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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一點嗎?!“伙計,這好吃嗎?”塞巴斯蒂安想到紫露果的味道,啼笑皆非,同時很好奇這黑鱗鷹味覺究竟是怎樣的。他的目光溫和專注,真誠中帶著好奇,黑鱗鷹大概沒聽懂他講什么,但是看明白了他的目光。它輕鳴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腦袋狠狠蹭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的胸口,表示親熱。塞巴斯蒂安被撞得后退一步才穩住,差點摔下陽臺:“嘿,伙計,這是謀殺啊?!?/br>黑鱗鷹偏頭打量他一下,振翅起飛,消失了蹤影。塞巴斯蒂安輕笑搖頭,繼續整理他的登山包。不多時,那只黑鱗鷹又回來了,尖長的喙中,銜著一條兇殘大魚,將之甩在陽臺上。大魚還在蹦跶掙扎,黑鱗鷹拿喙狠狠敲了兩下,大魚驀然停止掙扎,只間或抽搐兩下,似乎暈過去了。塞巴斯蒂安啞然片刻,而后沖黑鱗鷹一笑,純凈陽光:“給我的嗎?”黑鱗鷹輕叫一聲,再次低頭狠狠蹭了一下塞巴斯蒂安。這回塞巴斯蒂安有了防備,穩住身形。他慢慢抬手,有些猶豫。黑鱗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塞巴斯蒂安遲疑再三,輕輕把手放在黑鱗鷹腦袋上,黑鱗鷹沒有拒絕。塞巴斯蒂安笑了起來,放心地摩挲著黑鱗鷹粗糙的鱗片。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開心,只是覺得這只兇狠的黑鱗鷹有點萌萌噠,讓他心情無端端好起來,連帶著笑容也沒了平時的虛假,干凈明亮。就算成了奴隸,總不能不過日子吧?黑鱗鷹再次蹭了一下塞巴斯蒂安,振翅向上回巢了。它的巢xue比臥室高十來米,勉強算得上下鋪。塞巴斯蒂安看了一下AI,那上面顯示時間是八點整,還早。他把暈過去的魚扔下陽臺,背上登山包,下到地面。大魚已經被摔死了,但是身體居然保持完好,可見rou身不是一般的強悍。塞巴斯蒂安拎著魚走到溪邊,從包里拿出特種金屬小刀,把魚開膛破肚。他想起地球的時光,曾經很多次,衛錚偷偷把他帶出去打獵。塞巴斯蒂安基本上只負責吃,而衛錚負責獵殺獵物、搬運獵物、清理獵物、烹飪獵物。塞巴斯蒂安嫌棄那些血淋淋的玩意兒,在獵物變成食物之前,碰都不碰一下,全程圍觀。衛錚也從來不跟他計較,默默干完所有的活兒,然后把食物送到他手上。現在輪到塞巴斯蒂安自己做這些事兒了,在給那條魚刮鱗片的時候,他最想念的不是高貴傲慢的mama,也不是那些溫香軟玉的妹子們,而是每次任勞任怨做完所有臟活累活的衛錚。換個角度想,如果他沒有隔三差五圍觀衛錚干活兒,就算拿到這魚,換了任何一個養尊處優、整日被AI伺候的五國人民,也只有一臉懵逼的份兒。誒?難道遙遠的地球上,那第六個國家——華夏,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才大力提倡自強不息嗎?為什么有種真相的感覺?作者有話要說:嗯,為什么好好的星際大戰,被我寫成了荒野求生?笑哭。。。。。。第17章逗比模式開啟塞巴斯蒂安不知不覺間腦洞大開,一邊神游天外,一邊將手里的魚清理得七七八八了。他取出一點鹽,均勻抹在魚rou上,進行腌制。接下來需要什么?塞巴斯蒂安努力回憶,衛錚在野外是如何生存的?對了,繩索,衛錚用堅韌的長草搓成繩索,他拿那些繩索做狩獵陷阱、釣魚、晾腌rou。陷阱什么的技術要求太高,塞巴斯蒂安不用奢望了,但是釣魚晾東西之類的功能要得。啊呀,他有些后悔剛才把魚雜給扔進溪水里喂魚了,不然可以拿來釣魚啊。木頭和草都是現成的,塞巴斯蒂安就地取材,做了一捆繩子和一扎鉤子。成品是有點丑······好吧,其實是非常丑,可是至少還算結實,勉強用用還是行的。溪邊開闊地的石頭干燥平整,塞巴斯蒂安把繩子和腌魚晾在那兒,往自己臉上潑把水,洗掉汗漬,起身準備工作。到目前為止,他初到貴境,人生地不熟的,無法在這個地方獨立生存,不工作不行。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家城堡當然不能砍,那就只好找安全范圍內別的巨樹了。“我得給它們取名字,”塞巴斯蒂安隨意挑了一株最近的巨樹,摸著樹干,笑得眉眼彎彎,顯得有些沒心沒肺,“伙計,從此以后,你就是辦公室一號?!?/br>塞巴斯蒂安謹慎地從包里拿出雙·管·獵·槍,子彈上膛,持槍開始攀爬,一開始都順利,直到兩層樓多一點的高度,異變陡生。一對大鳥驀然出現,羽毛如同鋼針一般,根根立起。針毛雕,脾氣暴烈的猛禽,從不存在和善一說。塞巴斯蒂安猝不及防,倉促之下躲避不及,左肩被狠抓了一下,血rou翻卷,鮮血淋漓,傷口深可見骨。他反應也是極快,當即忍痛據槍,打爆了雄針毛雕的腦袋。雌雕悲鳴,更加瘋狂,狠狠撞撞進塞巴斯蒂安懷里,尖銳的喙在塞巴斯蒂安俊美的臉頰上開了一大道口子。塞巴斯蒂安被撞得差點栽下去,幸好雙腿及時發力,夾牢了枝椏,穩住身形。雌雕再次攻擊,塞巴斯蒂安有了防備,側身避開,迅速掐住雌雕的脖子,另一只手開槍。兩只針毛雕的尸體軟軟伏在地上,塞巴斯蒂安伏在枝椏間,胸膛起伏,脫力地喘氣,大量失血讓他有些眩暈。藥,他要上藥,否則會死在這里。塞巴斯蒂安用力眨眼,勉強讓視線清晰一些。傷口在汩汩流血,動一下便撕裂疼痛,他一點一點取下登山包,盡量避免觸動傷口,但依舊疼得冷汗津津。他忽然有些理解那些心靈崩潰的奴隸了,從小到大,哪個地球人受過這種罪?塞巴斯蒂安從包里翻出一瓶藥物,打著亞特蘭大語書寫的標簽,內容簡潔:藥物,內服外用皆可。希望管用吧······塞巴斯蒂安右手撕開衣服,又是痛得渾身打顫,悶哼出聲。藥物噴在左肩,傳來陣陣清涼的感覺,痛楚減輕,但是那一陣陣強烈的麻癢,讓塞巴斯蒂安幾乎想伸手去撓。他忍住了——傷口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他撓一下可就前功盡棄了。肩上傷口愈合,塞巴斯蒂安猶豫一下,還是往臉上也噴了藥物。雖然又癢又麻很難受,但是臉也是很重要的。塞巴斯蒂安臉色因失血變得蒼白,渾身發軟,他倚在樹上,靜靜等待體力恢復。歇了約莫一刻鐘,塞巴斯蒂安重新背上登山包,持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