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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那男神到底說你什么了?”夏棠破罐子破摔,道:“他說我看上去很蠢……”“哈哈哈哈哈——”甄佩萱再次笑成一個神經病。葉籍繼續補刀:“你能蠢得從一而終,也不容易?!?/br>夏棠撲上去抓著他拳打腳踢。甄佩萱:“學長,題還沒問完呢!”夏棠:“還沒完啊……”甄佩萱:“還有九十多道題呢?!?/br>夏棠:“……心好累,今天最后讓你問三道題,剩下的以后再說?!?/br>“好吧……”甄佩萱說,“學長,我們直接通電話吧,用語音太麻煩了?!?/br>夏棠同意了,甄佩萱立刻打電話過來,開門見山地問:“你們誰是攻誰是受?”夏棠:“……”他擦擦額頭的汗,道,“妹子,我都跟你說了三千八百遍,我們不是那種關系?!?/br>甄佩萱說:“我沒說你們是那種關系啊,我就是問問你們想當攻還是受?!?/br>夏棠:“我們都沒有搞在一齊,為什么還要分攻受?”甄佩萱說:“當然要,比如我覺得自己是個攻,你在我面前是個受,這有利于分清我們的食物鏈級別?!?/br>夏棠:“你整天有空做這種既愚蠢又不切實際的意yin,我看你真是作業太少了?!?/br>兩人一人一句地吵起來,葉籍邊敲著論文邊思考這個問題,他想著想著開始有點往歪處想,他開始想像夏棠的耳朵紅起來,然后臉也會紅,他可能不敢看自己,于是用手背擋住眼睛,如果把他的手拉開,可能會看到他小鹿一樣的眼睛里蓄滿水光。葉籍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夏棠在他背后對著手機吼:“反正我是宇宙第一總攻,不接受批評,不允許反駁,有什么不服就憋著?!?/br>甄佩萱一陣怪笑,然后說:“行行行,我讓你一次?,F在來答下一題:對方最敏感的身體部位是?”第61章第61章夏棠:“我了個去,你能不能別問這種奇怪的問題?”甄佩萱:“害羞啦?不敢答啦?那我問葉哥?!?/br>葉籍:“不知道?!?/br>“???不會吧,你們真是清白的?”夏棠:“我要澄清多少次你才肯相信……”“好吧?!闭缗遢孢七谱?,語帶遺憾,說,“那算了?!?/br>夏棠一口氣還沒舒完,她又砸了個問題過來:“如果對方喜歡上了別人,你會怎么辦?”夏棠:“……妹子,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讓我們做一百問到底懷什么居心?”甄佩萱:“嘻嘻,就是想促進一下你們的交流嘛,你們這樣拖拖拉拉,我看著都心急,怎么樣,學長你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她又強調一遍,“假設葉哥真的完全變心,不再喜歡你了喲~”夏棠突然沉默了,他長久的沉默像是一個句號突然掉進了一段長句里,強行將重要的內容生生截斷。他看著地板,說:“我,會祝福他?!?/br>“???”甄佩萱像被踩了腳,叫聲尖銳如慘叫雞,“學長,你在說什么???!你是認真的嗎?你瘋了???”夏棠沒有說話,他低著頭,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影子。“學長,葉哥可是要跟別人跑了啊,你不在乎嗎?!你怎么可以......”葉籍按下終止通話鍵,甄佩萱的聲音戛然而止。房間重歸于寂,兩人相對無言。“我會把你綁在家里,不讓你出去,不讓你見那個人?!比~籍打破沉默。夏棠猛然抬頭,眼睛睜成一對圓溜溜的玻璃球。葉籍招招手。夏棠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走到他面前,葉籍握住他的手臂往前拉,夏棠沒有反抗,他由那股力道牽引著往前走,坐到葉籍腿上。“你知道我不會喜歡其他人,你知道的?!叭~籍輕輕吻他的耳朵,小聲耳語,“不要為這種不會發生的事難過?!?/br>夏棠轉過頭看他,葉籍朝他笑。夏棠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葉籍閉上眼睛。一個吻輕輕落在他眼睛上,小心而怯懦。葉籍沒有說話,沒有睜開眼。他們用沉默和黑暗建造一座圍墻,隔絕紛擾塵世。劃地為牢,與世隔絕,亦或,是在掩耳盜鈴。葉籍抱著夏棠起身,帶著他跌跌撞撞地走到門邊,他關掉燈,光線瞬間消逝,他們陷入黑暗中。布落了下來,遮蓋住那裝滿糖果的罐子。他們躲在罐子里,藏身于黑暗中,偷偷摸摸地享受糖果甜美的滋味。葉籍掀起夏棠的衣服,平坦清瘦的胸膛暴露出來,他迫不及待地撫摸上去,像在沙漠上迷路多時的旅人終于見到了綠洲。他們熟練而自然地擁抱,自然而生澀地接吻,生澀而難耐地撫摸對方。上一次他們這樣做的時候,夏棠嚇壞了,雖然后面放松了不少,但葉籍感覺得到他在抗拒,于是匆匆了事,其后果就是葉籍如囫圇吞棗般咽下了那一次經歷,完全來不及細細地品味。這一次他要慢慢地來。當他撫摸到夏棠那個激動起來的部位時,他突然覺得夏棠那里很可愛,至于為什么可愛,他也說不出理由,他細致而耐心地為夏棠服務,并借著月光欣賞他的身體,這個與他一同長大的孩子,如今已經長成了男人,曾經光禿禿的部位生出毛發,曾經柔軟的肌rou變得堅硬。夏棠抓著他的肩膀,抓得很用力,葉籍覺得痛,但越痛越好,越痛,他越清醒。他知道自己醒著,他清醒地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以一種自虐般的方式在享受的同時清醒地承受著現實對他的鞭打。他們在這幽暗如深淵的寂靜夜晚,孤獨地擁抱對方,像一齊撲向燭火的飛蛾。葉籍模模糊糊地想起第一次夢遺的經歷,那時他十四歲,是在睡夢中毫無意識地完成了這件對人生有重要意義的事。這件事發生于夏棠家,某天早餐當他起床時,他不但發現床上有奇怪的白色污跡,而且身上某個一向軟綿綿的器官以奇怪地模樣聳立著。他以為自己是想尿尿了,雖然沒有尿意,他還是走進廁所站在馬桶前,但他站了很久都沒有尿出來。很多年后葉籍才知道,原來大多數男人在興奮時會難以排尿,但當時他還不知道這些,他覺得迷茫,他又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他呆站在廁所里思考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待他回過神時,那個地方的腫脹已經自行消了下去,這讓葉籍感到更加困惑,同時也有一種僥幸逃脫厄運般的喜悅。隨后,夏棠父母后知后覺地發現家里出現了第一位小大人。某天吃完晚飯后,夏棠爸爸把葉籍單獨叫到陽臺。葉籍清楚地記得這位保守的中年人當時的神色是那樣尷尬,以至于葉籍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