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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了?!?/br>有么?溫讓盯著鴛鴦鍋里沸騰的湯水,丸腸菜rou在其中浸泡翻滾,不時從自己桌邊走過去熱情吆喝著的服務員,店里氛圍很好,上次與李佳鹿和溫曛一起來這里,就想著有時間帶沈既拾來一次。兩個月前兩人是炮友。頂多再加一層師生關系。現在,沈既拾說自己的情緒變多了,多了么?溫讓說不出來。他只知道,自己對沈既拾的需求越來越深。像吸毒。沈既拾五官長得過于英俊好看,笑起來可愛迷人,玩鬧起來很放得開,認真嚴肅起來又相當能坐得住。他與這樣的沈既拾共同生活相處下來,即使只有兩個月,也不能不承認,他被沈既拾影響了。他越來越忍不住在生活的各個方面想到沈既拾,比如這家火鍋店,比如黃桃罐頭,甚至白天的時候,他還自然而然的給沈既拾看起了衣服。為什么會這樣,答案在溫讓心里明晃得扎眼。——他需要一個溫良,太需要了,真的假的都無所謂,他想要一個溫良。只要有溫良,他的生命就能是鮮活的。沈既拾這一去拿料碗拿了許久,溫讓把第一輪菜都滾熟了他才回來,手里拿著的也并不是料碗,是一支好看到花哨的冰淇淋花球。他穿得時尚,長得好看,腰高腿長的一個人舉著冰淇淋向溫讓走過來,引得隔壁桌小姑娘頻頻回頭。溫讓接過冰淇淋,有一種被小孩子取悅了的驚訝,忍不住就撐著下頜笑個不停,目光在沈既拾與冰淇淋之間來回搖擺。“這么久,就是去買這個了?”“是啊?!鄙蚣仁氨緛頉]覺得有什么,他也是取料碗的時候突然靈光一現,想到溫讓怕燥,就去路對面的冷飲店里給他買點兒涼的東西降降暑,這么想著,一抬腿也就直接去了,現在看溫讓這么舉著冰淇淋笑,他倒突然有些羞赧起來:“人多,我還排隊了呢?!?/br>溫讓咬了一小口,向沈既拾道謝:“乖孩子,謝謝你?!?/br>這話說得真像哄孩子,沈既拾掀起眼皮瞥他,竟然不知道該接一句什么好,無奈神情又引得溫讓笑了一通。一桌子菜并沒能都吃掉,剩了大半桌子晾在臺上,沈既拾說打包帶回去吧,放冰箱里,哪天買個火鍋料包在家給料理了。溫讓想說那得你來家里做,我自己懶得弄。想了想還是把這句話咽了回去。他倆沒有立刻就開車回去,溫讓問沈既拾還有沒有什么想吃想玩兒的,沈既拾說現在熱氣降下去了,散散步吧。他們沿著城內河的河畔慢慢走,這條路上很熱鬧,來旅游的人基本都聚集在此,隨處可見抱著相機拍照的家人與情侶。小攤小販很多,各種小玩意兒就地擺攤,倚靠著河水拍岸做背景,喝賣著廉價的紀念品,小孩子圍得最多的地方往往就是玩具攤,與小動物攤。經過一處販賣寵物狗的攤子,沈既拾停下來看了一眼,一只幼年金毛犬甩著尾巴沖他嗚嗚撒嬌,沈既拾拍拍它的小腦袋,與溫讓繼續前行。溫讓問他:“喜歡狗么?!?/br>沈既拾笑笑:“小時候跟我弟偷偷養過一條小金毛,被我爸揍了一頓,送人了?!?/br>沒有繼續說自己,他怕溫讓聽到“弟弟”這兩個字心情低落。在一處比較寬敞的河岸邊停下,沈既拾撐著護欄吹河風,閑閑與溫讓聊天兒:“溫老師,你沒想過養小狗小貓么?”溫讓想了想,搖搖頭:“沒心思照顧。溫曛一直想養,我媽不讓?!?/br>二人對視著笑起來。河對岸有人放了幾朵零落的煙花,幾米外一對兒小情侶在煙花底下偷偷交換了一個親吻。沈既拾轉臉,看著溫讓被夜風拂過的清麗臉龐,目光停駐在他被火鍋燙得格外殷紅的嘴唇上。“溫老師,”他湊近溫讓的脖子,輕聲蠱惑:“我們回家吧?!?/br>第028章zuoai從推開家門開始。溫讓被沈既拾摁在床上,他被拽著后腦勺的頭發,激烈的親吻從口舌蔓延到脖頸。喘息化作guntang的情欲,彌漫開了一屋子,沈既拾今天格外激動,溫讓覺得自己在他有力的把控下快要窒息了。進入的時候,他緊緊攀住沈既拾的肩膀,指甲甚至陷入緊實的肩rou里,他蜷縮起腳趾,從胸腔里哼出一聲嗚咽。沈既拾深知他需要什么,下身邊不留余地的進入著,臂膀同時從他腰窩下穿過,將渾身緊繃顫抖的男人擁入懷中,咬住他的耳廓吐息。“哥哥……”極致溫柔又情色的呼喊,溫讓絞緊后xue來回應他。真是變態。溫讓在沈既拾身下顛簸著,搖晃著,感受著在深處抽插的性器,耳邊迷霧一般深深淺淺的呼喚,他昏沉在這迷霧里根本沒法清醒過來,咬緊了嘴唇。在自己身上的,與自己共赴歡愛的男人,就當他是溫良吧。“嗯……”溫讓張張嘴,無聲地喊出那兩個字。溫良。我想你,真的想你,已經想成變態了。你快回來吧,回到哥哥身邊吧。沈既拾垂首吻住了他的嘴唇。夜里放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起床的困難重重。被鬧鈴吵醒的溫讓艱苦卓絕的扶著腰爬起來,在心里感嘆自己老了老了。一雙手跟著從身后環上來,順著腰線一路往上摸到胸口,不老實地捏捏揉揉。睡眼惺忪的沈既拾在他耳垂上啄了一口,賴唧唧的把腦袋頂在溫讓肩膀上,嗓音里盛滿了剛睡醒的懶散喑?。骸把勖礈乩蠋煛o您揉揉?!?/br>“一邊兒去?!睖刈屌拈_他兩只手,一大早就摸來摸去,今天別想干正事兒了?!笆帐笆帐?,送你回學校了?!?/br>沈既拾埋在他肩膀上悶悶笑了一聲,又捏了一把溫讓的腰,揩夠了油,心滿意足地去洗漱。他照例給溫讓做了早餐,溫讓慢吞吞的坐在桌邊吃,看著沈既拾在屋里竄來竄去,收拾零碎。吃完飯他去衛生間洗手,發現沈既拾的洗漱用品還好好的放著,他想想,探頭喊了一聲:“衛生間里的東西還要么?”“那些就放在這兒吧?!?/br>沈既拾這話接得又快又自然,像早就想好了一樣。溫讓沒再回話,他看著牙刷上根根豎起的軟毛陷入了思考——他與沈既拾的炮友關系之間那微妙的平衡,似乎在這兩個月的同居生活里發生了變化。起初他猶疑著要不要讓沈既拾過來跟自己同住是因為什么?是不想讓二人的rou體關系變得復雜。那么現在變復雜了么?溫讓無法說出準確的答案,他覺得自己大腦有些混沌,輕飄飄的,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在胸腔里波動。將洗漱用品留在一個地方,總給人一種儀式感,像某種各自默契的交托,是一種隱性的捆綁。炮友。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