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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壞脾氣,容少言有無盡的耐心, 對他來說,她對自己發脾氣好像都是一種幸福。 他牽上簡寧的手,溫柔道:“我們下去,張姨應該已經做好飯午餐了?!?/br> 簡寧也沒有拒絕他的牽手手,此時自己確實有點不舒服。 吃完午餐,她就準備去公司。昨晚顧笙歌和周彥就那么被她留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后面又沒有其他事。 容少言笑她:“寧寧還能工作?” 簡寧掏了掏耳朵,聲音不耐:“能!” 她總覺得這個老男人自從開了葷,就變得有些不正經。 明明昨晚還一副君子做派,無論她做什么都沒有個反應。 容少言拿了車鑰匙,牽過簡寧的手:“我送寧寧?!?/br> 簡寧掙脫他的手,奇怪地瞥他一眼,冷笑:“你見過哪個炮.友這么親密的,不都是打完就結束嗎?” 她言語直白,容少言輕咳一聲,一本正經:“我沒見過…咳,炮.友。但我覺得我能做得比其他人更合格?!?/br> 實質上他被簡寧著直白的話,刺激得耳根通紅。 他從始至終,身邊就只有簡寧。他的好友,也沒有誰跟別人建立過這種關系。 就算是楚云昭那個不著調的,也頂多就是換女朋友比較勤快。 簡寧翻了個白眼過后,發現了他通紅的耳朵,像發現了什么好玩兒的一樣,肆意嘲笑:“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一個快奔三的男人還這么純情???” 動不動就紅耳朵。 容少言不置可否,帶著笑意看她一眼:“我純不純情,寧寧應該很清楚?!?/br> 簡寧一撇嘴,就默默地看他紅著耳朵說sao話。 別說,還挺好玩兒的,故作鎮定的老男人。 到了晨娛,簡寧就要開門下車,卻發現車門鎖著的。 她側頭看向容少言,皺眉道:“開門啊?!?/br> “不急?!比萆傺月龡l斯理地解開安全帶,傾身過去,就扶住簡寧的臉,動作自然地和她交換了一個深吻,隨即低笑道:“來自炮.友的吻別?!?/br> 簡寧無語地看他一眼:“開門?!?/br> “嗯?!比萆傺砸琅f是不疾不徐,骨節分明的手指點了點她脖頸上的絲巾,意味不明地笑:“很漂亮?!本褪钦诓蛔?。 說完,他便回身打開了車門。 簡寧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么后,臉上一紅,隨后快速下車,摔上車門。 那別墅里,她沒有回去,也沒有將她的東西搬出來,所以她的衣服都還原封不動地放在衣帽間的。 早上那么一亂來,她的脖子根本不能見人,只能拿了件襯衫穿上,又系上絲巾。不太符合她的審美,但也好歹遮住一些。 容少言滿眼笑意地目送著她的背影,小姑娘真是太可愛了。 簡寧回頭看他還在,趕緊邁著步子上樓。 遇上陳曉娜,她看著簡寧一身通勤的裝扮,頓時挑眉:“喲!這是換風格了?” “啊?!焙唽幯凵耧h忽,咳出兩聲道:“偶爾換個風格也挺好的?!?/br> 陳曉娜不置可否,眼睛一尖,伸手便扒拉了一下她的絲巾,瞬間壞笑道:“這是做什么壞事兒去了?這么晚來公司,還一臉心虛?!?/br> 看這印子,還是新鮮的呢。 昨晚的事情,容少言封鎖了消息,而且他動作快,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那件事。 是以陳曉娜自然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壞事兒???”簡寧揚了揚下巴:“我只是去體會你們這些女人的快樂去了?!?/br> 現在她也想通了,都是成年人嘛,偶爾放松一下好像真的挺快樂。 她的好朋友,一個陳曉娜,一個現在的湯苓,都是這種生活格外豐富的女人。她現在終于沒有落后了。 陳曉娜湊近她,八卦地笑道:“說說,和誰快樂去了?” 簡寧看了看四周,一臉鎮定:“就是個還不錯的泡友?!?/br> “嘖嘖嘖?!标悤阅葥u著頭:“寧寧也學壞了啊?!?/br>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姑娘可不是這么隨便的人,那人就算是泡友,那一定也是得到她肯定的。 以這段時間來看,八成是那位前夫先生。 簡寧剛坐到辦公司,趙暉就捧著一束花進來,看向簡寧:“小姐,容先生的花?!?/br> 自從兩人離婚后,他就將“先生”改口為容先生。 簡寧抬眼望去,是一束火紅的玫瑰,到挺符合今天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眼眸里帶上了少女一樣的笑。 趙暉一挑眉,不動聲色:“還是幫您插手嗎?” 看來不久,他又要改口。 簡寧撐手拖著下巴,來了興致:“放這兒,我自己插吧?!?/br> “好?!?/br> 她起身將花瓶給趙暉:“這花扔掉,花瓶洗一下?!?/br> 然后她拆開那一束玫瑰,拿起剪刀,開始修剪這些玫瑰。 簡mama對插花園藝都比較精通,簡家別墅后的那些薔薇都是她讓人種的。 簡寧跟著簡mama,耳語目染,也學到了一些。 插完花,她拍了拍手,滿意地看著花瓶,隨后讓人將周彥和顧笙歌叫來。 她看著兩人問道:“昨晚,你們怎么回去的?” 顧笙歌乖巧回答:“容先生的人送我們回來的?!?/br> 簡寧點點頭,眉間漫起一絲滿意。 周彥在簡寧身上掃了一圈,最終目光落在白皙脖頸上的那條絲巾上,嘴角緩緩勾起。 簡寧正準備叫兩人出去,顧笙歌突然出聲:“jiejie,昨晚您沒事吧?” 昨晚她突然被抱著離開,他擔心又害怕。 總覺得他離jiejie會越來越遠。 聞言,簡寧一頓,隨口道:“沒事啊?!?/br> 想到昨晚那兩人,她臉色又冷了下來,無端又遷怒到容少言身上。 看他招惹的什么女人,遭殃的總是她。 所以等晚上容少言來接簡寧一起回家吃飯的時候,她沒給他好臉色,一臉高傲:“我怎么不知道我們這關系還有陪吃飯的作用?” 看她臉色,容少言就知道她又不高興,他伸手摸了摸簡寧的臉,溫聲道:“誰又惹寧寧不高興了?” “你!”說完簡寧又覺得自己好像太無理取鬧,緩了緩神色:“司昱和蘇憐怎么樣了?” 一提到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