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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明白。便是如今他這般被秦湛牽了心神,只這心里頭,秦慎卻是沒半分退拒的。秦慎這般先不提,只說秦湛那邊,離開了秦慎處,他倒也沒旁的事了。祈愿節已過,朝中也不可一日無帝。過了今日,明日眾人也就要起駕回宮。今天,也沒了什么活動,不少隱蔽的角落,甚至有奴才們開始收拾起了東西用具。閑來無事,秦湛騎了騰云就出了營地。這騰云難得出來一趟,秦湛也不愿意憋壞了它。自然,他這隨意一逛,屁股后頭跟著的侍衛自是少不了。三皇子在宮里頭可是個金疙瘩,這若是磕了碰了,他們這些伺候的人,怕一個個都吃不了好果子。為著這,秦湛自個兒不知道,只秦慎卻是暗中不知處理掉了不知多少不知好歹的人。他到底遭人眼紅,就算秦慎護著,在宮里頭,想著要鋌而走險的人不在少數。秦湛自不是隨意去逛逛的,一圈下來,秦湛果真暗中發現梁谷胥樂還在此地。趁他支開人手那會兒,梁谷胥樂交給了他一個小盒子,這才依依不舍瞧了他半天,聽到了侍衛回來的響動,這才急促離開。“三皇子,您跑的太快了,剛才您在追什么?”杜永平急道。秦湛早把盒子放了起來,只隨意一指,笑道:“那物是什么,毛絨絨倒是有趣的緊。瞧著像是熊,只它為何只有黑白二色?”杜永平一瞧,也是愣了。這東西他也不曾見過,這會兒卻又一個侍衛上前討好道:“三皇子殿下,奴才老家倒是有著這物。它瞧著可愛,只性子也是十分暴烈的,能輕易將一棵小樹拍斷。只若是咱們不去招惹它,它倒也不會主動攻擊我們。它似不吃rou,奴才老家的老人說,這東西只吃木炭跟鐵屑,偶爾喝些水,是以只有黑白二色?!?/br>秦湛愣了會兒,這才道:“有趣,我倒是頭一次見這東西。將它同那白虎一起帶回百獸園,你再跟人說一聲,記得喂它鐵屑跟木炭,莫要餓死了它?!?/br>“是,奴才遵命!”這一日倒是過的快,第二日,一眾人也就要回宮了。這這回去的路上,眾人大多心思各異。有人想著大皇子秦鋒天命所歸之事,有人打聽著那白虎之事。此事當真之人自不會有,不過是惦念著,這事兒的背后,究竟是誰在cao作罷了。另外一頭,旁人也暗中瞧著秦湛這位三皇子。倒不是旁的,只這幾日,這三皇子跟秦慎瞧著有些奇怪。這幾日,這父子二人不大講話。有心人想著,莫不是秦湛犯了錯。這般,自然有人暗中得意,呼著爽快。有真正聰明的,卻也看的分明。別看秦慎略略同秦湛避諱了些許,只該有的關心、賞賜不曾減少半分。若是有人不長眼湊了上去,可有好果子吃!這般心緒起伏之中,過了一日半,秦湛也終于回到了宮中。宮外之事,除了那白狐泣淚外,旁的秦慎沒有吩咐下去要隱瞞幾分。是以,天命所歸之事也早就傳到了宮中。這宮里頭,有聰慧的,自然也有蠢笨的。有好些個嬪妃,自此就把秦鋒視為了眼中釘,恨不得他出個門,就給老天爺給劈死了。不是說他大皇子是天命所歸嗎!既然老天爺喜歡,那就早早收了去了吧!到了宮中,秦湛自是一番梳洗。這一兩天趕路,也是疲憊,是以就休息了幾日。而那秦鋒,雖想著低調,只很快就被太后給召見了過去。太后說了些什么,秦湛卻是不知,他只仍舊過著自個兒的日子。轉眼間,離著回宮也就過了半個多月。這段時日,秦湛同著秦慎倒是已然恢復了往常,當日之事卻是默契的決口不再提起。這一日,秦湛正跟秦慎處看著閑書,那辛羊卻是急匆匆跑了進來。他進的有些急了,額頭隱隱出了汗水。秦慎心情頗為不錯,這會兒看了眼秦湛,見他也是放下了閑書,有些興趣的瞧過來。秦慎見了,就上前了幾步,把秦湛拉到了他身側,才問道:“何事?”辛羊為難的瞧了秦湛一眼,見秦慎微微凝了眉,這才咬了下牙齒,狠聲道:“皇上,外頭人突然傳了起來。說是半個月前,三皇子出宮狩獵拿回,碰到了白狐朝拜泣淚之事。那白狐寓意不同,再加上三皇子……三皇子……外頭人都在傳,說三皇子是前朝余孽,是禍國之人。民間之中,甚至出了歌謠……”第31章倒打一耙“住口!”秦慎聽了開口就已然覺得不妙,卻是猛的將桌子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扔。辛羊再沒見過秦慎這般氣急的時候,頓時嚇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再不敢開口。這會兒,秦慎扭頭一看,果真瞧見秦湛白了面色,眼中更是露出隱忍之色。瞧著秦湛的模樣,秦慎也是不好受,更是心中憤怒異常。“湛兒?!鼻厣鲉玖怂宦?。秦湛微微垂目,他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暗道不妙。雖他如今也算是知道了秦慎怕對他是有著真心的,但此事,縱觀歷朝歷代,便是再賢明的帝王,心中恐怕都會生了芥蒂之心。區區偏愛,如何敵得過萬里江山的誘惑。秦湛心中雖想著不妙,只也還算是冷靜。只面上,卻故意著露出了幾分無措之意,這才符合他這般年紀的所為。秦慎見秦湛眼睛都有些紅了,頓時心疼的不得了。這會兒,他旁的也顧不上了,只蹲下身,一把摟住了秦湛。“湛兒,別怕,父皇在這兒。這事兒,湛兒不必擔心,父皇會處理的?!?/br>秦湛下巴磕在秦慎的肩膀上,不由凝了凝眉。這會兒,聽著秦慎說的情真意切,秦湛心里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真是安心了下來,原來升起的些許不安也煙消云散。秦慎……父皇……秦湛心里頭呢喃了句,最終沉默不語。過了會兒,秦慎這才松開了秦湛,他按了秦湛的肩膀去瞧他,發現秦湛微微低著頭,看不清再想些什么。“下去?!鼻厣鞒裂驌]了下手。辛羊應了聲,自是不敢留,彎著腰,急匆匆就退下了。很快,秦慎這德慶殿中就再無一人伺候了。秦慎嘆了口氣,卻是拉著秦湛坐在了榻上,又給他倒了杯水送到了秦湛嘴邊。“喝些?!?/br>秦湛默默喝了。秦慎竟是抬了手擦了擦秦湛嘴角的水漬,沉聲道:“湛兒,你這是不信父皇?!?/br>“父皇!”秦湛看了他一眼,只快速又斂下了眼神。秦慎又是輕嘆了聲,卻是將秦湛半抱在了懷中,“湛兒,上次狩獵,你可是遇見了白狐?”秦湛抿了抿嘴唇,此事,他自是不曾同秦慎說起。歸根究底,秦湛到底不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