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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包,一邊問他。 白宴冰想了想,“不是一個人,是四個人動的手,一邊的石頭后邊,還有一個人在那指揮。但是,我并沒有看清楚他們是誰?!?/br> “老白,那你覺得,可是那些會功夫之人?”劉稟連低聲問道。 “不是,他們動作并沒有習武之人那么迅速利落,就像是村子里的人,他們打我,拿的就是村子里常見的木棍?!卑籽绫肓讼氲?。 凌沙聽完這番話,眼睛瞇起,村子里的?誰會對白大哥有那么大仇恨?竟然能派的動四個人來一起出手打他?這樣子,就像是早有預謀的似的,究竟是誰?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凌沙沒做聲,只是靜靜的給白宴冰涼敷著后腦勺的腫包。 很快時傲回來了,后面還跟著李卓陽。 “怎么回事?”李卓陽進來后,看到白宴冰醒了,坐在炕沿邊問道。 白宴冰就把剛才的話又簡單的說了一遍。 李卓陽聽完,若有所思。 “怎么?”時傲問他。 “我今天下午去師妹家時,好像看到楊安沈清河幾個人和白喜竹一起向村外走去來著。這幾個人平日間不是不怎么來往的嘛,我就好奇,多看了一眼,畢竟......”說到這里,李卓陽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 凌沙把布巾放到水盆里,抬起頭來看著李卓陽,“師兄的意思是,他們都是被我拒絕過親事的,是吧?” 說完,凌沙突然神色一頓,看向了時傲。 時傲也突然想起了那日早晨北山上的情景,他的臉色變了變,看向了白宴冰,看來,是那小子來報復了? 時傲能想到,凌沙也想到了,白宴冰自然也想到了,他的眼神也變的陰郁起來。 凌沙瞇了瞇眼,“干哥,普通老百姓對秀才大打出手,是要坐大牢的吧?” “也不一定,要看鎮丞怎么判了,但是我朝秀才可以見官不跪,免刑免徭役這個特權倒是有明文規定的?!睍r傲說道。 “哦,這樣啊?!绷枭硲艘宦暣瓜铝搜酆?,遮住了眼里的戾氣,這樣一來的話,還是先不報官了,私下收拾他們吧,哼,敢動到自己頭上來了,白喜竹,但愿不是你,不然的話,二月十八,你這親就別想順利成了。 花氏悠悠醒來,看到白宴冰已經醒了,她不免又是一番抹眼淚,詢問。 待從凌沙嘴里知道白宴冰沒什么大礙后,花氏倒是放心了不少。 凌沙怕她擔心,就讓她去給白宴冰煎藥去了。 而那副大藥包,凌沙檢查過后,從自己的藥箱里又拿出了兩顆藥丸放進去,告訴花氏,明天晚上記得熬一大鍋藥湯,讓白宴冰泡一個時辰的藥浴。 花氏把凌沙的囑咐牢牢的記在心里。她要給凌沙藥錢,凌沙拒絕了,沒要,花氏也沒堅持。 安頓好白宴冰,再次把脈,確定他沒什么問題,凌沙囑咐姜云言和劉稟連晚上陪著白宴冰后,拉著時傲離開了。 兩個人出了白家的門后,神色都同時變了,變的戾氣縈繞,變的雙目陰狠,兩個人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咬牙切齒。 有時候,時傲比大郎兄弟幾個更像凌沙的哥哥,因為他的性子和凌沙的很像,而且,兩個人總是能想到一起去,這一點,凌沙發現了,時傲也發現了。 此時,白家大門外,兩個人壓制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后,才互相對視了一眼。 “沙沙,怎么做,一句話,哥聽你的?!睍r傲輕聲道。 “我先帶你去認一遍那些被我拒絕了親事的人的名字和家門,然后回我那里去,我要配一種藥,一種讓人乖乖開口說實話的藥。明日,待從白喜竹嘴中問出誰來,你就去抓誰來?!绷枭齿p聲幽幽的道。 “好,走!”時傲抬步,跟上凌沙的步伐。 ———— 第二天,正月初九,丁桂香過門的第一天,是要早早的敬媳婦茶的。 杜家人都早早的起來,在盧氏和杜老二住的屋子里的外廳坐定,等著大郎和丁桂香來敬茶。 老爺子老太太坐桌子左邊,杜老二和盧氏坐在桌子右邊。 二郎三郎做老爺子那邊,凌沙和小弟坐在右邊,挨著盧氏。 大郎和丁桂香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家人齊齊整整的樣子。 丁桂香有些忐忑,臉色有些微紅。 昨晚,大郎貪戀她,兩個人洞房花燭夜,直玩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相擁著睡去。結果早晨一睜眼已經是辰時已過。 丁桂香還是有些慌的,生怕婆婆因為這事挑理。 大郎安慰她,說爹娘都是開明的人,不會因為這個苛責她的。 此時,丁桂香見杜家人看著自己時那笑瞇瞇的樣子,一直緊張的心情才放松了一些。 大郎見到家人看著自己時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也有點扛不住,有點耳根紅。 不敢再磨蹭,他趕緊帶著丁桂香給爺奶先敬茶,爺奶一人給了丁桂香一個大紅封包。 接下來是杜老二和盧氏,杜老二也給了丁桂香一個大封包,而盧氏則是給了丁桂香一個精美的首飾盒,并且告訴她,里邊是幾件首飾,讓她日常戴著的。 給四位長輩敬茶時,大郎和丁桂香是跪著的。 接下來,是和各位小叔子小姑子的認親時間,茶還是要奉上的,小的們卻不用給丁桂香禮物。 不過,凌沙還是給了丁桂香一件禮物,那是一只瑩白華潤的羊脂玉釵。 丁桂香接過后,愛不釋手,一再謝了凌沙。 這邊事了后,凌沙告訴盧氏自己今天有事,就先不管家里的事了,然后就跟著時傲走了。 她跟時傲在一起,盧氏也放心的,就沒再管他們,家里還有很多的親戚要招待呢,盧氏忙的很。 二郎三郎也忙著在家里招待客人,也沒去注意凌沙和時傲做什么去了。 凌沙和時傲先去看了白宴冰,看到他除了一動就渾身疼外再沒什么后遺癥,也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沙兒,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卑籽绫鶡o奈的看著凌沙,低聲道。 此時,他的內心是懊惱的,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顯得很無能。 如今沙兒雖然還不是她的女人,但是,兩個人是心意相通的,所以,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 原本,他應該給她看到自己有一個強壯的胸膛和堅硬的肩膀給她靠,可是,自己卻總是讓她看到自己不堪的體魄和各種的無能。 白宴冰此時身上痛,心里更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