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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東西,她猛地想到一個問題,“能在你車里吃東西嗎?” 賀隼幫她系好安全帶后就坐了回去,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拽過自己的安全帶扣上,“如果你分我一點的話,我就不介意?!?/br> “成交?!?/br> 因為他語調輕松,她也突然變成了跟吳茱萸說話時的狀態,說完發現他扭頭看了自己一眼,立馬收斂。 他開車,不方便吃東西,梁韞就很自覺地喂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緊張得手都要發抖了,不過他倒是很自然地張口吃下。 第一個順利喂過去之后,后面梁韞就順手多了,還時不時喂口豆漿。 賀隼心情愉悅地享受著如此貼心的服務,時不時往旁邊掃一眼。在他的印象里,但凡不是社交場合,她吃東西的時候總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吃得很安靜。 見她喝了一口豆漿,忘了換,順手把自己手里的豆漿遞到他嘴邊。 賀隼微微一怔,片刻后低頭一口咬住了吸管,嘴角不自覺地輕輕牽起。 梁韞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喂錯了,看著他臉上淺淺的笑意,忽然覺得即將要面對的一切也變得不那么讓人心煩了。 ☆、chapter 23 整個葬禮, 賀隼一直陪著她。 等快結束的時候, 她去趟洗手間,出來就被兩個保鏢強行“請”走了,還被沒收了手機。 顯然就是在防著她跟賀隼聯系。 七拐八拐, 梁韞被請進一間禪房。 那邊的一家四口已經坐著在等她了,還有一個陌生人,似乎是律師。 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催@陣勢是再躲不過去了,梁韞心里反而坦然許多, 走過去,坐在那一家四口對面。 “二叔, 二嬸, 找我過來有什么事嗎?” 梁溢清扯了扯西服,靠在椅背上, “那我也就直說了。那10%的股份, 我要了, 價你隨便開?!?/br> 梁韞淺淺笑著, “我也已經跟梁遲說過了, 股份我不會賣。爺爺的遺囑怎么寫的, 我就照著怎么做?!?/br> “那我也明白告訴你,你手里的股份我要定了。趁我們還能好聲好氣談的時候, 你報個你滿意的價錢吧?!?/br> “我也是梁家的一份子, 只是占了一點公司的股份,二叔您就一定非要這么咄咄逼人?還是您覺得如果我爸爸還在,這個公司根本就輪不到您說話, 怕我搶了公司才這么防著我?” 此話一出,對面的四個人臉色皆是不太好看。 “喂!麻煩你稍微也要點臉?!绷簡搪N著二郎腿,懶洋洋地靠坐在椅子里,沒好氣地頂了一句。 梁韞轉而看向她,笑容不改,“現在到底是誰不要臉?” “梁韞,請你說話客氣點?!敝墉偝林樉?,片刻后,臉色緩下來,“我們一直都還顧忌這血緣親情,沒有跟你撕破臉。今天找你來,也是誠心誠意跟你談?!?/br> “二嬸,要是你們真的還顧忌一點點血緣親情,就不會把我一個人偷偷摸摸叫到這里來說這些。不就是看我一個人好欺負嗎?” “把你一個人叫過來,是因為這是我們的家事。難不成你還想鬧得滿城皆知嗎?”梁溢清厲聲道。 梁韞不置一詞,只是呵呵輕笑一聲。 片刻之后,梁韞開口,“威逼利誘就是威逼利誘。不過隨便你們怎么說吧,我也無所謂了。你們打定我手里股份的主意,我就不厭其煩地再說一遍,我不會賣,誰都不賣,什么價錢都不賣。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們還給我準備了什么法子,今天就一通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吧?!?/br> 梁溢清臉色很難看地坐直身體,沉聲,“梁韞,我再最后問你一遍……” 知道他要問什么,梁韞打斷他的話,“不賣。死、都、不、賣?!?/br>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绷阂缜鍎e過臉。 “進來?!绷阂缜鍥_門外喊了一聲。 隨后進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這個人梁韞認識,她的同行,做經濟糾紛的一把好手。 對方坐下之后遞了一份文件過來,“梁韞小姐,我的當事人梁溢清先生將以您六年前偽造親子鑒定,以謀取不正當利益起訴您?!?/br> “偽造親子鑒定?”梁韞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難以置信。 “是的?!?/br> “親子鑒定是爺爺親自帶我去做的?!绷喉y盯著梁溢清。 “但是是假的?!绷阂缜迕娌桓纳?,見她似乎還有反駁,又重復一遍,“是假的?!?/br>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梁韞瞬間就明白了,不在于那份親子鑒定究竟是真是假,而在于他梁溢清說它是假的,它就會是假的。 “是你因為偽造了親子鑒定,騙了我們,讓老爺子誤以為你是他的親孫女,才會把遺產給你?!?/br> 梁韞瞪著梁溢清冷笑,她真的無法理解,竟然有人把冠冕堂皇的話還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這樣一來,根本不用對她做什么,就能輕輕松松把她的手里的東西全部搶走,讓她一無所有。 無比屈辱。 一眼掃過去。 梁溢清跟周瓊都是一副要跟她斗到底的樣子,梁喬則是滿臉得意??吹搅哼t的時候,后者目有不忍,最后還是默默別過臉去。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今天是爺爺的葬禮,你們……你們這么做就不怕遭報應嗎?”質問。 沒人回答她。 從頭到尾,她都是一個人。 梁韞牙關緊咬,眨眨眼,強忍著淚,在他們面前她不容許自己有任何軟弱。 突然,屋外傳來打斗聲。 屋里的人皆是一愣。 “我出去看看?!绷哼t起身,看了眼梁溢清。 不等他推開椅子,“嘭”的一聲,禪房的門被人踹開。 一見那個站在門口的人,梁韞剛才心里的憤怒、心寒、無助瞬間化為委屈,眼眶一下就紅了。 每次,每次,當她以為只有自己的時候,這個人總會以一種堅定的姿態出現在她身邊。 “抱歉,因為沒有人通知我,所以來晚了?!辟R隼淡淡開口,仿佛屋外面躺在地上的保鏢跟自己毫無關系。 見到他,坐在梁韞對面的四個人臉色皆是一變。 看見梁韞眼睛通紅,淚汪汪的,賀隼不禁皺了眉,長腿一抬,走了過去。站到她面前,右手小指勾著一副黑色細框眼鏡,雙手捧著她的臉,“怎么了?” 梁韞仰著臉,看了他好半晌,聲音沙啞道:“看到你……太高興了?!?/br> 似乎很受用她這句話,賀隼的臉上漾起一抹笑意,幫她擦了擦眼淚,而后拉開她旁邊的椅子坐下,把手上的眼鏡隨意扔到桌上,空出來的手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剛剛不小心摔壞了,待會兒陪我再去配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