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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可能認為,她是因為能跟著自己而激動緊張,所以她究竟是為什么也這么想來陳塘縣?還有上次在馬車里她問的那番話,她來陳塘縣又是不是和他要辦的事情有關?明明在清源的時候已經排除了對常三的懷疑,難道還有什么是被他忽略了的事情? 越想沈宴越發煩躁,再加上這段時間她對他不冷不熱的態度,沈宴不由的沉聲道:“我讓你來你便來,這么聽話,讓你把簪子收下,你怎么不收?” 思緒因為沈宴的話拉回到上次的藏翠樓,常長安瞬間便失去了好心情,嘴里的飯菜也全都索然無味:“如此貴重的東西,小人實在無福消受?!?/br> 沈宴目光掃向長安頭頂新換的玉簪:“林長平給你的東西,你就能消受了?” 常長安自然注意到了沈宴的眼神。 這玉簪是那天與沈宴在將軍府分開后,林長平吵著要逛街去買生辰禮物,嫌棄她頭上的那個破木簪子難看,說她如今也也是個六品官員,官階雖小,好歹也是個京官怎么還用這么磕磣的東西,就不由分說的給她挑了個玉簪。 當時她都還來不及拒絕,她頭上的木簪子“咔嚓”就被林長平掰成了兩截。 如此,她也只能帶他挑的玉簪了。當時哪里能想到先前沈宴送她簪子求原諒的事情。 本來沒覺得有什么,現在被沈宴這眼神一打量,就跟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林長平和沈大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論?!?/br> 一個是沒安好心喜怒無常沒一句真話的騙子,一個是朋友,換誰也不可能平白無故接受前者的好意。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哪里設套,她當然還是小心謹慎,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好一個相提并論,將軍府平白無故對你好就是好人,我不過就是瞞了你一下,沒把福春樓的事情告訴你,我就是惡人,常安你是不是缺心眼?我對你的好你就看不到一點嗎?” 呵,他不過瞞了她一次?何止是瞞,簡直就是欺騙,威脅,恐嚇。一次又一次的將她耍的團團轉?,F在卻說是為了她好。難道他每次對她所做的事情,所謂的為她好,不都是因為他有自己的目的嗎? 礙于現在還沒有真正到陳塘縣,畢竟有求于人,常長安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只能強忍著。 “沈大人說什么便是什么,常長安無話可說?!背iL安將筷子一放,起身?!拔页燥柫?,先回房間,大人您慢用?!?/br> 語落,轉身便走。 夜間,因為晚飯時候的不歡而散,常長安并沒吃幾口,現在卻餓的后悔。趕了一天的路,路上就只吃了點干巴巴的干糧,晚上好不容易找到家客棧,還沒吃幾口就被自己給作沒了。 “早知道就該吃飽了再走?!?/br> 常長安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廚房有沒有吃的。 夜深人靜,常長安輕輕地打開門,仔細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確認隔壁的沈宴已經睡著了,這才慢慢摸索著下樓往后院廚房去。 到了后院才發現廚房的門緊緊鎖著根本打不開。 月光的照射下,墻角處那根不知道被誰丟在那里啃了一半的骨頭看起來無比美味。 常長安暗暗咽了咽口水,捂著肚子,耷拉著腦袋,轉身往回走。二樓漆黑的廊道里,她的門口處,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靜靜地立著。 常長安揉了揉眼睛,確信她剛才出去的時候,走廊里并沒有這個人。 那人似乎也發現了她,動了一下。 常常心頭一跳,貓著腰輕手輕腳準備往樓梯口退。 “晚上的飯菜還給你熱著,進來吃?!焙谟?,也就是沈宴丟下這句話便推門進去。 常長安按著咕咕叫的肚子,看著沈宴房間突然亮起的燈和開著的門,在氣節與餓的心慌的肚子之間……最終選擇了后者。 管他什么騙子變態斷袖,填飽肚子才是當務之急。 在常長安還在外間猶豫的時候,沈宴已經把爐子上的溫著的飯菜和湯端了下來,放在桌上。之后便拿了一本書,靠坐在床頭靜靜看書。 常長安進來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東西,瞅了眼安靜看書的沈宴,大著膽子動手開除吃。暖湯入胃,別提多滋潤,連著喝了好幾碗,又扒拉了好幾口飯菜,才覺得整個人活過來了。象征性的客氣了一下:“沈大人要不要來一點?” 回答她的只有輕輕的翻書聲。 不理她就算了,常長安也樂得沒人跟自己搶。 待吃的差不多了,才走到沈宴跟前,正正經經道了句:“多謝沈大人?!?/br> 沈宴依舊沒有理會她。 常長安老實去收拾桌上的東西。 “東西放著,一會有人會過來收拾?!鄙蜓珙^都沒抬,目光依舊在眼前的書上。 常長安撇撇嘴:“那……沈大人您繼續休息,我就不打擾了?!?/br> “嗯?!?/br> 沈宴依舊一動未動,喉間隨意的丟出一個音節。 床前搖曳的燭光將他整個人的剪影倒映在了對面墻上。 常長安看了幾眼,不想自找沒趣,推門出去。 就在常長安關上門的瞬間。 一直靠著不動的沈宴將手中隨意扔在床上,揉了揉眉心。目光轉向桌上的飯菜,安靜的屋子里,長時間空腹的“咕”聲響起。 趕了一天的路,常長安下午又因為他只吃了幾口,怕她晚上會餓,吩咐了廚房給她備著一份。倒是忘了她當時回房間后,自己其實也沒吃幾口,現在竟真有些餓了。 沈宴一只手按了按肚子,起身走過去坐下,就著常長安用過的碗筷和吃剩下的已經有些涼意的飯菜慢慢吃起來。 之后幾日,兩人都十分默契的誰也沒有理誰,雖然同坐一輛馬車,但是除了必要的一些問話,再未有過多的言語。 第一天的時候,常長安倒是幾次想向沈宴就那晚的“救命”之飯道謝,結果人全程如那晚一樣要么冷著臉,要么直接無視不搭理,根本不給她機會。 常長安也不再自討沒趣,反正她也樂得他最好永遠不要搭理她。 兩人之間這樣詭異的沉默氛圍,一直到陳塘縣的鄰鎮被打破。 在還有不到五日便到陳塘縣的時候,沈宴吩咐隨行的侍從先過去通知陳塘縣令做安排。 所以之后幾日路上就只剩下他和沈宴兩人。 那日因為到達鄰鎮太晚,雖然兩地離的不遠,就不到半天的車程,但晚上趕路不好,加之也不急在這一時,沈宴說先在客棧歇一晚,明天再趕路。 結果客棧人太多,只剩下一個房間。 跟沈宴同睡一個房間?之前在富春樓的事情常長安可還記得清清楚楚,自然不愿意。 沈宴也看出了她的不愿意。 丟下一句“那你就自己去找地方住?!北阋粋€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