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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亮供電不足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17 章 容少言讓司機開車, 在去簡寧那里的路上,他打點電話給邢宇。 那邊一接通,他便冷冷道:“將夫人和我的緋聞熱搜都撤了, 我要讓網絡上看不到任何的相關言論。 邢宇應道:“好?!?/br> 簡寧也知道了熱搜,熱搜剛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但她沒急著撤, 撤太快會網友們會覺得你心虛。還不如讓它掛久一點,給顧笙歌炒一炒熱度, 更讓那些網友多猜想一點。 只是她還是要尊重當事人的意見。 顧笙歌還在她這兒的時候, 熱搜就有了,她看向顧笙歌,挑眉笑道:“你怎么看?我準備暫時不澄清, 等熱度到一定程度了再說。不過我尊重你的意見, 如果你介意我現在就叫人澄清?!?/br> 剛剛她叫趙暉就去查了, 在她的意料之中, 依舊是司昱做的。大概是知道了她要和他搶陳笑的的男主, 所以這么迫不及待想給顧笙歌添一筆黑料。 顧笙歌想都沒想就搖頭,笑得露出白生生的牙齒:“我聽jiejie的?!?/br> 垂在兩邊的手指動了動,他一點都不反感這樣的緋聞,只要是和jiejie捆綁在一起, 怎樣他都是開心的。 簡寧點點頭,伸手自然地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笑瞇瞇道:“行?!?/br> 和乖孩子合作就是輕松。 等顧笙歌走后,簡寧看著這些熱搜里的評論,挑了挑眉。她準備等到白熱化的時候, 她再來澄清,那時再放出一個某影帝的大料,目前兩人的人氣天差地別,網友們自然就會忘了顧笙歌的事情。 她想到什么,給趙暉打電話,漫不經心地問道:“溫總那邊怎么說?” 趙暉恭敬地回道:“她說想親自見見小姐?!?/br> 他是簡易的人,對簡寧的稱呼依舊是和簡家那邊一樣,稱她為小姐。 簡寧揚了揚唇,紅唇輕啟:“好?!?/br> 待她打完電話,再去關注熱搜。她一下瞪大眼睛,熱搜居然都被撤掉了,什么都撤了個干凈。 她不相信,在搜索欄里搜顧笙歌,立馬全是他拍和上“天籟之音”的話題,和她的緋聞一點也找不到了。 “……” 她深吸一口氣,誰啊那么多管閑事?打破了她都計劃,氣死了。 現在撤熱搜,只會被人認為是心虛,效果會大打折扣。 真是!這么好一次蹭熱度的機會! 她想到什么,在搜索欄里又搜索了一個話題,果然不止她都熱搜沒有了,連白天蘇憐和容少言的緋聞話題也都沒了。 她都快被氣笑了,這狗男人早去哪兒了?現在來添什么亂! 現在被撤了,她只能讓趙暉將車里監控拍下的視頻放出去,她車里的監控也可以收錄聲音,足夠澄清了。 等這些事情處理好后,她才準備去洗澡睡覺。今天從去了片場又回來,挺累的,想早點休息。 明天還得陪她的小朋友去拍廣告。 待她洗完澡出來,頭發都還沒擦干,門鈴就被敲響了。 簡寧看了看時間,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誰這么晚還來。 她不情不愿地踢踏著拖鞋去開門,一打開門,門外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進來。 容少言看著明顯剛沐浴完的簡寧,怔住了。 簡寧的頭發還在滴著水,他眼瞳微張,現在還早,她為什么會現在洗? 因為他的急迫,簡寧被逼得后退一步,抬頭就瞪向他。她本來不耐煩的臉色,在看見這樣的容少言后,愣了一下。 她從未見過這么狼狽的他。 以往的容少言,從來都是西裝領帶一絲不茍,就連白襯衫永遠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顆扣子。一副溫溫淡淡君子端方的樣子,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慌亂。 而現在,他只穿了一身白襯衫沒打領帶,襯衫最上的扣子也被解開,頭發有些微亂,整個人有一些和他氣質相違和的邊幅不整。如此,讓他的病弱更加突出了。 簡寧扯了扯唇,看向他,試探道:“你路上出撞車啦?” 真不是在詛咒他,是她實在想不出能有什么事會讓他這么狼狽。 容少言看著她身上的睡衣和未干的頭發,眼眸漸漸微紅,垂在兩邊的手緩緩握緊。 他們是不是做過了…… 他將目光放到別處,似乎是想要尋找什么,半響后他才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地看向簡寧,艱難地開口道:“他走了?” 一開口,他才發現,他這一路因為慌亂,聲音都已經嘶啞。 聽見他的話,簡寧皺起眉,無語道:“誰?” 這人莫名奇妙跑到她這里來,又問些莫名奇妙的話,神經病一樣。 容少言沒有回答她,他強自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勉強保持著面上的平靜。 他眸光緊緊地盯著簡寧,終是忍不住,朝簡寧逼近兩步,帶著質問急促出聲道:“你為什么要放棄我?你為什么要和別人一起?你怎么可以這樣?” 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輕顫,說出的話也毫無邏輯章法可言。 他的話,讓簡寧意外了一瞬,她知道他問的什么,只是沒想到他這么驕矜一個人,會就這么問出來。 片刻后,她嗤笑了一聲,帶著俾睨的目光看著他,諷刺道:“喜歡一個渣男,我不放棄我賤吶?” 她知道他問的什么,他到現在還是認為她以前對他的喜歡是有目的的,她放棄也是那些目的。 她頓了頓,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氣,她瞪向容少言,冷笑道:“況且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你和蘇憐不也相親相愛嗎?各玩兒各的不是挺好?” 她的話,讓容少言一瞬間就想起白日里和蘇憐的緋聞,心存最后一絲僥幸。 他走上前去握住簡寧的肩膀,眼眶微紅,生硬地笑道:“我不是,寧寧你是在氣我對不對?你和顧笙歌的事情是故意的,對嗎?” 簡寧張了張嘴,有些愕然地看著現在的容少言,這跟她印象中的男人全然是兩個樣子。 從小到大,她見到的容少言都是矜驕貴氣的,從未有過這般失控過。 見她不說話,容少言心急地搖晃著她的肩,帶著克制不住的恐慌,急促道:“你說話,你說你是故意的!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