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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露出招呼熟客的笑容:“蔣哥?!?/br>一個男人在溫讓身旁撿了個高腳椅子坐下。并不是一眼看過去就引人目光的長相,男人穿著貼身的黑色短袖,很有身材,寬肩窄腰,梳個松散的背頭,側面望過去鼻梁很挺拔,顯得臉部輪廓很硬朗,轉過頭與幾人點頭示意,眉眼間覆蓋著奇妙的閑淡,跟溫讓幻想中有些僵硬愚笨的形象十分不符合。眼尾處有深邃的紋路,襯托出這人平淡深處自有城府的氣概。這是個剛中裹柔,手里握著大事的人。裴四裝模作樣地挑挑眉毛,慢悠悠從煙盒里掏煙敬過去:“喲,蔣哥來了,今兒也這么閑啊?!?/br>蔣齊沒接他送到嘴邊的那根,抬手將裴四銜在嘴里的抽了出來,自己深吸一口,噴出一口煙霧,又將半支煙捻滅在煙灰缸里,面無表情,說出的話極寵溺:“少抽些?!?/br>程期幾人渾身一抖,悶悶憋住笑。裴四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掐過煙?他手里還托著那根沒送出去的,氣得咬牙,五指一合,把煙盒都攥成了個球,一把塞進酒杯里。“你來?!?/br>他沖蔣齊說,隨后轉身出了吧臺,直奔二樓休息室。蔣齊倒像個真正的主人家一樣,起身沖三人點點頭,很優雅地道:“失陪?!北悴患辈宦?,大大方方跟了上去。有那半熟不生的客人好奇地問調酒小哥;“小四爺這是……?”小哥習以為常地擺擺手,麻利地晃起shake杯:“熟人,沒事兒,沒事兒?!?/br>程期瞇著眼樂:“也該有個能治住裴四的人了?!?/br>老板在或不在,對他們幾個老客來說并不構成影響。沈既拾從衛生間回來,吧臺前只有溫讓一個人,他問:“程哥呢?”“家里來人,被老太太叫回去了?!?/br>沈既拾在高腳椅上又坐下,溫讓看著自己賞心悅目的炮友,又說:“他說這兩天會聯系你,臨時助理的事兒?!?/br>沈既拾向他道謝,溫讓扯起嘴角笑笑:“謝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沒說?!?/br>溫讓并不是個擅長喝酒的人,他今晚開心,喝了兩杯濃度偏高的酒,現在就有些迷離的醉態。眼神兒輕飄飄的,泛出薄紅的臉頰被暖紅色的吧臺燈一襯,顯得格外有幾分曖昧光彩,在沈既拾眼里是無上的好風景。他往溫讓臉上撫了一下,說:“有點兒暈了吧,我們也回?”溫讓答應著,懶懶“嗯”一聲,卻沒有絲毫起身的意思,屁股牢牢粘在凳子上。“沈既拾,”他不覺得自己醉,意識很清醒,只是周身的神經都輕飄飄的,這讓他很放松,覺得很舒服,就想說些輕松挑逗的話題?!皠偛拍闳バl生間,有人約你么?!彼麊?。沈既拾覺得溫讓可愛起來,真是能化身成一朵妖艷至極的淬毒之花,在你眼前無意識地搖擺身姿,釋放出誘人的荷爾蒙,引你采擷,引你嗅毒。他便壞笑著襯和道:“在衛生間約我的人,只有一個,現在就在我眼前,試圖再次誘拐我?!?/br>溫讓托著下巴,看著沈既拾輕笑:“約么?”親吻從沒下車就開始了。沈既拾在停車位上熄火,就著不算明亮的車頂燈,伸手擒住溫讓瘦削的下頜拉向自己,傾身吻住他柔軟薄潤的嘴唇。“嗯……”溫讓抬起胳膊攬住沈既拾的肩頸,熱情地回應,沈既拾吻得很用力,他的舌頭被對方強勢撬開齒關含住,輕輕嚙咬著吮吸,口腔內每一處空隙都被侵占,兩人帶著酒精的唾液匯在一起,發酵升騰出燥熱的情欲,沈既拾的舌尖往他上顎勾劃過去,探進喉間,溫讓受不住那酥麻又壓迫的快感,小腹一緊,從鼻腔里發出舒適的悶哼,手腕用力,將沈既拾往自己身上抱得更緊。二人的喘息在并不寬敞的車內雙雙沉促,溫讓的頭腦由清醒的飄然,變成混沌的飄然,快慰讓他身子發輕,從天靈蓋往上竄著靈魂;腿間硬挺起來的火熱又讓他實在覺得焦渴,下身急需得到安撫。沈既拾也被一團野火炙烤著,他在溫讓發間后背上大力揉搓兩把,拽著溫讓的頭發將人從自己懷里拉開,與他額頭相抵,壓抑著自己的欲望與喘息。“乖,先回家?!?/br>第019章溫讓軟得像一只無脊椎動物。沈既拾開門的時候,他就歪歪地靠在他背上,攀著他結實的肩膀,用細細地牙齒嚙咬沈既拾的脖頸。清醒的溫讓不可能在室外做出這種大膽舉動。沈既拾推開門,扭身撈起溫讓細瘦的腰肢,幾乎是半抱著將人運到屋里,開燈的時間都沒有,兩人嘴唇膠著,一路伴隨黏膩的親吻,重重摔在床上。沈既拾松開這用力的親吻,支起上身抹去T恤,溫讓躺在他兩腿間,在喘息的空隙間抬手摸索沈既拾的腰帶,他的頭腦里在閃爍小金花,解扣子似乎成了一件難以做到的事。什么東西在他的心臟和小腹間燃燒,使他迫切需要手底鼓脹的器官來為自己助燃,溫讓用額頭抵住沈既拾緊繃的小腹,急促揉搓他的褲襠。那一包沉甸的物件兒被裹在布料僵直的牛仔褲里,他不得不加大力氣,另一只手也放棄與腰帶扣兒做掙扎,蒲草般環繞住沈既拾的腰臀,按揉著他的臀部,往前推著,讓他的性器更貼近自己燥熱的臉龐。在我身體里起火吧,把我從里到外通通燒成灰燼,就能輕松了吧。溫讓張開嘴,隔著褲子在沈既拾襠部咬了一口。“嗯!”這刺激未免有些過分,沈既拾悶喘一口,鉗起溫讓的下巴。他的手勁很大,溫讓只得繃緊了脖子仰望他,窗子外面透進清亮的月輝,渲染在溫讓山明水秀的臉上,那張素來清雋的面孔此刻像在燃燒,眼睛輕輕瞇起來,微微吐出舌尖兒舔了舔嘴唇,兩瓣色澤淺淡的嘴唇便在幽藍月光下泛出姽艷的情色味道。極端欲求不滿的模樣。沈既拾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一只手控住溫讓的臉,另一只手靈活地解開腰帶,那根發燙的器官早已躍躍欲試許久,搖頭晃腦地彈出來,不偏不倚,圓潤鼓脹的頂端正正頂住溫讓的喉結。溫讓的喘息渾濁不堪。沈既拾松開溫讓的下巴,五指插入他發間,不給人絲毫逃離的機會,握著自己的性器,從他的喉結一絲一毫蹭上去。喉結。動脈。下頜。耳后。沈既拾控制著自己的下體,在溫讓臉上留下自己的氣味。溫讓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被麻痹了,那充滿侵略性的器官在自己最薄弱的肌理上游走,時而輕蹭,時而挺腰頂一頂,鼻尖是性器腥檀的味道,并不算十分強烈濃郁,卻讓他口津滋生,天靈蓋都緊縮著。那東西終于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