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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消息,這實在沒必要跟一夜情的對象說。溫讓欣賞著沈既拾年輕精實的rou體,他只拿浴巾裹了下身,腰腹一概裸露著,緊繃流暢的線條在曖昧的床頭燈底下閃耀著情色的光芒,溫讓覺得自己小腹里隱隱也熱活了起來。正值精氣血性都活躍的年齡,沈既拾束在浴巾下的性器已經頂著布料,若隱若現顯示出可觀的隆起。上了床后也不忸怩,一掀長腿,隔著薄毯就跨跪在溫讓腰間,撥開松松散散的浴袍滑進他的胸膛撫摸。溫讓這個人的身體,從頭發到腳后跟兒都透著股冷淡地質感,這是從骨子里滲出來的,平日里與人交談活動時,很能起到讓人不敢隨意逾越玩笑的作用,他個子不矮,并不是嬌小的身型,又生得極白,面相清秀,偶爾垂眼掀眉的動態間,甚至會散發出讓人想要遠遠避開、長跪上貢的冷漠又慈悲的氣質。這種人很難讓人隨隨便便就往他身上肖想一些齷齪事,可一旦真去細致幻想,或是到了床上,又充滿了活色生香的禁欲美感,不由地就想把心底最不堪的想法都掏出來用在他身上,鑿破他裹著冰屑的表皮,欺負得他喘息哭泣,掙扎逃脫。沈既拾的手上功夫到位,摩挲著那片光滑胸膛,很快就將兩粒柔軟的rutou搓弄挺立。他用指尖夾住兩顆殷紅的rutou向上扯了扯,明顯感到手下單薄的胸膛起伏加快了。“舒服?”這問題未免讓人羞于回答,溫讓從鼻腔里呼吸一聲,也伸手出去,往下撥了撥沈既拾腰間的浴巾。一枚刺青從浴巾邊沿探了出來。“你有文身?”溫讓用指尖搔了搔那花瓣兒樣式的圖案,邊干脆解開浴巾從沈既拾身上抽了出去。兩件不容忽視的物件兒同時躍入眼底,支棱蓬勃的男性器官,和一株從下身毛發深處蜿蜒而上,依偎在左側小腹上的黑玫瑰。溫讓瞇起了眼睛。溫良的小腹上有一塊小小的菱形胎記,一直像傷疤一樣烙印在溫讓的腦海深處,每在有機會看到男性裸體的場所,不論是公共浴室還是大學時夏天的男生寢室樓道,他都像個變態一樣習慣性窺探著每個人的下身,尋找溫良的胎記。他蒼白又寡言,清秀到了陰鷙的地步,室友和同學都對他敬而遠之,“變態”、“同性戀”的標簽漸漸貼在他的名字后面,在校園師生之間口耳相傳。此時昂揚的性器正杵在眼前,溫讓卻一心專注地描繪著那朵黑玫瑰文身,揣摩著在印象中溫良胎記的部位細細摩挲觀察。那位置十分敏感,沈既拾的器官受到刺激,沖著溫讓搖頭晃腦,又鼓脹了幾分。沈既拾揉掐著rutou的手指增加了幾分力氣,刺麻的痛癢喚回溫讓的意識,溫讓便握住雄赳赳的guntang事物安撫擼動,依然語氣寡淡地開口,直接詢問:“你這里有胎記么?”“沒有?!?/br>沈既拾舒適得往溫讓手心里挺了挺腰,接著說:“有道疤,遮住了。喜歡么?”溫讓笑笑:“挺好看的?!?/br>“怎么突然問胎記,你這里有胎記是么?”沈既拾問著,突然起了戲弄的興趣,從溫讓身上下來去掀他的被子,想要一探究竟。溫讓說著“沒有”,也沒阻攔他解開自己浴袍的動作,大大方方袒露出一身細膩的白rou。干干凈凈,光潔如玉。沈既拾掂起溫讓腿間無害動物般蟄伏著的器具搓弄兩下,歪起嘴角,笑得邪氣又迷人,說:“美人兒如玉,這地方都如玉?!?/br>不三不四的論調把溫讓逗樂了,也壓下胎記這個話題所攪起的心中不適。溫讓瞇起眼睛微微挺身,攬住沈既拾的脖子向下勾,主動地親吻上去。沈既拾很迅速地收回主動權,將溫讓壓回床上細致接吻,再次翻身疊上他的身體?,F在兩人基本都是赤身裸體,上頭親熱的口舌交纏,身子也挨蹭摩擦,沈既拾的一只手從他脖頸往下摸索,又撩搔幾下挺立rutou,摸過平坦的小腹腰肢,捉住兩人都熱情起來的性器一起攥進掌心搓弄。rou體緊密相貼總是很讓人舒服的,黏膩的接吻也是調情的好手段,等沈既拾抬頭分開膠著的嘴唇,溫讓已經舒坦又情動,懶洋洋得喘息著,在他身下放松了四肢百骸,準備承襲一場火熱的性愛。第003章房間里的燈都關了,只留一小盞調至昏暗的床頭燈,溫讓的皮rou被從里到外都徹底開發,他確實很久沒zuoai了,xue道緊致,被沈既拾有技巧又堅定地捅開。沈既拾腰部有力地頂撞,將他撞的不得不將手抬至耳畔,攥緊枕頭細細喘息,才能穩妥住身體,不至于被沈既拾懟到床頭,不??呐鲋X袋。“夠……夠了?!?/br>這場歡愛十分淋漓盡致,沈既拾身心滿足地射精,從溫讓身體里抽出來揪掉保險套,靠到床頭將溫讓綿軟的上身撈起來摟進懷里,摸摸揉揉,心滿意足。溫讓拱起身子,從床頭端過之前接好的水來喝,沈既拾就賴賴唧唧地也湊過來,稚鳥似的從他口中哺了一口,糾纏著探舌狎親一陣兒,直弄得水從兩人嘴角沁出來,滑到脖子胸膛上才松開。溫讓放回水杯,又摸出一根煙點燃,舒坦地呼一口氣靠回沈既拾懷里。zuoai這事,也是要講身體的契合度的,兩個人紛紛覺得對方的身體與自己相當合拍,也就愿意發泄之后再膩歪膩歪。平和共享了一根事后煙,溫讓迷離著眼,懶洋洋得反手撫摸沈既拾溫熱的裸體,摸到下身位置,他托起那一團沉甸甸的性器把玩,依然是懶洋洋得,開口說起玩笑葷話:“你這鳥兒喂得挺好?!?/br>沈既拾享受著愛撫,低頭與溫讓耳鬢廝磨,笑道:“捅得你舒服?”溫讓笑笑,也不否認,昂首又討了個吻。他們又在床上翻了兩把,幾乎將愛做得筋疲力盡,沈既拾將溫讓摁在身下晃散了他的骨骸,才各自沉沉地睡過去。在各方面都稱心如意的床伴并不好找,兩人第二天分別時交換了手機號,也不留戀,互相笑一笑,就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在酒店門口分道揚鑣。五一的假期還沒過去,溫讓回學校接了兩份文件,十點多接到溫曛的電話,想吃東街老巷家的片兒鴨。溫曛是他meimei,溫良走丟的第二年年末出生的。接受溫曛的存在,對當時的溫讓來說是十足困難的。弄丟溫良讓他自覺在溫家成為一個罪人,溫良一天找不回來,他就一天背著罪,漸漸地就背負了這份罪責十七年。溫讓答應了溫曛,從學校開車去東街買鴨子。從學校到東街要經過的路線都是中心路段,五一的最后一天,不論是趁著最后一天一家人驅車出游,還是趕著從這座旅游城市回家,馬路上放眼一望過去,早就烏泱泱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