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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來后,想起自己父母,看到紀言寧時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幾天他老到他們班來也不是沒有效果,至少兩個人說上話了。 “找你例行公事了?” 紀言寧看她從老師辦公室出來后,問。 叢蜜眼眶都紅了:“這托誰的福?” “一頓飯能解決的事,誰搞那么大的?” 叢蜜個子不矮,但比他還是矮了不少,她低著頭,能感覺到他的呼吸,癢癢的,叢蜜心想這痞子,吃頓飯能干嘛?吃晚飯交往一段時間,等他膩了,再分手? 她破罐子破摔想,反正也沒有比現在更糟的情況了,索性答應。 再后來,一切都超出了當初的預想,叢蜜在他剛才的眼神中想起了第一次,他晚自習送她回家,在夜里晃晃蕩蕩的小路燈下,吻她的情景。 ...... 叢蜜回過神,今天放機長請客的戴友軍的家屬,拿著單子坐在她旁邊,問她吃什么。 “言寧說你喜歡吃川菜,他們家辣子雞不錯,要不點一個?” 叢蜜回:“我都可以的,過一會兒我得走,晚上還有夜班?!?/br> “別客氣,他們關系好,胡鬧慣了,以前還帶過朋友的朋友來吃飯,是高興的事,也不多一兩個?!?/br> 聽她這么說了,叢蜜也沒再客氣,自己又意思意思點了兩個菜。 紀言寧頭次帶女性朋友過來,有人提起他之前剛升機長時發生的事。 “言寧剛放320機長那會兒,三號好像是那個小詹,就已經辭職那個,進艙前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調戲了人家一下,害的人家以為對她有意思,后來還特地噓寒問暖敲開駕駛艙,問機長想喝什么,然后又多說了幾句,結果一張冷臉差點把人嚇哭了,我們就開玩笑,這小子以后就跟飛機過去吧,反正是他大老婆?!?/br> 眾人哈哈大笑。 戴友軍雖然才放機長,但他在副駕上的時間長,比紀言寧歲數還大。 “難怪一個個貌美如花的小CC,你一個都看不上,原來有這么漂亮的高中同學?!?/br> ...... 叢蜜只坐了一會兒,就急著走了,她還要趕著上班,戴友軍說:“言寧,送完小叢再過來啊?!?/br> 他站起來,笑著說:“放心,等會兒跟嫂子揭你老底?!?/br> 老戴妻子佯裝生氣:“胖子,你背著我干什么什么?” 戴友軍上了三十以后,有些發福,比以前胖了點,他老婆總說他不好好管理身材,這行壓力大,他也不愛勤鍛煉,就給他起了這個外號,一邊嫌棄,一邊又為了督促他。 叢蜜坐在車上的時候想,他們這群人關系還挺好的。 剛才吃了辣,她嘴巴被辣的麻麻的,口紅顏色也掉了,在那么多人面前不好補妝,到了這會兒,才叢包里掏出鏡子,拿出口紅。 紀言寧等紅燈的時候,看了她一眼:“別弄我車上?!?/br> “知道了?!?/br> 叢蜜瞪了他一眼,想起他同事說的,飛機是他大老婆,車是他小老婆,又補了一句:“放心,我不敢在她們面前耀武揚威?!?/br> 原本她就是想表達自己不會把車弄臟這件事,可這話一說好像有些吃醋的意思,剛意識到不對勁,紀言寧看著她又笑了笑:“我開玩笑的?!?/br> 叢蜜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轉過了頭,似乎覺得又被他耍的團團轉,正好那天晚上,嚇了一下,腳崴了,這下穿高跟鞋久了,還有些不舒服,她直接把鞋子脫了,盤腿坐了上去。 紀言寧低頭看了看她的腳。 在黑色的車椅上,白得發亮,指甲剪的干干凈凈的,纖長又秀氣。 紀言寧只看了一眼,前面的車子動了,他又把頭轉了過去。 叢蜜見他不說話,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總覺得他跟以前比有些不一樣了。 “你們同事關系好像挺好的?!?/br> “嗯?!彼?,“上班一起飛,下了班住在一起,關系自然好一點?!?/br> “好看的小姑娘也挺多的吧?!?/br> 紀言寧挑挑眉:“你想說什么?該找不到女朋友的還是找不到,你以為是包分配的?” 叢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想了想又問,“剛才那頓不算吧?” “放心,少不了你的,我還不至于騙女人的錢?!?/br> 他回頭,那表情像是再說,她現在怎么變的有些無賴。 ....... 叢蜜下車后,就趕緊上了樓,路上正好碰到一起來值夜班的小護士,小護士看見還是上次那輛路虎,問:“怎么回事啊,不是說撞你的老同學?怎么又送你過來?!?/br> 叢蜜敷衍了回答:“上次的事情還沒了結?!?/br> “拖了這么久?哪方面還有糾紛,不應該啊,都是老同學,這點小事還撕破臉?” 叢蜜想著事,沒說話,過一會兒:“你覺得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嗎?” 小護士想了想;“怎么可能,除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還好點?!?/br> “那如果一個女的凌晨給一個男的打電話,他會怎么想?” 小護士一副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變成白癡了:“這還用我說,初中小姑娘都知道什么意思吧?” 叢蜜原本還覺得坦然,一聽恨不得回到那天,不要打那個電話過去。 出了電梯,去換了護士服,把頭發盤起來,準備做事的時候,手機響了,關柜子前,她拿起來一看,是周亦澤爸爸。 “叢護士,那天對不起啊,酒喝多了,你別放在心上?!?/br> 叢蜜看了一眼,就收起手機去忙了,晚上八.九點來的病患很多,好多白班的護士還沒下班,到了十點多鐘,才稍微好點。 一直到早上快10點了,叢蜜才回去。 接下來,她可以放兩天假,是周六,她等車下班回家的時候,又看見了周亦澤爸爸,他剛送孩子去上完興趣班,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又碰巧在叢蜜下班后,經過了這兒。 “叢護士,我送你吧?!?/br> 叢蜜想了想,點了點頭。 周亦澤爸爸很是高興,想著女人就是這樣,沒事的時候嘴巴是硬,一旦處在弱勢,就比如今天下了夜班,還不是得靠男人。 正沾沾自喜,叢蜜已經做到了后排。 “叢護士家在哪兒?” “鄰里巷?!?/br> “哦,那還好不遠,上下班不麻煩?!彼謫?,“對了,叢護士畢業幾年了?!?/br> “沒多少年,周亦澤最近還好吧,男孩子多運動運動,身體能好一些,家長也別太慣了?!?/br> “還是那樣,他媽跟寶貝似的,我說男娃摔一跤怕什么,他還不信?!?/br> 叢蜜說:“mama嬌慣一點也很正常,最主要父母是孩子的榜樣,自己以身作則,孩子自然也學著,父母可以抽些時間陪陪孩子運動?!?/br> 聽出她話里有話,周亦澤爸爸呵呵笑。 叢蜜下了車后,在心里罵道,這幅德行還敢吃著眼里望著鍋里,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樣子。 踩著高跟鞋回去,回家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