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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哈哈大笑起來。 小綾慢慢從那段陰影中走出來,并與一個薄荷味一樣的男孩相戀。 然而,小綾被性侵的消息不脛而走。小綾一時間淪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還有人說看她就不是正經的女孩子,被小綾聽到,一夜之間又恢復到之前的沉默寡言。 可是兩天后的早晨,小綾被人慌張叫醒,說阿婆跟人打起來了。小綾匆忙趕過去,卻見姨婆揪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嘴里不停地說:“說對不起!” 最后愣是對方說了對不起阿婆才罷休。 一個七十歲的老太太跟人打架對于小綾來說太過震驚,回家之后給阿婆上藥的時候,忍不住問她為什么。 “因為做人要講道理啊。明明不是你的錯為什么要怪在你頭上?要是有人冤枉你偷了他家的雞或者鴨,你明明沒有偷難道也要承認嗎?” 小綾搖頭。 “對啊,這種事明明是那個害了你的人的錯,為什么別人說是你錯了,你就要承認?這難道不比偷東西更嚴重嗎?” 然而性侵帶來的影響并不是那么輕易就可以痊愈。小綾越來越喜歡男孩,隨之而來的還有更強大的不安和負擔,最后小綾開始自殘,以此來讓男孩更關心自己。 阿婆再次跟人動手,只不過這次不是別人,正是小綾。 “不能因為自己受過傷,就可以隨意傷害別人。就像那個傷害你的人,假如他從小不幸,難道就可以原諒他對你犯下的錯嗎?” 那天,小綾才知道阿婆也曾經喜歡過一個人,只是因為種種姨婆沒有說明的原因最終沒能在一起。 看著姨婆很是遺憾的樣子,小綾打算為阿婆做些什么。 正當小綾打聽到阿婆曾經喜歡的那個人的消息的時候,阿婆卻暈倒了。那個時候小綾才知道姨婆有心臟病,而這次發病如山倒,阿婆再沒從病床起來,靠著一堆儀器活著。 幾天后,那個在阿婆心里待了幾十年的人來了。 兩個人彼此緊緊握著對方的手,一句話沒說。小綾卻在旁邊看得泣不成聲。最后阿婆留給她一個再無遺憾的笑容之后就永遠閉上了眼睛。 電影最后,小綾將阿婆的骨灰送回老家安葬。從墓地回來的時候,小綾從母親口中得知,阿婆也曾有過跟她一樣的遭遇,所以才一生未嫁。 久久震驚之后,小綾卻沒有附和母親的話。 想起阿婆最后的樣子,她覺得阿婆其實從來沒有等過誰,期待過什么,一生未嫁,更多的是她在尋找自己內心的安寧。 離開的時候,老屋外面的油菜花又開了。小綾仿佛又看見了阿婆坐在田坎上,穿一身淺色碎花衣裳,撐一把白色長柄傘,一邊曬太陽一邊逗阿黃。 走下院外的那坡石階,想起阿婆在病床上跟她說的話。 “時間會治愈一切傷痛。這句話是對的。只是每種傷痛需要的時間長短不一樣。你切菜劃破一個小口子,幾天就好了。不小心崴腳摔斷腿,可能要好幾個月,還有些傷啊病啊,得要幾百年才能好??墒侨四膬夯畹綆装贇q,所以這些傷可能要跟你一輩子。就像我這個心臟病,好不了,動不動就疼,可是我可不愿意因為這個就不活了。它痛它的,我活我的?!?/br> “畢竟這個世界上好看的人和事還多著呢?!?/br> 兩個人受過傷的人,卻通過彼此找到了自己內心一直追尋的答案。 電影落幕,方新桐靠在梁韞肩上哭得一抽一抽的,梁韞側臉挨著她頭頂,也是眼淚不止。 尤其電影中里的阿婆讓梁韞想起來婆婆。 這邊兩個人沉浸在電影里出不來,全然沒有發覺旁邊的低氣壓。 像是個外人被排斥在外的賀隼現在心情很不爽。 于是二話不說,伸手把小雞仔推開,攬過梁韞,非要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梁韞:“?!” 方新桐:“……” 作者有話要說: breakfast ☆、chapter 59 下周就要庭審了, 作為小若和林卉的代理律師, 梁韞這一周幾乎天天加班。除了庭審要準備的東西之外,檢方那邊通知開庭之前將會召開一次會議,讓受害者家屬及代理律師出席。 今天周五, 因為晚上跟賀隼有約,梁韞早上一到辦公室就只想著一件事—— 麻利地把工作做完,盡量不加班。 因為高獻有事去了外地,還沒回來。他不在, 辦公室突然安靜下來,梁韞還有些不習慣。 這段時間, 兩個人合作得越來越有默契。雖然高獻天天來辦公室, 可卻死活不肯簽“賣身契”。他這不簽合同,天天光干活不拿錢的, 侯老板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簡直笑得合不攏嘴。 不過, 她猜, 這次他回來應該就會簽了吧。 因為…… 梁韞轉頭看看窗外, 冬陽溫暖。 昨天是某位故友的忌日。 * 一直想著快點做完快點做完, 可等她忙完一抬頭,已經是九點多了。 梁韞一驚。她跟賀隼約好的是九點。 看眼手機, 沒有電話。 他又自己眼巴巴等著。 梁韞登時歉疚不已, 趕緊收拾東西,一邊給賀隼打電話一邊急急忙忙地把外套套上。 電話很快被接通,梁韞一手接電話一手抄起自己的包就往外沖。 “喂?!?/br> “喂, 賀隼,你到了嗎?抱歉,我沒注意到時間?!?/br> 賀隼一身藏青色細條紋西裝,外面一件黑色大衣,單手抄袋靠在車上,看著自己一直看著的那間辦公室燈滅了,電話里傳來她著急的聲音,終于等到她下班了,淺淺一笑,“別著急,我在你樓下?!?/br> “嗯?不是說好在餐廳見嗎?”梁韞穿過辦公室外面的過道,聞言,停了一下。 賀隼低頭,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等不及就過來了?!?/br> 等不及想要快點見到你。 梁韞心里有些暖,“嗯?!?/br> 走到電梯口,卻發現電梯前面放著“電梯維修中”的警示牌。 大晚上的她還得走樓梯,十一樓,夠她繞一陣了。 “怎么了?”聽到她的嘆氣聲,賀隼問。 “電梯壞了,我得走樓梯。你再等我一會兒,三哥?!绷喉y叫“三哥”的時候,故意把聲音放軟,有些壞心眼又有些討好意味。 這是她意外發現的一個對付賀隼的秘密武器。 每次去武道館,他總是把教練趕到一邊,自己親自上陣教她。他比教練嚴厲多了,有一次梁韞真的被他弄得很疼,又不好意思求饒,就弱弱地喊了一聲“三哥”。話一出口,他手上的力道一下就松了。 后來她發現每次這么叫他的時候,向來只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