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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妒忌。 小丫頭,看來過得很好嘛。 傅子晉伸出手指輕輕撫摸那白嫩的臉蛋,輕聲低喃:“可真是個壞丫頭,這幾天想死為夫了?!?/br> 睡夢中的顧晚猛一個激靈,感受到傅子晉的氣息,一個鯉魚打挺坐起,果然看到他站在床邊,高興的眼淚直流。一個箭步自床上直接跳到傅自己晉身上,兩腿一跨。 傅子晉嚇了一跳,還好反應快,馬上保住她,輕輕托住顧晚的臀部,以防她掉下去。 顧晚嗚嗚嗚哭了一通,又哭又笑喊道:“你終于回來了,嗚嗚嗚,你終于舍得回來?!?/br> 說完還覺得不夠,摁住傅子晉的頭,狠狠在他臉上吧嗒了幾口,也沾了他滿滿一臉淚水。顧晚看的礙眼,又抬手幫他擦掉。 親的這幾口 ,傅子晉可受用了,加上美人在抱,傅子晉深邃的眼眸染上欲望,啞著聲音道:“我剛從宮里回來,先讓為夫沐浴,可好?” “好好好?!鳖櫷磉B應幾個好,兩腿一蹬從傅子晉身上下來,馬上出去喚人傳水。 破天荒的,顧晚也不覺得害羞了,還盡興地服侍起傅子晉來。幫他把身子擦的干干凈凈,香噴噴的。 傅子晉受寵若驚之余,反而有點羞澀,但還是十分享受妻子這番熱情的服務。 一番沐浴凈身,夫妻兩人終于可以回到房間歪歪膩膩說話了。 “這些天可有想我?”傅子晉有點吃醋,他自己想她想的不行,她卻在府里好吃好睡。 “想想想,可差點把我想死了?!毕氲竭@些日子沒他在,顧晚又想掉淚了,一把摟住傅子晉,控訴道:“以后不許離開我這么久,沒你在,我吃不下睡不著?!?/br> “方才誰睡到嘴角都流口水,嗯?”傅子晉把下巴放在顧晚頭頂,笑吟吟說道。 顧晚臉微微發熱,辯解道:“這不是知道夫君肯定沒事,才想睡足精神,迎接你回來么?!?/br> 傅子晉哦了聲,故意曲解道:“夫人真是知我心,知為夫忍了幾日,定會好好跟你索取,所以養足精神等我?!?/br> 傅子晉說著話的同時手已經不安分了。 顧晚臉漲的通紅,嘟著嘴輕聲道:“壞人,故意曲解我的意思?!?/br> 傅子晉忍不住含住那紅嘟嘟的嘴,好一番旖旎后才放開,再開口聲音都帶著情、欲的沙啞,道:“常言道,小別勝新婚。夫人……” 顧晚被他說的身子都軟了,活像不是自己的,攤在傅子晉懷里…… 下人們知道少爺少奶奶感情深,分別這么久定是很多話說很多事做,故而都很自覺地退避到院子。 該打掃院子的打掃院子,該修剪枝葉的修剪枝葉,哦,當然最重要的,自然是小廚房燒熱水的柴火不能斷。 顧晚被傅子晉狠狠折騰了三回,終于體力不支睡死在他懷里。 傅子晉憐惜看著眼角掛著淚珠的妻子,想起方才她是如何飲泣求饒的,又是一陣口干舌燥。但知道妻子體力已到極限,故而只能壓抑住自己,輕輕幫她拭擦身子,并穿上一件干凈的中衣。 看了下天色,離晚膳還早。自己也換了身干凈衣裳后,輕手輕腳爬上、床,把小嬌妻摟入懷。 記得前世,他遲遲不肯成婚,段元洲曾問過他,到底想過怎樣的日子? 他想,應該就是這樣的日子吧。在外縱使風風雨雨,回到家可以心安。春寒料峭,夏日炎炎,金風秋露,冬雪風饕,都有顧晚陪著。好也罷壞也罷,與她攜手度過。 困意上頭,傅子晉滿足地闔上眼。這些日子他也是沒休息好,一切的一切等睡一覺醒來再說。 ------------ 而另一頭顧家,方文柏急匆匆把傅子晉已回府,太子被廢三皇子被貶的消息告訴顧景山。 顧景山聽后跌坐在椅子上,心里說不清高興還是失落。 他應該是高興的,畢竟他的女婿不僅平安無事,以后很可能還會平步青云。 但也有藏不住的失落,在他出事的時候,他不僅沒出手相助,還把顧安送離晉城,這事若給人知道,難免會成為兩家的疙瘩??刹m得住嗎? 顧景山看著一旁不斷說著謝天謝地姐夫沒事的方文柏,覺得他比任何時候都礙眼。早些時候怎么不來顧府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傅子晉:這些天不在家,我想象中的妻子(面容憔悴,默默垂淚) 顧晚:夫君怎么老了這么多?啊,我還是那么年輕貌美。 ------------ 降溫了,冬天真的來了,可以放膽吃火鍋了~大家要注意保暖哦,我都已經在倒數春節了。 ☆、來龍去脈 傅子晉回來了, 傅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氣,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輕松笑容。 這一天晚膳過后, 傅和泰夫妻把傅子晉夫妻叫到書房。 短短幾天,大商就變了半邊天, 他們憋了一肚子疑惑想跟傅子晉問清楚。傅子晉也知道, 有些事該跟家人交代清楚, 才能讓他們徹底放下擔憂。 傅子晉坦然了他與段元洲的關系。 在國子監那幾年, 他與段元洲從結識到成為朋友。離開國子監后, 兩人也偶爾會有聯系(其實基本是段元洲逃學找他)。段元洲封王建府后,兩人聯系開始變得緊密。 這席話一出來, 除了顧晚,在場其他人都頗為吃驚。 傅和泰臉皺成一團,不解看著傅子晉問:“端王看上你什么了?難不成就因為你小時候比別人可愛?” 顧晚忍不住噗呲笑出聲, 心道公爹有時候還真可愛。 傅子晉看到妻子笑了,自己也揚了揚嘴, 毫不謙虛道:“興許吧?!?/br> 別說父親疑惑,就是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段元洲會湊上前和自己做朋友。除了那張臉好看點, 他性格又不是討喜。不過朋友之間講究趣味相投,他與段元洲對很多事倒還是能談到一處去。 江氏白了傅和泰一眼, 道:“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看臉?!?/br> 傅和泰尷尬笑了笑,示意傅子晉繼續往下說。 傅子晉繼續往下講,把這些年他與段元洲的種種大概講了一下。 剛開始他與段元洲偶爾見面也不過是下下棋或者討論一下當今的一些現象。也說不清從什么時候起,兩人漸漸越走越緊密。也許是從四年前太子迫害商賈案開始吧。 四年前, 太子為了財,硬生生害死了一商賈人家二十多口人。但因為他是太子,縱使最后皇上知道了真相,也不過是想盡辦法替他隱瞞,再私下杖責后罰他禁足。 傅子晉永遠忘不了,那一天,段元洲氣呼呼來找自己,憤憤說著太子不僅不知悔改,反而認為天下百姓都是皇家的,對于奪人家財完全不以為意,甚至還認為那家人不知好歹。 段元洲那打在墻上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