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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好,除了一點他有些遺憾,其他的都超級滿意。令教主同志萬分遺憾的那一點,就是嚴然說什么都不幫他處理公務,因為發現了嚴然的才能,教主同志之后就開始了緩慢有耐心的放權,一點點工作和一點點權利,他覺得正常男人都會喜歡權利吧?可惜嚴然雖然是正常的男人,但是他可不想在一個不知道能呆多久的地方耗費精力打拼事業。嚴然習慣了慵懶有規律的生活,才不鳥他,反正最多就是幫一幫忙,在教主同志實在是忙不過來的時候,要是更多,嚴然就不管了,反正教主撒嬌娘唧唧各種試圖惡心到他然后讓他妥協這種事情他已經習慣了,有抵抗力就淡定了,實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按著他啪到哭出來之后,才能夠稍微消消氣,然后一臉煩躁的結果那些繁重的公務。兩人相處的前期,剛剛和教主同志相遇的時候,嚴然偶爾還是會做飯的,來到魔教之后有廚師準備飯菜,再加上那時候嚴然單方面鬧別扭,也就沒有想著做飯來慰勞自己的床伴,不過之后兩人重歸于好,也就是第二年的時候,嚴然有時候心血來潮會自己做點吃的,一開始是兩人份,后來有幾次做多了,就送給聊得不錯的朋友,結果被教主同志看到后打翻了醋壇,要死要活叫囂著要拔掉那些吃了他家小哥哥做的飯的人的舌頭。其實那只是說說罷了,嚴然要是服個軟哄一哄教主同志的話,說不定教主就直接繞指柔軟成一攤了,可惜嚴然也是一個沒有正經戀愛過的驢脾氣,雖然理論上面還不錯,但是實際遇到了也就是一根筋覺得這家伙就是無理取鬧!然后又一次開始了單方面的冷戰。一次冷一年,教主同志這個后悔啊,好日子是不是過順心了?作什么??!小哥哥又不理人家了,好傷心,好難過,好想要,好空虛,好寂寞??!所以理所應當的,嚴然再也不動手做飯了,反正有廚房,點心主食湯水要啥有啥,為啥還要那么麻煩自己弄?實在不行了還可以在系統上買著吃,再說他也不是很需要食物了。這一次,教主同志為了挽回嚴然的‘芳心’,竟然處理公務之余一手包攬了洗衣做飯縫補衣服這些事情,咳、也不是沒有因為發現丫鬟侍從教眾喜歡嚴然,偷走嚴然衣服被教主發現的原因在內啦,誰教之前嚴然浪到起飛,雖然大家都知道嚴然是教主的,但是偷偷喜歡這種事情真是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教主同志和嚴然在一起的時候大多穿女裝,大概是徹底放飛自我了,洗衣做飯縫補衣物還穿著女裝,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有時候嚴然真的有種自己娶了一個賢惠美貌身材高挑纖細的媳婦的錯覺。三兩年的時間真是眨眨眼就過去了,轉眼間嚴然在這個世界已經生活了五個年頭,折五年時間嚴然在外人眼中是教主的男寵,還是那種寵上天連實權都下放給他,頭實力有手段一步步往上爬的心機男。誰會想到嚴然一步步往上爬,完全是因為教主同志太過貪圖悠閑的生活,各種撒嬌耍賴皮,半試探半強硬的把權利塞到了嚴然的手中。嚴然其實已經無所謂了,一年兩年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時間越長他對教主越無法硬下心腸,氣急了也不過在床上折騰一些,雖然有些無語教主同志人前一面背后一面的表現,心底卻還是很享受有個‘小嬌妻’的感覺。五年之后嚴然和教主同志已經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覺了,教主同志看著似乎作天作地其實心里清楚著呢,自己在小哥哥心里雖然看著有些地位,卻并沒有真正走進小哥哥的心里,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小哥哥的名字!嚴然其實對和相處多年的床伴用生與死來分離,這件事情非常有心理陰影,要是他真的什么感覺都沒有的話,交換姓名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就做的事情。這五年幾乎沒有波瀾的生活依舊讓嚴然放不下心來,可以說他雖然不抗拒在魔教生活,卻沒有一刻是真正完全放下心來全心放松的,如果可以他幾乎想要立刻帶著教主同志走進那無人的樹林,然后過著躲避人群隱居世外的生活,奈何教主同志并不能陪他這樣做,所以這個想法他一直隱藏在心底。教主因為這幾年一直陪著他,已經連續四年沒有巡視完全部分部了,每一次教主同志都因為嚴然的拒絕陪同而放心不下,然后草草巡視一小圈就趕回教中,但是這一次不行了,因為教主對教中事物的忽視不重視,教中高層已經對嚴然意見非常大了,雖然在嚴然的管理下魔教似乎比原來更好了,但是這些老古板們都覺得,讓他們在男寵的領導下壯大魔教,他們寧可在教主的帶領下平穩度日。在眾人的抗一下,教主同志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嚴然,踏上了為期應該一年多的巡視之旅,哎……為啥有點討厭地盤太大這一點了呢,以后要不然就收縮點魔教勢力范圍吧,小哥哥說了,不在多在精,地方小了以后一年巡視一兩個月最好,不行就再收縮,小哥哥好像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要不然轉移到西域那面其實也不錯,那里人少。教主同志歸心似箭,一路上跟著他的人都是身心俱憊,連續趕路五六個月是什么體驗?一圈巡視下來縮短了一半時間是什么體驗?那就是到地方倒頭就睡,效率簡直驚人,高強度高壓力之下雖然效率上來了,但是精準度肯定是不夠的,有些需要耐心搜查探索的情報可能就這樣被忽視了,但這又能怎樣呢?現在不管什么事情都無法阻止教主同志歸家的心。去時行色匆匆,歸時更是風塵仆仆一路上在驛站沒人至少換了十匹馬,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往教中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出了什么事情呢。還真別說,不枉別人誤會他們,教主同志回到教中的時候,立刻被攔下,說教主院子里那位公子和別的男人跑掉了!什么?!哪里來的不要命的公狐貍,敢勾引我家小哥哥!還有小哥哥你怎么就跑掉了呢!說好的矜持呢!說好的等我呢!哼!寶寶生氣了,寶寶要、寶寶要……要在上面!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教中,還未修整,教主同志就帶上另一隊精力充沛的人馬,向著嚴然離去的方向趕去,幸運的是嚴然離開的時間并不長。教主同志找到嚴然的時候畫面是這樣的,嚴然和另一個看起來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坐在大樹下的草坪上,兩人一人抱著一壇酒,那公子哥的手抖摸到小哥哥大腿上了,小哥哥居然不掙扎,還摸那人小手,還抓著不放!還還還?。?!“放開!”教主同志到底是性格沖動,看到了刺眼的畫面連想都未想,直接一鞭子抽了過去,目標是那人的手臂。“胡鬧?!眹廊话欀紨r下教主同志的攻擊,這家伙怎么突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