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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掏出鑰匙,開了門,隨手又把鑰匙放到鞋柜上,往沙發那兒一看,叢蜜正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紀言寧走過去拍拍她的臉。 叢蜜慢慢睜開眼睛,由于才剛醒,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忘了之前等他那事,含糊著問了句:“你回來了?” “嗯,正好有點事,手機也沒電了,忘記跟你說了?!?/br> 她身上涼涼的,香水味好像又換了一種,紀言寧辨不出來,就覺得抹在她身上怪好聞的,手拉開她塞在牛仔短褲下的白T恤,已經伸到了里面。 叢蜜被他guntang的掌心一觸碰到,里面醒過來了,想起上一刻的焦急與慌張,赤著腳去蹬他。 哪想到紀言寧反應極快,一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短褲底下是一雙露在外的腿,起先紀言寧單純就是為了躲她那一腳,可畢竟這么長時間沒見面了,哪想這么一摸摸出感覺了,上面胡亂吻著,下面那雙手已經沿著小腿肚子漸漸往上,來到大.腿.內.側。 ...... 往常一回來,他也喜歡耍流氓,那時,叢蜜雖然有些不情不愿,可多半都會讓他得逞,但今天她是鼓足了力氣,一腳胡亂踢過去,差點踢到要害。 紀言寧看她這幅樣子,只得放下人,無奈笑著問:“我又怎么惹著你了?” 其實以之前的經驗,他猜想無非就是這段時間在外面的時間長了許多,她不高興了,已經做好了不搭理自己的準備。 叢蜜卻突然看著他,掉下了眼淚:“你怎么不接電話?” 實在沒想到她會哭,還是為了這事,紀言寧只好好言解釋:“不是跟你說了,手機沒電了?” 伸手又幫她把眼淚擦掉。 叢蜜:“那好,我問你什么,你都得老實告訴我?!?/br> 剛才等他消息的那幾個小時,從來沒經歷過那樣的時刻,走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心仿佛跳出了嗓子眼,隔壁哐當關一下門,她都跟著心跳一下。 生怕有人打電話告訴她什么不好的消息。 紀言寧看著她。 “你怎么不跟我說你去飛貨機的事情?” “誰跟你說的?” “錢海濤?!?/br> 她還把錢海濤說的那個打個盹的話也重復給了紀言寧。 叢蜜知道那家伙十句話里有一句話真的就謝天謝地了,她也不是完全信,可她作為一個外行,什么都不懂,因為摸不著底,所以明知別人說了假話,她還是覺得害怕。 就仿佛躺在一個密閉又漆黑的房子里,明知道里面什么都沒有,還是因為看不清周圍而心生恐懼。 紀言寧笑著反問:“你知道他什么人,還信他的話?” 叢蜜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紀言寧蹲在沙發旁,眼見她附身過來,環著她的腰,把她接納到懷里。 準備站起來,還沒來得及動,她半個身子倚在沙發上,半個身子縮在他懷里,搖頭,聲音還有些哽咽:“我知道你是為了什么,我不要,什么都不要了?!?/br> 紀言寧什么都沒說,右手覆著她的后腦勺,摸索了許久,抬起她的腦袋,吻下去。 叢蜜仰著脖子,衣服被扯了一邊,叢下巴到鎖骨處溫溫濕濕的,他吻.技極好,窗簾沒拉,叢蜜明明是想拒絕的,可又覺得心里癢癢,想推開也推開不了。 身體慣性往后仰,不得不摟著他的肩。 而后紀言寧將她帶去了臥室。 一場酣暢淋漓,叢蜜累得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半睡半醒。 已經快十點了,還沒見醒,旁邊的男人拍拍她臉蛋,問:“晚飯吃沒吃?” 叢蜜聽了錢海濤的話,哪還有時間吃晚飯,一關了火,就匆匆忙忙趕過來了。 她揮開面前的手:“不想吃?!?/br> 紀言寧已經翻了個身,正在她上方,看著她。 估計是卸過妝了,臉上干干凈凈的,鼻尖處湊得近還能看見幾顆小雀斑,叢蜜本來就愛美,試過很多辦法,都會反彈,而且別的地方不長,就長這一個地方。 親密時,難免會被紀言寧看見,他偶爾會逗叢蜜玩,她在臭美這方面最容易較真,被說了幾句,一晚上都拉著他解釋:“這個你就不懂了,有斑跟痘痘還有長得黑,大多數人這三項總要占一項,我就這兩三個雀斑,結果換了這整張臉的好皮膚,不是便宜了你?” ...... 紀言寧盯著她又看了一會兒,不容置喙地說:“趕緊起來吃飯?!?/br> 叢蜜只好睜開了眼睛。 他沒立即起開,有一句沒一句問:“前幾天去看婚紗了?” “嗯,我穿的那件是不是挺好看的?” 她突然來了興趣,表情殷切的看著紀言寧,那意思太過明顯了,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什么意思,更何況是紀言寧。 叢蜜還什么都沒穿,他不正經的伸出手,在她那兒一捏,又故作不懂,吊兒郎當的問:“這東西到底怎么拖的?” 叢蜜在心里罵道:“流氓?!?/br> ...... 第二天,叢蜜去上班的時候,午休時間,偷偷趁著沒人,拿了把鑰匙在苗青面前晃了晃。 苗青剛開始還沒明白是什么。 “你又買車了?”仔細瞧瞧又不對,根本不像,于是又猜,“紀言寧給你買房子了?” 以她現在這種經濟情況能養得起自己就不錯了,要是買房肯定是她家那個給她買的。 “你怎么這么庸俗?” 叢蜜罵她。 苗青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不是房子不是車子,那還能是什么,就在那一刻,靈光一閃,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你......” 知道她已經猜出來了,叢蜜趕緊把鑰匙放進了口袋里。 苗青還沒從驚訝里緩過神來,這時候又問:“他給你的?” “嗯?!?/br> 叢蜜昨天過去本來是想告訴他自己什么都不要,比起接不到他電話那一刻的膽戰心驚,她覺得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想開一個花店,那也是工作累的時候,偶爾幻想一下,但其實她自己也了解過,開花店不比現在在醫院里輕松。 忙的時候同樣也是跟陀螺一樣,停不下來。 所以她跟紀言寧說:“我就是想想,現在工作也挺好的,要是真辭職,到時候我一個人也不一定忙的過來?!?/br> 他親了親他,回:“實在不行就請兩個人?!?/br> 本來叢蜜還有些猶豫,哪知道他說合同已經簽了,還簽了兩年,對方是他一個朋友,還給了個方便,從10月份開始算,等叢蜜把剩下的工作完成。 ...... 苗青在一旁聽著她把跟紀言寧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講出來,感嘆:“你著家伙,除了漂亮一點還有什么,我還不曉得你,脾氣差的沒人能忍的了,怎么男人都吃你著一套,跟我說是不是偷偷練了什么勾人魂的招數?” 說著還捏了捏她盈盈一握的腰,嘖嘖嘴:“還是這身子勾人?!?/br> 兩個人開玩笑慣了,她自從結了婚后,談吐舉止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