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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 是那女帝?趙珩意識到自己竟然又入夢,旋即從地上起來,面無表情地朝女帝和已脫了中衣的梁文府走去。 蘇綰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剛入夢就看到趙珩從地上起來,身后的窗戶大開,涼風呼呼的往里灌。 梁文府也被趙珩給嚇到,本能抱起雙臂,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駙馬這是何意?”蘇綰反應過來,拿起梁文府的中衣給他披上,安撫的語氣,“把衣服穿上,有朕在,駙馬不敢逾矩?!?/br> 趙珩將她的動作看在眼里,不斷提醒自己不可露出馬腳,面無表情走到她身邊,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帶出去。 “放肆!”蘇綰甩開他的手,面上浮起薄怒,“來人,將駙馬打入冷宮禁足三月?!?/br> 身為暗衛,他的職責是保護她的安全,而不是隨意打擾她欣賞醉酒的美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愛你們么么噠~~~~ 感謝在2019-12-20 08:53:32~2019-12-20 17:32:02期間為我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3035 門外的侍衛和孫來福一起沖進來, 霎時將趙珩團團圍住。 孫來福一臉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模樣,給了他一個眼刀子,討好的看著蘇綰, “陛下息怒,駙馬一貫思想迂腐不必與他計較,老奴這就將他帶下去?!?/br> 趙珩神色從容,看了眼那女帝染著薄怒的面容, 伸手撥開圍著自己的侍衛, 朝窗戶走去。 女帝不知道行人司卻知道冷宮, 莫非她在后宮之中? 兩年前東宮走水前幾日, 父皇剛選了一批秀女入宮。他受傷后,父皇大概是看到母后的遺物被燒毀心中有愧, 并未寵幸那三十六個秀女,而是將她們都安置到重華宮。 這兩年, 他未有從梁淑妃口中聽說, 父皇寵幸過誰。那些秀女也都出身良好,飽讀詩書。 趙珩停在窗前回頭看了眼那女帝,利落翻出去。 蘇綰皺眉往回走,擺手示意孫來福和侍衛都不要動。趙珩不會跑,他肯定是發現了什么。 須臾,趙珩扛著一個人從窗外翻進來, 重重丟在地上。 此舉震住了臥房內的所有人,氣氛死寂。 趙珩神色自若,一副要女帝自己看的模樣。這太監起夜, 被他遇到順手就打暈了,就等著她生氣好拿出來擋火。 蘇綰皺眉盯著地上的太監看了會,轉頭看向嚇白了臉的梁文府,沉默板起臉。 徐太師的手伸得太長了,梁文府他們這些公子哥進來當天,長信宮的太監就跟梁文府搭上線了,還躲墻根偷聽。 轉念一想,徐太師的段數不會這么低,能坐穩太師位十幾年,說動兵部尚書與自己聯手,哪那么容易讓人抓住把柄。 這事不是趙珩干的便是蕭云敬。 不過在現實里,太子的一舉一動被監視是肯定的。 換她是太子,得把東宮的太監和宮女都殺光了才能消火。 堂堂儲君,一舉一動都在太師的監視之下,如何能忍。想到她睡著之前,內務府的小太監說,東宮所有的宮女都撤走了,蘇綰無意識回頭。 在承明殿伺候的宮女還在。 這夢境當真和現實一點都不相干,現實里無論改變了什么,夢境都不會跟著變,只能提前知道朝中發生的大事。 再等等,說不定下次入夢,禮部侍郎就把學堂開起來了,她正好可以確認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掌控夢境。 蘇綰收回視線,目光無意間從趙珩那張好看的側臉掃過。 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那雙寒星般的眸子里也空空的,跟夢里的其他人毫無二致。 回頭得敲打他一番,暗衛就是暗衛,得擺正自己位置。 蘇綰又看梁文府。他不出聲,單薄的肩膀輕微抖動,披在肩上的中衣隨著他的身體輕擺,一臉被嚇懵了的表情,酒也醒了。 讓美人受驚,真是太不應該了啊。 蘇綰收了火氣,神色緩和下來平靜開口:“文府,告訴朕這是怎么回事。別怕,實話實說便好?!?/br> “微臣不知?!绷何母l抖地跪下去,面色慘白,“微臣從無加害陛下之心,請陛下明鑒?!?/br> 蘇綰垂眸,跪在地上的美少年披著中衣,白皙纖瘦的手臂撐在地上,渾身止不住顫抖。被美酒薰紅的臉龐,此刻不見半點血色。 看出來了,他是真不知道有人在窗外偷聽,若是怕東窗事發以他這個心態會死一百次。 這么可愛的美少年得好好疼惜,就不打入冷宮了,禁足抄寫。 “朕相信你,平身吧?!碧K綰彎腰扶他起來,轉過頭看著孫來福,“自明日起,文府禁足承明殿三日,抄寫一百遍?!?/br> “微臣一定好好抄寫?!绷何母樕系幕炭诌€未褪去,委屈又無措。 蘇綰看著都覺得于心不忍,禁不住哄他,“文府禁足,朕可以來看你啊?!?/br> 趙珩聞言,不動聲色地看向梁文府。少年郎的脖子很細,一劍就能把腦袋砍下來。 他輕輕吁出口氣,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動怒,不能讓女帝發現自己有意識。 入睡前,自己已將東宮的所有侍妾和宮女送出,夢境里這些人竟都還在,說明他只能改變現實,夢境還是原來的夢境不受影響。 “嗯?!绷何母偷蛻寺?,沒敢抬頭。 蘇綰失笑,轉過頭臉上的笑意霎時斂去,冷冷地看著孫來福,“長信宮的宮人好好清理一遍,再讓朕發現有人有二心,拉出去斬了?!?/br> 孫來福瞪了一眼趙珩,視線落到地上的小太監身上,撲通跪下,“老奴疏忽,還請陛下恕罪?!?/br> “起來吧,那小太監分到其他宮去以作懲戒,別背著朕殺人?!碧K綰丟下話,袖袍一甩大步往外走。 “老奴遵旨?!睂O來福顫巍巍站起來,用力擦了把汗。 趙珩瞟一眼地上的梁文府和小太監,又看看孫來福,若無其事跟上。 出了承明殿,外邊明月高懸。 年輕的女帝站在花園里,月光照亮她身上的月白色織錦蟒袍,衣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