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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矮了半個頭,一臉壞笑看著自己的少年,右眉毛都不受控制跳了幾下。 “上次只差沒把我這屋子拆了,我還敢讓你進來?”顧晚一臉防備,兩眼緊緊盯著他。那藏在身后的袋子里面是什么?該不會是裝了死老鼠死貓之類的來嚇她吧,只是這么一想,顧晚心都發毛了。 艸,這兔崽子,如果敢拿這些東西來嚇她,看她不把他往死里揍。 顧安嘿嘿笑了笑,不懷好意說道:“上次的事,我已經知錯了,父親也責罰了,jiejie還記著干什么。這次來,我給jiejie帶了點好玩的東西?!?/br> 說完,顧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把手中的袋子一揚,兩條細長的東西嗖一聲自顧晚身側甩進大廳。 顧晚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兩條小青蛇,嚇得哇哇大叫,一個箭步沖到院子外。 看著顧晚那受驚的狼狽樣,顧安哈哈大笑,得意洋洋走到她跟前,道:“jiejie,那可是我的心愛之物,借你玩兩天?!?/br> 玩兩天?顧晚氣到頭都冒煙了,盛怒之下,扯住顧安頭發,對著他使勁一頓拳打腳踢。 “玩你個頭,我讓你玩?!?/br> 砰砰砰,顧安反應過來已吃了她幾拳,幾位小廝與丫鬟忙上前分別拉住自己的主子,生怕他們被對方傷到。 顧安被四喜福來架住了兩手,兩腳仍不斷朝顧晚踢去,嘶吼道:“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打本少爺?!?/br> 顧晚順了順氣,冷笑道:“你這個小畜生,打你又怎樣?以后我見一次打一次?!?/br> 說罷又吩咐采言:“去書院告訴父親,就說少爺在我屋里放毒蛇了,讓他快命人來抓蛇?!?/br> 頓了頓,又囑咐了句:“要一路哭喊著找,讓大伙都知道?!?/br> 采言聽到顧晚說毒蛇,嚇得臉色慘白,哪還敢耽擱,立刻紅著眼朝書院奔去。 顧安沒想到顧晚會這么不要臉,竟然讓丫鬟鬧到眾人皆知,不過隨后一想,就算被其他人知道了又如何,能責罰他的只有父親。而他是父親唯一的兒子,再怎么生氣父親也頂多是把他禁足兩天。倒是剛才,顧晚打他,把他眼睛都打腫了。傷了眼睛就沒法讀書。耽擱他學習,這事可比他往顧晚屋里放兩條蛇嚴重多了。 想到這,顧安臉上毫無懼色,氣定神閑站在院中等著采言去把人叫來。 四喜有點害怕,在顧安身后低聲問:“少爺,要不要也去告訴夫人?” “不用?!鳖櫚蚕胍矝]想,直接拒絕。告訴母親反而更麻煩,只會哭哭啼啼。 沒多久,顧景山急匆匆趕來,與他一起的,除了顧府幾個管事,竟還有傅子晉、方文柏等幾個學生。 傅子晉一來到,便細細把顧晚上下打量了一番,確認她沒事緊繃的臉才松緩不少。 顧景山氣沖沖朝顧安走去,本欲一頓臭罵的,但卻看見他一只眼睛腫了,叱喝的話頓變成關心:“你眼睛怎么了?” 顧安委屈巴巴看了眼顧晚,道:“大姐打的?!?/br> 顧景山一臉不敢置信,嬌弱的長女竟然把兒子給打了?而且還打成這樣! 一股熱血涌上頭頂,顧景山頓覺頭暈眼花。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引以為傲,琴棋書畫皆通的女兒,竟然感出這種粗鄙之事。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再看了眼旁邊站著的幾個學生,顧景山十分后悔帶他們一同前來。 方才他正在書院那邊的書房給這幾個成績優異的學生說些鼓勵打氣的話,采言哭著跑來說顧晚院子進毒蛇了,他想也沒想便急匆匆趕過來。傅子晉第一個起身跟上,緊接著在場的學生便被帶這一個個跟過來了。 唉,他應該喝止住的。 相比顧景山在想自己的顏面,傅子晉則是既憤怒又擔憂,這院子房間不少,兩條毒蛇若是逃串開,想抓還真不是一時半會能抓到,最麻煩的是,女兒家的閨房,他真不想隨便給那些外男進去查看。 “扔哪個屋了?”傅子晉問顧晚。 顧晚心有余悸,指了指大正前方的大廳。想到那兩條蛇是自她腋下飛過的,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一問一答,也把顧景山的思緒給拉了回來,記起此趟是領著人來抓毒蛇的。 “劉管事,你帶幾個人進去找找?!鳖櫨吧椒愿栏诤箢^的管事及家丁。 “慢著?!备底訒x出口阻攔道:“還是先了解一下情況,做好防護措施方可入內抓蛇?!?/br> 傅子晉說的道貌岸然,實則是不想給外男進入顧晚的閨房。 接著問顧安:“請問顧少爺,這兩條蛇是哪來的?毒性如何?這個季節,按理說晉城是沒有蛇的?!?/br> 顧安一臉玩世不恭笑看著傅子晉,不愿意回答。 “快說!”顧景山怒斥道:“干出這種事,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被顧景山一叱喝,顧安不情不愿,吊兒郎當說道:“是我平時在屋子里養著玩的,沒毒。誰想到jiejie那么膽小,不過拿來玩玩而已?!?/br> 傅子晉眸中寒光射出,發出一聲冷笑。玩玩而已? 傅子晉收了收情緒,對顧景山道:“我與三七進去抓吧,這事我們有經驗。不懂的人進去,我怕會讓蛇受到驚嚇,更難找?!?/br> 顧晚狂點頭,有道理,蛇不會主動攻擊人,還是讓懂行的人靜悄悄把它們抓出來,別一陣喧鬧,把蛇不知道趕到哪個角落躲起來,找不到就慘了。 得到允許,傅子晉領著三七晉去了。 可憐的三七一臉枉然,他們什么時候有抓蛇的經驗了? 屋內的兩人認真又仔細開始尋蛇,屋外的人屏息站在院中,全都一臉戒備,生怕兩條蛇突然從哪串出來。 顧安一直想著傅子晉方才的那個眼神,讓人不寒而栗,讓他很害怕,便想離開,可剛抬起腳,一旁的顧景山就瞪過來。 “堂堂男子漢,自己闖的禍也沒勇氣面對?” 顧安只好捂住紅腫的半邊臉裝疼,發出嘶嘶聲,裝可憐道:“父親,我疼?!?/br> 聽到他說疼,顧景山也擔心了,眉頭皺了皺,不滿地看了顧晚一眼,怪她對自己親弟弟出手也那么重。 “父親,我疼?!鳖櫚惨婎櫨吧叫能浟?,裝的更可憐。 “去給少爺請個大夫?!鳖櫨吧椒愿绖⒐苁?,默許了顧安。 顧安計謀得逞,咧嘴一笑,但還沒轉身,三七就捏著兩條小青蛇出來,身后跟著臉黑的跟包公一樣的傅子晉。 眾人見狀,皆不由對三七避讓了兩步。 傅子晉冷眼看著顧景山,一副看他怎么處置的表情。 “拿去扔了吧?!?/br> 誰都沒想到,最后顧景山只是說了這么一句。在他看來,顧安闖了禍,顧晚打了他,兩者也算扯平了,更何況人也沒事。 顧晚十分氣憤,同樣冷眼看著顧景山,不爭不辯,也不為自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