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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話要說: 星期天晚上本來是想碼字的,結果發現自己發的表格里面有個數據錯了急的我要吐血,改完重發之后心焦得不得了感覺自己好沒用,就那么幾行東西,還是別人都弄好了給我的,就讓我復制粘貼到模板哪兒都能出錯無心碼字,一心等待回應_(:з」∠)_☆、第60章第二個世界(番外)“滴答——滴答——”空寂黑暗的地窖中唯一的聲響就是樓道前方那塊往下滴著水的石尖,而又因為這水,地窖中總是帶著一股難以抹去的潮濕的水腥味。但是唯一一個待在這兒的人并不介意這水聲帶來的氣味,正相反他非常感激這聲音,不然他早就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瘋了。他睜著一雙渾濁的眼死死的盯著前方一片黑暗的位置,他很早就想死了,很早之前就該死了。但是謝晉那個賤人讓穆江清用了藥,讓他拖著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活了下來,他好恨,恨不得能夠咬死他們兩個人。他在盛滿了藥水的缸子中向前撞擊一下,其中渾濁的草藥水被他這么一下撞擊給濺出了水缸,只在一層薄灰的地上留下了幾塊不大不小的印子。他現在根本就沒什么能夠將這水缸撞倒的力氣,反倒是這一下將他的撞疼了,他胸膛上是一片血rou模糊的筋rou和跳動的血管,在這一下中蹭掉了一塊血rou,其中溢出了大量的鮮血將本就看不清顏色的藥水染的更加渾濁。但這藥水的效果確實極好,沒過多久胸口蹭掉一塊血rou的地方已經被止住了出血,與其它地方一樣只是血淋淋紅撲撲一團并不再溢出污染藥水的“異物”了。這人被疼的除了聲,但是他也只能吼出了“啊—啊”的聲音,很顯然他的舌頭也被人殘忍的割掉了。他的眼珠暴突,又像是不要命的撞了幾下水缸,但水缸紋絲不動,除了水缸中混著的血液變得更多之外,就連藥水都不再濺出了。他胸膛劇烈起伏,只能看見一團血糊糊的rou塊在哪兒顫動,可能是被疼極了他這時嘶啞著嗓子叫著。“啊——!啊啊啊——!”血rou愈合的痛苦讓他痛得不由得想要撞死自己,他掙扎了許久卻是連水花都沒有濺出去,久而久之他放棄了繼續的反抗,漂浮在水缸中仿佛死了一般。過了一會死氣沉沉的他沒了皮的耳朵動了動,聽到了除了那水滴聲之外的第二個聲音……那是人的腳步聲。一團血rou模糊的男人聽著腳步聲抖了抖,待他反應過來了,又是一股從心底下竄起的怒氣。明明是他們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幅鬼樣子,還不允許他去死,自己為什么要怕他們?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樓道處隱隱透出來的光亮,但心底又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平時那兩人來的時候都不點燈的,怎么這一回卻亮上?武功被廢了的他,一雙沒被割掉的耳朵卻還很靈光,他聽著來人的腳步聲,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重。來人顯然也身負武功,但落腳后顯然沒有謝晉與穆江清那般中氣十足,略顯虛浮,怕是血氣不足。而在武林盟中武功高強而又血氣不足,還能進入這種謝晉看管著的重地的能有幾個?他心中有些慌亂,些微的光亮讓他有些能夠看得清這四周的一切了,就連那漆黑藥水中倒影也有些清晰了。男人想著,絕對不能讓那個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他就算給他帶去了仇恨,帶去了信任,也永遠是一副容光亮麗的模樣,他絕對不能以這幅不人不鬼的樣子出現在他面前。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水缸剛剛貼合這他去了四肢的身體大小,讓他躺不下沉不下,只能從缸中冒出個剝了皮的腦袋,無處可藏。這一刻他的內心充滿了對謝晉的怨毒,就算當年剛被他指使著人,埋進了土里,在頭頂劃了個十字灌進了水銀被活生生剝了皮下來都沒有這次來的痛苦和怨恨。除了怨恨還有巨大的絕望和恐慌,他啊啊的出了聲,想讓快要下到地窖中的那個人離開。男人恐懼自己這幅樣子被他見到,越叫越是凄厲,聲帶都被撕裂開來,早就嘗不出味道的嘴中彌漫出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但他他還是沒有停止,絕望而又痛苦的喊叫。來人頓了頓腳步,終于下到了最后那一層臺階上,在昏暗的燈光下,他俊美無儔的臉仿佛在發著熒熒光輝。他身著一身青衣站在這昏暗的地窖中,卻硬是將此地襯得滿室生輝。泡在藥水中的男人著迷的看著那個人,一雙渾濁的眼珠不自覺的黏在了來人身上。他已經停下了那絕望的叫喊,在看見傅澤的那一刻便停了下來,他忽視不了心中除了恐懼和怨恨之外那一抹越來越大的渴望。好想……好想再見他一面,好想再見傅澤一面。男人著了魔似的看向燈光處,明明知道自己習慣了昏暗的眼睛并不能這樣直視燈光處,硬是看到雙目充血也不肯移開目光。但看了他一段時間后,見站在那兒的傅澤朝他走來,滿足了愿望的他又開始恐慌與自卑了。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怎么能與他見面?怎么能看到自己這樣惡心的樣子?“蕭宏睿,是你嗎?”傅澤底子到底還是不太好,以至于到了暗處都不太能見得什么東西,下來后他看著這潮濕昏暗的地窖皺了皺眉,走了幾部,勉勉強強能夠看到前方有個黑影,不由得舉起了油燈出聲問道。男人……或者是蕭宏睿僵住了。他想著傅澤的聲音如同當年那般悅耳好聽,比之當時的清爽更是多了幾分沉穩與磁性,更是迷人無比。他迷戀著這一刻,卻又恐懼著被他看到的下一刻,這時的他縮在了水缸中都怕自己的心跳聲太大,被距離他不遠的傅澤給聽見了。當年謝晉看著剛被剝了皮全身都是血水的他所說的惡毒話瞬間又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就你這副腌臟樣你難道還好意思再被傅澤看見嗎?”他冷笑著,反手倒了一瓶金黃色粘稠的液體于他身上,當時渾身劇痛的他驚怒交加的看著謝晉,他這個熟悉刑罰的人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果然那陣甜蜜的氣息之后,他招了招手,他身后站著的幾個弟子面露興奮的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罐子,他揭開了封布向那塊淋了蜜的地方倒去。先是一堆小小的東西掉了下來,他心中一沉,果然是一群黑色的螞蟻,它們適應了一會就聞見了蜜的香氣,紛紛爬了上去,啃咬著被淋了蜂蜜剝了皮的血rou。那時候的他胡亂的罵著臟話,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