自己胳膊笑的合不攏嘴的妻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你有位和藹可親的夫人?”顧晚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笑瞇瞇看著傅子晉。 其實真的不怪她,來錦州這些日子,后院的事她幾乎都親力親為,買個鍋碗瓢盆都是帶著冬雪冬月過來挑的,一來二去的,跟著街上的百姓就混了個眼熟。 這人嘛,熟了后買東西難免會嘮嗑幾句。為了給自家夫君塑造近民好官的形象,她也沒少吹捧。加上傅子晉來錦州后確實干了不少實事,百姓心里對他好感劇增,加上自己的吹捧,不怕也正常。 “夫君,為官長者,當清、當慎、當勤,此外還得當聽民聲?!鳖櫷硪桓苯虒磔叺恼Z氣,看到傅子晉一臉無奈。 “夫人說的對,只是這樣,為夫官威何在?”傅子晉低頭在耳邊輕聲問,但這在旁人看來,卻是知府大人與知府夫人恩愛交頭接耳,羨煞了不知多少太太小姐。 一日之間,傅子晉與顧晚的恩愛名聲便在晉城內外傳了個遍。百姓都道,知府大人不僅愛民,更愛妻。 十天后,如傅子晉所料,也超乎傅子晉所料。段元洲派了十個個自己的貼身侍衛過來,目的是保護傅子晉夫妻,還帶來了段元洲的書信。 段元洲在信中告誡傅子晉,讓他務必注意人身安全,不要擅自調查。 “不要擅自調查?!备底訒x反復咀嚼這幾個字,冷笑 ,第一次把段元洲的書信捏成團。 皇上派這十個人過來,既是保護,也是看守吧。 按原計劃,傅子晉與綠水先生帶著幾個護衛在一個清凈的早晨騎著快馬出城了,直奔晉城。但現在,難了! 不是他怕這十個護衛敢鉗制自己,而是這批黑衣人恐怕比他所能想象的都要危險。 但,有些事總要試一試的。 這日,傅子晉與五個護衛騎馬出城,然后才走了不到二十里路,他們就遇埋伏了。 這次的黑衣人數量有十多個,他們幾人根本不是對手。他們此行本就之災試探,達到目的后便退回錦州城。 明明六人出門,回來只剩四個,回到后衙后,沒有一個人臉上有笑容。 “只怕那些人在錦州城四周都設了眼線,盯著我們呢?!备底訒x第一次對事情感到無力,而事到如今,在場人當中唯一知道真相的綠水先生卻不肯開口。 而顧晚,在上上下下把傅子晉檢查了一遍,確認他沒受傷后,才松了口氣,心慌慌建議:“要不我們還是聽皇上的,先好好在城里待著?!?/br> 傅子晉摟過顧晚,頭無力靠在她肩膀上,苦笑道:“只怕由不得我們?!?/br> “晚兒,這事總莫名讓我心慌?!备底訒x終于對顧晚說出了他的脆弱。 就在傅子晉在想辦法離開的時候,傅家的家書來了,傅和泰上個月底騎馬不小心摔著了,估計得在家休養兩三個月,可高興壞了,說再也不用早起。 傅子晉與顧晚看到傅和泰騎馬摔傷,本來很擔心的,但看了后面那話,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我們回去看看爹吧?!备底訒x收好信后,忽覺得這是個機會。 大商重孝道,父親重傷,做兒子的理應回去探望,這樣他也不算私自離開任地了?;噬吓蓙淼娜藙癫蛔?,只得隨性保護了。他們可是牢牢記得,圣諭是不能讓傅大人夫妻有絲毫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