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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吃完了。緊接著,尤子陽和樂宇用兩把尖刀把土坑刨開,將恰到好處的叫花雞挖了出來。剛一出土,便香飄四溢,眾人紛紛又流著口水圍了過來,這簡直就是吃貨大聚會。野山雞的柔嫩汁滑,口感極佳。知道沐云最是喜歡吃雞腿了,墨嚴毫不吝嗇地給他扯了一個大雞腿再加一個小雞腿。咬著美味的大雞腿,沐云博士熱淚眼眶地生出想要親吻墨嚴的感動,太好吃了。藍心語有點害喜,吃得比較少。墨嚴給她煮了一點素菜,再加了一只打回來的野鳥放進去熬成湯。這樣的墨嚴像個居家男人一般照顧她,讓她滿滿的感動。之前的那點不舒服,到此刻也煙消云散了。樂宇帶了一箱啤酒,美味的燒烤配啤酒,那也是絕配。一群人腹飽酒酣的,開始尋找其他的樂子,最后的一致意見就是讓墨辰和丘陵越給大家唱歌。兩個小歌神,對于唱歌那是信手拈來,不在話下。也不推辭,清清爽爽地給大家唱了幾首當下的流行歌曲。尤子陽一直含著笑看著自家小不點在那活蹦亂跳,幸福得不要不要的。他這副表情刺激到了坐旁邊的沐云,踢了一腳過去,低聲說:“別得瑟,都快要流口水了?!?/br>尤子陽賞了他一個眼神,原本不想搭理這種內分泌不協調的人??墒强粗逶颇菑堁醯哪?,再看看正在幫藍心語倒水的墨嚴,某些心思起,“我對著我老婆流口水怎么了?你還嫉妒???”“切~誰嫉妒你呀!好像我就沒有似的?!?/br>“嗯?你不怕你老公聽到?”說完煞有介事往墨嚴那邊挑了一眼。“靠之,哇哇~小太陽,你太邪惡了??!”“彼此,彼此!心知肚明的事?!?/br>“你哪點看出我不是他老公?”“我從哪一點都能看出你不是他老公,好嗎?”尤子陽一臉的不屑,上上下下打量沐云,像要稱斤斷兩一般掂量。沐云咬牙切齒快要炸毛,但是因為事實擺在那里,多少有點兒心虛,所以只能默默地給尤子陽豎了豎一根手指。誰知,尤子陽風淡云輕地又來一句:“這種情況下,你還能被墨嚴吃掉???”紅果果的輕蔑。沐云瞬間氣結,什么叫這種情況下還被吃掉。我是自己獻身的好嗎?沒有我的主動獻身,他哪里有膽子吃我??墒?,這也不能跟你尤大少講啊,否則太沒面子了。沐云有些惱羞成怒地抓過一瓶酒仰頭就喝,得趕緊平復一下心情。墨嚴看到他們這邊的動靜,跟藍心語低聲講了一句,便走了過來。先一把把酒搶了過來:“沒事別喝那么多酒?!?/br>“嚴,他欺負我!”沐云泫然欲泣地指控尤子陽。“撲哧”尤子陽看見這樣的沐云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這語氣配上他那張雄雌難辨的臉,真娘炮!“他又怎么了你?”平時這兩人都是互掐,而且都是沐云自己先去招惹尤子陽,不過最后勝負難辨,不分伯仲。“他在指控我怎么看出是你上了他?!庇茸雨栍朴频卣f。“咳咳,咳咳”正好在仰頭喝口酒解解渴的墨嚴非常實在地被嗆了好大一口。臉紅得不知道是咳的還是不好意思紅的,“你,你,你們……太惡趣味了!”“小太陽,你就是個禍害!你不說出來會死???”沐云趕緊站起來給墨嚴順背,還不忘回頭踢尤子陽一腳。等墨嚴完了這次大喘氣之后,三人坐在一起,見旁邊也沒有別人,尤子陽意有所指地問墨嚴:“你這事是不是拖得有點久了?不是你風格??!”“我沒想拖,不是什么事情都趕在一起了嗎?我還能活著就不錯了,自從敘利亞回來,我每天活得就像打戰一樣?!?/br>沐云馬上很識大體地把墨嚴扒拉過來,像模像樣地幫墨嚴按摩肩膀。墨嚴反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很受用。自從知道了藍心語懷了墨嚴的孩子之后,沐云便不再跟墨嚴講讓他跟藍心語分手之類的話。因為,關系到一個生命,那就不是也不該由他來逼迫決定了。怎么說那都是墨嚴該面對的事,他和藍心語現在就像天秤兩端的籌碼,孰重孰輕只有墨嚴自己心里明白。這種無形的較量,失了先機的沐云,大膽地將自己的身體賭上,在墨嚴的心上烙下“第一次”的烙印,就效果而言,現在勝利的是沐云。然而一切塵埃未落定之前,都不作數。所以,沐云的忐忑,也就只有自己能體會了。尤子陽有如此一問,沐云何嘗不明白,其實尤子陽是在幫自己。只有墨嚴早點跟藍心語攤牌,自己才能站在光亮處去愛自己的愛人。“我只能跟你說,這件事拖得越久,傷害就會越大。當斷則斷吧!”尤子陽很少這么語重心長地說話,特別是對他們這幾個朋友。“明白,就這兩天的事?!闭f完,墨嚴回頭看看身著單衣的沐云,“山里夜里涼,冷嗎,要不要回帳篷拿件衣服?”“我沒帶,就只有這件?!?/br>最后墨嚴去帳篷里取了一件自己的外套給沐云披上。這一動作恰好被坐在不遠處正跟心蕾聊天的藍心語看到。藍心語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又起,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墨嚴跟那個叫沐云的心理學博士待在一起,她就會產生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就是覺得墨嚴對待那人有一種不同于其他人的親昵和呵護,而且這種親昵和呵護毫無造作之感,好像他們長久以來就是這么相處的,很像一對老夫老妻。藍心語被自己腦海中那突然冒出來的想法雷了一下,太神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事。然而看著墨嚴將本該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別人身上,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毫不留情地從心中蔓延開來。山里的夜晚很幽靜,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夜已經很晚的感覺,所以折騰了一天的大家,十點多鐘就紛紛爬回帳篷睡覺了。藍心語有些癡望地看向墨嚴的帳篷,是誰跟男朋友出來野營都是一件極爛漫的事,而且這種爛漫有一部分就是兩人躺在同一頂帳篷里,在那狹小的空間說著是甜蜜的私房話,做些該做的事情。可是,藍心語卻被墨嚴早早地就隔絕在了帳篷之外。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墨嚴最后將她送到蕾蕾帳篷前,還細心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才讓藍心語沒那么難受。“怎么去那么久?”已經躺下的沐云向墨嚴抱怨,他始終是討厭墨嚴跟那個女人待在一起的,一分鐘都不行。“兩個女孩子在一起,總是要小心一點?!蹦珖琅肋M帳篷,邊把拉鏈拉上,邊說。“哼!”“累了?你睡吧!”墨嚴脫了衣服跟在沐云旁邊躺下,肌膚所觸之處一片光滑,“你……唔~嗯”半響,墨嚴喘著粗氣,不可置信地說:“你沒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