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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憐皺著眉,陰陽怪氣地抱怨:“一個女人,怎么這么重?!?/br> 好不容易到了房間門口,司昱有已經不耐:“怎么這么慢?” 這個男人是個變態,在他面前,蘇憐不敢吭聲,小聲道:“人給你帶來了,我可以走了嗎?” 司昱目光落在她身上,陰翳地笑道:“走什么?一起啊?!?/br> 她將簡寧接過來攬住,伸手去摸簡寧的臉,被她躲過,他臉色瞬間陰沉,隨即又瘋子似的怪笑出聲:“不是很厲害么?還不是落在了我手里,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當初裝什么裝???” 他們一開始結下梁子,不就是似乎在酒吧將簡寧當做獵物,卻反被她揍了么。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更get√ ☆、第 63 章 聽到司昱的話, 簡寧只覺得心里一陣惡心,她抬起重重的眼皮,不屑地睨向他:“你他媽真惡心?!?/br> 惡心得她直想吐, 要不是她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司昱頓時掐住她的脖子, 陰森森道:“你再說一遍?!?/br> 他對這個女人很復雜,憎恨她毀了自己, 也憎恨她高高在上, 憑什么看不起自己。 簡寧皺起眉,正在想怎么拖延時間。 門外面就有人說話:“就是這里?!?/br> “開門?!边@道聲音冷道極致。 簡寧微微揚唇,他來了。 蘇憐立馬看向司昱, 神情驚慌:“容少言來了, 怎么辦?” 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之前他直接讓自己一無所有, 現在呢? 她心里無比恐慌, 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么。 司昱兇神惡煞地瞪向她:“閉嘴!” 他也沒想到,這人動作居然這么快。他四下看了眼,根本逃不了,他只有手上這一個籌碼。 砸門的巨大聲音響起, 幾息間酒店房間的門便被“轟”地一聲砸倒。 去找酒店的人拿鑰匙太費時間,容少言又怎么能等。 容少言第一個沖進來,便看到司昱懷里的簡寧,瞳孔一縮,下意識叫道:“寧寧!” 簡寧朝他揚起了一個笑容, 表示她沒事。她果然沒有相信錯,他來得很快。 就是好熱,被這人攬著也很惡心,她好想換個地方。 簡寧此時臉上酡紅,神色有些迷離,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兒,容少言怒得眼睛通紅,恨不得殺了這兩人。 司昱掐著簡寧往后退,威脅道:“你們不要過來!” 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原本只是想做某些事,并沒有想傷人,也沒帶兇器。所以他現在只是一張紙老虎。 盡管如此,容少言還是怕傷到簡寧,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簡寧,對旁邊的人說:“你們小心一點,不要是傷到她?!?/br> “是?!?/br> 容少言的保鏢一傾而上,幾瞬之間便制服了司昱。 容少言第一反應就是將簡寧摟在懷里,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遮住她的臉。他低下頭,微涼的薄唇貼上簡寧的額頭,聲音微顫:“寧寧別怕,我來了?!?/br> “嗯?!焙唽幒哌笠宦?,他身上很涼,額上的觸感讓她想要更多,讓她一個勁兒地往男人懷里鉆。 容少言低頭看她一眼,隨即一把抱起簡寧,看了眼那兩人,淡淡道:“留條命,送警局?!?/br> 實質上,他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兩個人??纱藭r寧寧的情況,讓他不敢在耽擱時間,寧寧的身體最要緊。 聞言,蘇憐被嚇得頓時跪下,哭著求他:“少言哥…不,容先生,都是他逼我的,我不想這么做的,求求你放過我?!?/br> 她指向司昱,司昱咬牙恨恨地瞪著她。 容少言沒有心思聽他們解釋,抱著簡寧快步往外走,聲音急切地吩咐邢宇:“去開車,去醫院?!?/br> “是?!?/br> 要不是他擔心簡寧,他一定會親手狠狠揍一頓那兩人。 顧笙歌和周彥此時也趕到了門口,見簡寧被容少言抱上車,顧笙歌下意識要追上去,卻被周彥攔住。 周彥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瞥向他:“容先生會照顧好jiejie的?!?/br> 顧笙歌抿唇看他一眼,他總覺得周彥是故意的,可自己就算追上去,也幫不了什么忙。 他很擔心,不知道jiejie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簡寧到了他懷里,便下意識雙手勾纏著他的脖頸,腦袋靠在他懷里。 她抬頭迷迷糊糊地望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以她這個視角,男人緊繃著下顎,線條流暢。 她莫名輕笑了出來:“容少言,我就知道你會來?!?/br> 她這個時候的聲音酥軟又撩人,嬌媚得緊。 容少言聽著心底一顫,鎮了鎮心神,強裝平靜,滿懷愧疚和心疼:“對不起?!?/br> 明明他在,還讓她差點出了事。 簡寧喘著氣,還有一絲絲理智,輕笑:“和你又沒有關系?!?/br> 盡管如此,容少言還是無比自責,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愛的人。 他們由保鏢護著,不讓他人窺視懷里人分毫,直到上了車,他才松了松簡寧,溫柔安撫道:“寧寧再忍不忍,我們去醫院?!?/br> 顧笙歌站在原地,只能看著那輛黑色賓利發動,最后消失在自己眼前。 總覺得,今晚過后,有什么會不一樣了。 車里的簡寧將容少言纏得緊緊的,莫名想之前湯苓那沒說完的話,身體越漸發熱。 她皺起眉,望著容少言,伸手輕輕點了點他脖子,聲音甜軟得膩人:“容少言,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喝了什么???去醫院干嘛?” “知道?!比萆傺詼喩矶季o繃著,耳尖也不自覺紅了。 簡寧只覺得好熱,而他的聲音又如清泉一般舒適,讓她不自覺想要靠近他,索取更多。 她手放在男人肩上,撐起來一點,湊近他耳邊,吐著氣嬌柔著說道:“知道為什么還送我去醫院?” 她知道這是那什么藥的作用,可奇怪的是,剛剛靠近司昱她只覺得惡心,就算再藥物的作用下,她也能克制住不靠近他。 可現在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她只想靠近抱著她的男人,再靠近一點。 她只當這是因為容少言是她熟悉的人,所以對他沒有防備。 并且她的心里,好像也不排斥和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