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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地契,輕聲道。 然后,凌沙給他把黃小義和餃子館黃掌柜的關系給白宴冰說了一下。 白宴冰聽完,也是一陣唏噓。 “那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姐弟倆是不是就不會離開這里了?”白宴冰問道。 “大概是吧,如今既然這片地方還歸我了,那我就要開始設計了,我想要蓋個醫蜀,以后窮人富人都能看的起病的那種地方?!绷枭硴P起臉,看著他,笑的明媚。 “好,需要我做什么就說,錢不夠也記得找我要,不能去找時傲?!卑籽绫鶉烂C的說道。 “我現在手里也有三千多兩了,包括你那一千兩,差不多了吧,我們去京城時,我再帶兩種藥,到時候,看看拍賣行的行情,可以的話,我直接帶上兩種藥去賣,蓋醫蜀的錢就差不多了吧!”凌沙道。 “等一下?!卑籽绫f了一聲,又爬上炕,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小盒子來打開,拿出了五張銀票來,放在了凌沙手里三張。 “一千兩?”凌沙看到銀票的面值,失聲道。 “嗯,這兩千我留著我們成親時,我去參考時的花銷,我娘他們的生活費用。那三千給你,加上你手里的,六千多兩,蓋醫蜀,進藥材,做藥柜,裝修那些,差不多就夠了吧!”白宴冰思索著,與凌沙商量著。 凌沙是真正的被他嚇到了,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沉聲問道:“白宴冰,你告訴我,你的錢哪里來的?別跟我說賣古董賺的,我不信?!?/br> 白宴冰默默的看著凌沙抓著自己的手,無奈一笑,這丫頭,直接喊名字了,看來,是真生氣了。 “你別著急,我告訴你就是?!卑籽绫焓置嗣念^,心里柔然一片,低聲繼續道:“我會畫畫,還畫的可以這事,你知道吧?” “嗯,”凌沙點頭。 “然后呢,有一年,時傲的爹要在京城談生意,打聽到對方特別喜歡字畫,時傲手里也沒有好的字畫,我陪著他出去轉了兩天也沒買到,最后我就依著對方喜歡花鳥畫這個愛好,給畫了一副百鳥朝鳳圖。當時畫完,時傲和他爹都看傻了,說這畫對方絕對會喜歡。時伯伯激動,讓我取個自己的藝名,他就送這幅畫。我和時傲冥思苦想,不知道該叫什么名字,那時恰好外面月色正好,我和時傲一時就想到了月光這個名字?!?/br> “第二日時傲就幫我去刻了印章,然后,事情就那么成了,對方很喜歡那副畫,問時伯伯這是哪位名家畫的,師伯伯自然是一番吹噓,說什么是他偶爾得到的一副畫,對方的畫千金難求。再后來,那位就邀了京城里有同樣愛好的人們來觀畫,月光這個名字一時間就在京城里的那些愛好字畫的人中間響亮了起來。但從沒有人能見到過月光本人,也不知道是個多大年紀的。時伯伯那件事沒做成,后來也是從別人那里聽到的。他送出我的畫,他的生意最后沒做成,卻讓我出名了,這也算是那時唯一的安慰?!?/br> “后來,有很長時間,我再沒畫。因為我覺得我是學子,我學這些,不是為了賣手藝來賺錢的。一年多后,我參加鄉試的資格被取消,一下子我心灰意冷,在書館里又呆了兩個月,覺得待不下去后,回了家,過了大半年渾渾噩噩的日子。然后,就遇到了你?!?/br> “那次去京城,時傲賣你的藥,我也想了很多,從你身上,我也學到了很多,我覺得你一個小姑娘,都能為了讓家人過上好日子那么努力的賺錢,而我,卻因為讀書人的清高和自尊,讓我娘我奶幾個月都吃不到rou,我真是活的太失敗了。加上出去后,見識了很多,眼界也寬了很多,我有一晚,在客棧突然靈感來了,就畫了兩副畫。時傲試著問我賣不賣,我點頭了?!?/br> “時傲是真有辦法,三日后,我的畫賣出去了,兩張畫,賣了兩千兩。我當時拿著那錢,就傻眼了,我不知道我只熬了一夜一上午畫出來的畫,竟然那么值錢。那也算是我第一次嘗到了靠著自己手藝賺到錢的甜頭??赡苣阋灿浀?,在山伯家時,我給你的那一千兩,就是這個錢。至于這些,是年前,你給時傲奶奶治病時,我去了,給時傲送去三幅畫,讓他幫我賣,因為我想給你買那片地方,我就怕別人先下手了,就想著多賣兩幅,萬一別人買走,我拿錢砸也要砸回來?!?/br> 說完,白宴冰忐忑的看著凌沙,“沙兒,我不是一直有意瞞著你,只是,之前,這事我自己心里也沒調整好狀態,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涩F在,我覺得,讓你和我娘過上好日子,才是我活著的目標,自己有手藝,這就是我努力的最大依仗。所以,我也并不覺得我賣了幾幅字畫,我就不是讀書人了,也不是辱了讀書人的名節了?!?/br> ...... 第217章 217:白宴冰送的生日禮物(一更) 月光是誰,以前凌沙也許不知道,可如今,她是知道的。 一個讓京城的兩位親王對他的畫都愛不釋手的人,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是年輕人還是老人。 可,如今,白宴冰告訴她他就是那個月光,凌沙突然間就感覺這比買彩票中了五百萬都讓她意外,是驚喜,也是驚嚇! 白宴冰說完后,就一直默默的看著凌沙,等著她說點什么。 良久之后,凌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身,脫下身上的衣服,拿過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又認真的疊了起來。 這過程,她沒有開口叫白宴冰出去,白宴冰也忘記了要出去,只是看著凌沙脫衣,穿衣,疊衣。 這默默不出聲的動作,咋這么嚇人呢?白宴冰悄悄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想著。 凌沙雖然是穿著白色中衣的,但他也緊張到忘記了避嫌這個事。 凌沙也沒搭理她,又開始默默的往箱子里放東西,一件一件,地契,銀票,衣服,面具,好了,蓋好蓋子,上鎖。 啪嗒,盒子恢復原狀。 然后,凌沙就低頭默默的看著這盒子。 有誰能想到,這么一個中規中矩的木盒子里的東西,總價值將會無法估計?這些東西,也將是陪著她走接下來的路的重要東西。 白宴冰拳頭緊握,手心里都是汗,心里隨著凌沙一個一個放進去的慢動作,越揪越緊。 沙兒怎么不說話? 沙兒怎么一件件的放了回去? 她,想干嘛?不會是不要了,要還給自己吧? 然后凌沙低頭,抱起盒子,看了他一眼,“走吧,估計飯快好了!” “啊,哦哦!”白宴冰一愣之后,趕緊傻兮兮的跟上,也忘記了要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