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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聽見這消息,副司令似乎相當高興,他彎下腰對薛良道:“我這兒子不太會對別人表達,你能喜歡他真是太好了?!?/br>說的薛良整張小臉都漲紅了,只得撇過頭,有些支吾的說:“嗯,我會和他一起玩的?!?/br>他和夏南在甜點區找到小賽,起初小賽看到薛良,也是一副不想理睬的樣子。但在薛良遞給他一支草莓棒后,他便從背著的小包里,拿出個漂亮包裝交給他:“這是小槍槍的模型,還是限量的?!?/br>賽爾斯家已送了薛良禮物,所以這份禮物是小賽自個給的。薛良接下后臉又紅了,他小心翼翼的收進口袋,然后對小賽道:“我有兩臺懸浮小汽車,要不要一塊兒玩?!?/br>小賽點頭,在夏南的默許下,兩個孩子就拉著手走了。其實夏南本想跟去,但薛良對他使個眼色,擺出個大人別管的表情。他身旁又有傭人跟著,夏南便隨他的意。他想回到薛辰身邊,但薛辰已不在原本待著的地方,他正站在大廳中心準備致詞,雖是因孩子才舉辦的派對,他卻是這個家的主人。賓客幾乎是為他而來,他也得做出表示。人群聚集起來,讓夏南覺得有些擠。他找了條通路走出去,不料卻碰上一名端著雞尾酒的侍者。“!”框啷聲響,酒杯在托盤里東倒西歪,夏南被潑及,泄出來的酒灑到他西裝上。侍者連忙賠不是,然而是夏南主動撞著他的,所以夏南并未介意。他向對方要了條紙巾擦拭,但面積太大,污漬實在清不干凈。這衣服是薛辰借他的,弄臟就太過失禮,夏南當機立斷,趕緊回自個客房里去。第14章二度發作夏南才剛到客房門口,傭人便趕上他。“夏上校!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他想是方才碰著時被撞見了,便把臟污處袒露出來,道:“我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這個可有法子處理?”“那請上校把衣服給我,我馬上替您送洗?!?/br>“我知道了?!?/br>從前夏南成天和小娃兒鬼混,衣服也沒少洗,本打算自個換下來清的,既然有傭人肯幫忙,他也就樂見其成。他進房間換上平時的簡易裝扮,把臟掉的西裝遞給傭人。然而這也代表他待會沒能再回到會場去,在那樣盛重的場合,自己現在就像被打回原形的灰姑娘似的。既然注定得在房里動彈不得,趁傭人離開前,夏南叫住對方:“能不能給我些針線?線要……”他看了眼掛在椅子上的軍大衣,藍黑的配色異常美麗。“就黑色吧,給我黑色的線就行?!彼浀脷埩舻木€頭偏向黑色,就算并非純黑,但這么細微應當也看不出來。傭人頷首,立刻退下去給夏南拿東西。待他拿回來的時候,夏南又想起薛良他們還在后院嬉戲的事,連忙道:“你們小少爺還在后院里玩,能否請個人去通知他們,要他們早些回來?這天都黑了,我實在不放心?!?/br>“要請小少爺來找夏先生您嗎?”傭人謹慎的問。“沒關系,今天是他的生日,陪我在房間里多無聊?只是讓他們別一直在戶外待著,畢竟大人全都在房子里?!毕哪险f著,舉了舉手里的針線:“再說,我還得辦正事呢!”傭人不知他要縫什么,也就沒把事情攬過來做。.夏南送走對方后,便拿出薛辰的鈕扣縫起來。那顆閃亮的金扣終于歸位,也讓夏南徹底松了口氣。不知自己那時搞什么,居然會把對方的扣子給扯了,還牢牢拿在手心里。看薛辰把衣服丟在客房,大抵對這事就是知曉的,那他對這行為是什么觀感,看著扣子,夏南越想越是害臊。希望別把當成搶別人東西的暴力分子,自個可是溫柔體貼的幼兒園老師??!夏南在心中為自個辯護,這才猛然憶起,他擔心這個簡直多此一舉,畢竟薛辰對他評價分明一點都不好。激烈、隨心所欲、沒人能壓制……原來原本的夏南強悍到這種程度?他究竟和薛辰是什么關系?總覺得挺熟稔,卻又不到真親密的程度,夏南愈想愈懵,干脆在偌大的客房里溜達起來。這間房間雖說是客房,但比其他客房實際大上許多,且它還是在三樓的位置,再過去就是薛辰的書房及主臥室。能夠住在這兒的,想必是相當重要的客人。只可惜大雖大,這間房間卻沒陽臺,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他的墻連接著戶外,其實要建陽臺不是不行,但就是沒有設置。夏南有些羨慕薛良的房里,有著一大片落地窗,只要將窗戶設置為透視型態,不必打開,就能見到外頭的景色。睡醒便能看見后院的草木,這是多令人欣喜的一件事。然而欣喜歸欣喜,這兒又不是他家,他也不可能一直住著,在計較這些到底圖什么?夏南拍了額頭,趕緊讓自個清醒過來。這個房間有不少家具,自然也有許多置物的空間,夏南預想那里頭應是空空如也,畢竟就是供給客人,房里并未有特定的主人。豈料,他隨手把衣柜給打開,竟看到一排整齊的衣服。那是男人的各式襯衣,底下還折著各種的男用長褲。短褲及休閑服放在下一柜,各季的服裝應有竟有。“這是……薛辰的?”夏南順手拿起一件襯衣,再拿過薛辰的軍大衣一比,那肩寬明顯不符太多,倒是與自個上衣的尺寸比較類似。受到好奇心驅使,他放下手里的衣物,來到靠墻的書桌前。那是張仿古典風格的華美書桌,夏南將下頭的抽屜拉開來,里頭果真也不空著,竟是裝滿了東西。第一個抽屜都是紙筆等文具,第二個抽屜則裝了些小工具。在開啟第三個抽屜時,映入眼簾的是個相框,只是其是倒著的,若不翻過來,便看不到照片的內容。夏南知道這挺無禮,是侵犯他人的*,但他壓抑不住內心的想妄,最終還是將相框給拿起來。一張近照,里頭站著三個人。三人全是軍服打扮,但位階似乎有差距,站在最左的那人軍階最高,頭上戴的軍帽鑲著精致金線,手臂上掛著勛章,胸前也全是掛飾。另外兩人仔細一看,便會發現穿的仍是軍校生的制服,只是最右者制服上已有幾條金杠、也有掛章,中間那位的則相對簡易。背景是帝特軍校的校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