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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任由他們給秦少下藥?!?/br>沈辭遇冷聲應了,保鏢忐忑地又問:“那幾個人要怎么處理?”“現在是法制社會?!鄙蜣o遇低聲冷笑:“給他們隨便按幾個罪名扔局子里,短時間內我不想看到他們?!?/br>嗯,法制社會,沒毛病。保鏢得了命令,忙不迭地掛斷手機,然后把手機扔到其他人懷里,才感覺自己從寒意中脫離了出來。“我短時間內不想看到這只手機?!彼麑W著沈辭遇的語氣道。“那我能拿去賣了嗎?這手機能賣幾百呢?!崩蠈嵑┖竦谋gS小弟摸著頭問道。保鏢頭頭:當然不能:)沈辭遇掛了手機,目光觸及到臥室的門,想到后面少年香甜的睡顏,身上的氣勢明顯柔和下來。不過,念及祖白奕做的事,他微微瞇起眼。之前他對于祖白奕不在意,可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無視警告,傷害他想要保護的人……看來單純的口頭說說已經不行了。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摩擦片刻,而后在上面快速移動,似乎是給誰發送出一條信息。原本他們兩家可能會聯姻,祖白奕也許是因為如此才一直抱有幻想。就算被警告也想借著家族之力逼迫他。不過,沈辭遇早已獨立于家族,他并不需要通過聯姻來使自己過得更好。遠在M國的一個男子手機中收到一條短信,十分簡短,是沈辭遇的風格。只不過,今天的短信里包含著的怒氣和警示是以往從未出現的。有趣,不知道是誰能引起他這個從小就冷靜自持的兒子的怒火,還為這件事特意發短信過來。這是要對祖白奕下手?他當初就覺得,祖白奕這個性格不適合沈辭遇。若沈辭遇一直沒有在意的人也就罷了,若有了,祖白奕一定會把人拖下水,弄得兩敗俱傷。……不,不一定是兩敗俱傷,可能只有他自己會遭殃。沈父無所謂地笑了笑,打電話給祖家,給他們提個醒。最近祖白奕若是有什么事不順,讓他躲著點,別硬上。“老公,怎么了?”前面的女人見他停下,疑惑地問道。“兒子的短信?!鄙蚋笓P起手機笑道:“似乎是喜歡的人被祖白奕傷到了,要報復回去,先提個醒?!?/br>“???辭遇他有喜歡的人了?”沈母一愣,皺著眉喃喃自語:“不知道那人怎么樣,家室如何……要我看,還是祖白奕好一點,辭遇現在還想對他動手?!?/br>“祖白奕的性格可不適合辭遇?!鄙蚋感α诵?,也不和沈母爭論。結婚這么多年,對方是怎樣的人他早就了解。兩人在M國繼續旅游,沈辭遇已經開始準備整治整治祖白奕了。法治社會……把他也弄局子里蹲兩天改造改造好了。不過現在祖白奕人也在美國,還要等他回來。沈辭遇抿了下唇,忽的聽房里傳來秦安言的聲音,連忙撂下手機,進了臥室。就看秦安言面色酡紅,身子扭來扭去的纏在被里,還發出意味不明的shenyin。沈辭遇第一反應是秦安言身上的藥沒解干凈,正尋思著是不是藥性太強,要不要請醫生回來看看,卻突然聽秦安言叫了一聲:“辭遇?!?/br>后面跟著的好像是輕點,慢點之類的。沈辭遇渾身都抖了一下,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了。秦安言居然在做他和自己的小黃夢!幸福的要上天。還有點嫉妒夢里面的自己:)很有先見之明的搓了團衛生紙,偷摸摸地靠近某個地方,戳了兩下,摸了兩下,然后好好擦了擦。確定沒有沾到床上,才把衛生紙扔到垃圾桶里,又去洗了洗手,解決一下被引起來的生理需求。轉回來,看秦安言已經把被子踢到一邊,裸著身體呈大字型睡覺,他就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有自己在旁邊就是不行,多大了還踢被子,萬一著涼感冒了可如何是好。把被子拿起來,蓋到秦安言白皙柔軟的小肚子上,想了想又往上些,怕自己禁不住誘惑,把上面的兩個小紅點蓋住了。現在他終于滿意,點點秦安言的小鼻子。“還說你不喜歡我,這下被我抓到了吧?!?/br>秦安言兀自咂咂嘴,完全沒想到自己做春。夢還正好被當事人抓了個正著。估計明天在沈辭遇懷里醒過來的時候會羞愧的想要撞墻吧。收拾收拾,沈辭遇也躺下了。他聽著耳邊悠長的呼吸聲,后知后覺的想,明天是不是應該讓王媽做點補補的東西。一晚上四次,估計明天會虛吧?秦安言:我可是一夜七次都沒問題,你才虛呢!一天天就你話多!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我昨天明明設好時間了,結果起床發現沒發出去!小晉這個受又抽我時間!秦安言:為什么腰這么軟……沈辭遇:鹿茸,韭菜,牛鞭?話說這個假車有沒有人想看詳細的,我可以在微博上寫……有人看的話我就寫了放微博上,沒人就不寫了_(:з」∠)_,每天碼字也很絕望。然后,其實四舍五入就是一個車了,是吧_(:з」∠)_給你們么么噠~第40章追求可以一夜七次的秦安言睡得很沉,直到上午十點才緩緩睜開眼。明明昨天什么都沒做,可還是覺得身體很累,連根手指都不想抬。“醒了?感覺怎么樣?”沈辭遇從外面端進來一碗粥,把他扶起來靠在床邊。“感覺很累?!鼻匕惭月冻雒悦5纳裆骸拔易蛱熳鍪裁戳??”“你不記得了?”沈辭遇挑起眉,用勺子舀起一口粥,放在秦安言嘴邊,漫不經心的道:“昨晚你被下了藥,xiele幾次?!?/br>他見秦安言把粥咽下去了,才又道:“后來又做了春//夢??赡苁谴螖刀嗔?,現在有點虛?!?/br>秦安言的動作猛地頓住。昨晚的事和那場荒唐的夢在腦海里迅速閃過。那個時候他神志不清,現在回想起來也朦朦朧朧的。但這并不阻礙他明白自己都做了什么。他的臉先是白了一瞬間,又猛地紅了。連耳尖和脖子都是紅紅的。“我沒做春夢?!币粫r間不知道說什么,他憋了半天說出來這一句。可以說是十分的欲蓋彌彰了。沈辭遇保持著意味深長的微笑,又給他喂了口粥。秦安言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沉浸在羞恥中。后來反應過來了,想要接過碗:“我自己吃就行?!?/br>“你有力氣嗎?”沈辭遇眼睛暗示性的看向他的某個部位:“雖說還年輕,可一晚上這么多次怕也受不了?!?/br>秦安言剛恢復的臉色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