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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董事長自殺的那個?!?/br>我回想了一下,前幾年報紙的確沸沸揚揚地刊載過這件事,我問:“就是那個據說得了抑郁癥,然后把家里窗門都鎖死了,放了把火,把自己和老婆孩子一起燒死的人?”梁舒榕陰沉著臉道:“你他媽傻了,媒體的話能信嗎?”她頓了頓,輕聲道:“光中集團的董事根本不是放火自殺的,他一家三口人,全部都是被程維給弄死的?!?/br>看到我的臉色,她拍了拍我的肩:“更惡心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說了。我整理兩年前九處針對程維擬出的檔案時,真的是背后寒氣一陣陣的,這家伙不是人,壓根就一鬼。你真的不能和這個家伙再有任何聯系了?!?/br>“兩年前的檔案?”我想起祝霏曾經和我說過的,是她把檔案出賣給了九處,不想經手整理這份檔案的人竟然是梁舒榕。梁舒榕點了點頭:“兩年前我不是住過院嗎?那段時間身體不好,九處便沒有派我出任務。所以當時我是不知情的,否則看你和程維混一起,我兩年前就該找你談了,哪里還會拖到現在?!?/br>她說完,看了我脖頸處的烙印一眼,咬了咬嘴唇,突然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啊?!?/br>“嗯?”“如果我能早點知道這些,阻止你的話,你或許就不會……”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哪里能怪你?!?/br>梁舒榕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折磨你了,但是我去找你的時候,看你那個樣子,我就知道你一定過的不好……”頓了頓,她咬牙切齒道:“你知道嗎?我現在真想弄死他??墒?,當年那一次行動沒把他給逼到死路里,現在卷土重來,已經是堅不可摧了?!?/br>我喝了口奶茶,然后說:“……梁舒榕?!?/br>“干嗎?”“……你放過他吧?!蔽逸p聲道,“別再想著和他過不去了?!?/br>梁舒榕的眉頭驀然擰緊:“憑什么?!”我靜了好久,才說:“你不是他的對手?!?/br>“我他媽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嗎?”梁舒榕仿佛受到了侮辱似的,猛地一拍桌子,似乎很惱火,“不是他的對手就放著他不管了?這世上總得有人出頭辦實事,否則怎么樣?!各掃各門前的雪?那要我們警察做什么?”“梁,梁舒榕……”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么激動,嚇了一跳,連忙想安撫她,可她卻是真的生氣了。“你也是,上頭的領導也是,他媽的一個個都讓我不要管!我能不管嗎?你知不知道我整理那些檔案的時候是什么心情???”梁舒榕拍的桌子砰砰作響,氣得臉都漲紅了,“你們都是被狗吃了良心還是怎么樣?老子是警察哎,老子不為人民辦點實事兒,整天窩在辦公室里整理整理資料,然后每個月拿納稅人的錢來花,他媽的不得被雷給劈死???!”“梁舒榕,你先冷靜下來,你……”“我冷靜個毛??!我以為你能理解我的,可是你怎么也這么說我?”她突然有些哽咽了,抬手用力抹了抹眼睛,嘶啞道,“都說去弄倒他是不可能的,肯定危險的很。這不是廢話嗎?我能不知道危險?可是再危險也總得有人去???難道就看著他殺人放火,逍遙法外了嗎?那這世界還有沒有理了?”我連連搖頭,嘆息著遞給了她一張紙巾,她猶豫著接過了,亂七八糟地擦了擦鼻子,然后賭氣似的把紙巾揉成一團,扔到一邊,抱著手臂半天不說話。我抬眼看著她,等她稍稍平靜下來了。我就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這里,有紙巾屑?!?/br>梁舒榕臉稍微紅了一下,然后又作出滿不在乎的樣子,隨手揉了揉紅通通的鼻子。過了一會兒,我才聽到她輕聲說:“小祝,你知道嗎,我們原來的顧隊被調到杭州之后,新換來的頭子根本就是個膿包。是程維那把關系傘下的人,他看我真是不爽的很?!?/br>“他是程維關系傘下的人?”我挑起眉尖,說道,“梁舒榕,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這話是不能亂說的,也許人家只是想求自保而已,你不能隨便把帽子往別人頭上扣,對不對?”“不對!”梁舒榕抬眼瞪我,“根本不對!我沒有亂說,他就是程維的爪牙!”“……”見我沉默不語,她就說:“你不知道的,那個孫子姓李,是李莉的堂哥!”作者有話要說:妹紙們??!原來的基友帳篷因為群已經加滿了人數,暫時先不加了,吃rou攪基勾搭吐槽請加二號群,新建的~歡迎各位妹子前來?。。。?!有酒有rou??!有咆哮有姐夫?。。?!嗷嗚嗚??!群號:173399681驗證信息:任意喜歡的人物名字。(ps.群主不是我啊不是我啊是管理員啊群主是個傲嬌而且神馬都不懂千萬不要和他搭訕也不要戳他菊花啊妹紙們??!會被毒舌的啊妹紙們?。。。?/br>103103、103...“李莉的堂哥?”我一下子愣住了。“否則你以為是什么?”梁舒榕說,“程維和李莉訂婚,看上的就是李家的政治脈絡,李家的人再狠,也不可能去咬自己的姑爺吧?”“……”“李莉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傲慢刁鉆的,程維能喜歡她?能跟她過一輩子?還不是娶進門來,然后生個孩子,等李莉生了孩子之后,他還能像現在這樣把戲演下去?我看他討厭李莉還來不及,肯定得在外頭另外找一個?!?/br>我的臉色有些難看了:“梁舒榕,你別亂說……”“我亂說個肺??!”梁舒榕氣的直跺腳,“你想啊,他那個時候再把李莉拋了,和別的人勾三搭四,李家能把他怎么樣?孩子都有了,總不能把孩子他爸爸給掐去監獄吧?那他的地位不就更穩了,更難撼動了?”“而且那個程維,你又不是不知道,十足的演技派。和他談過生意被坑的傾家蕩產的人都說的,這個人說起謊來,根本連測謊儀都測不出來!”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沉了沉,可是梁舒榕還在不停地罵:“他想哄誰不行?現在哄未婚妻,以后哄小老婆,我看他壓根就不用混黑幫,他可以去當影帝了!”梁舒榕憤憤的,“這么個混帳東西,心狠手辣,道貌岸然,我他媽為什么不能弄他?憑什么就要畏懼他?”我說不上話來,只是覺得手握著奶茶杯子太久了,掌心里冰冰冷冷的。這天去程維家的時候,李莉仍然是不在的。程維給我泡了杯茶,然后坐下來和我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他一直都帶著溫和的微笑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