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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喝了不少了,時傲他們去了,我要回去休息一下了。你冷不冷,趕緊回屋去吧!”白宴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低笑了一聲道。 “嗯,要回去了,那你趕緊回去吧,對了,跟我來,給伯母帶些吃的回去?!绷枭忱男渥泳妥?。 “不用了,沙兒,我娘這會早吃了飯了?!卑籽绫∷?,環視了一下周圍。 唉,院子里還有人,今天喝了好多酒,他此刻覺得有些冷,好想抱抱凌沙,可是,有人,不能壞了她的名節,卻是借著剛才拉她這一下,順手握住了她的手。 “咦,你的手有些冷,你是不是不舒服,白大哥?”凌沙被他握住了,感覺到了他的手太涼,趕緊順手摸上了他的脈搏。 黑暗中,白宴冰灼灼的看著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沒有不舒服,就是有些累了?!?/br> 凌沙探脈也沒發現什么,點了點頭,“來?!?/br> 凌沙拉著他向廚房走去。 廚房里已經息了燈,那些婦人們收拾完,已經回去了,剩下沒吃完的東西,她們拿走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在廚房里的柜子上,案臺上,桌子上放著。 凌沙進去后,感覺有些黑,正要去窗臺上點燈,卻不想身后,白宴冰靠了過來,輕輕的把她擁在了懷中。 “沙兒,別動,讓我抱一會?!卑籽绫皆谒叺吐暤哪剜艘宦?。 凌沙一顫,隨即心安,向后靠了靠,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的體溫。 白宴冰雙手輕輕的環在她腰間,也不敢抱的太緊,只是輕輕的擁著她,把頭放在了她的肩膀處,不說話,只是感受著她的溫暖。 “好了,我給你拿東西,你趕緊回去吧,別讓伯母等太久?!绷枭成焓?,輕輕把手捂在他的手上,給他暖著手,低聲道。 “好!”白宴冰應了一聲,戀戀不舍的放開手,轉身去窗臺邊點燈。 凌沙轉頭看他,黑暗中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還是能感覺到他的不舍。 凌沙輕笑了一下,“過幾日,你找個合適的時間,請人過來吧!” “好,”白宴冰點亮燈的瞬間,凌沙的話也傳來了,他的眉眼間,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容,回頭看著凌沙,雙眼灼灼。 凌沙與他對視了一眼后,耳根微紅,趕緊轉頭去給花氏帶一些吃的。 她給拿了一條燉好卻沒上桌的魚,拿了十來個小豆包,拿了一小盆燉羊rou,找了一個大一些的食盒放進去,遞向了白宴冰。 白宴冰接過,提在手里,低聲說了句謝謝。 凌沙笑了笑,“走吧,我送你出去?!?/br> 凌沙把白宴冰送出大門外,看著他漸漸走遠,才關了大門,從角門回后院去了。 白宴冰離開杜家后,提著食盒,一路向著自家走去。 拐上大路后,就感覺到旁邊的石頭后面有黑影閃了一下??墒腔厣砣タ?,又什么都沒發現。 白宴冰眼神凝了凝,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就在他又走了幾步后,就聽到了身后突然傳來了快速的腳步聲。 白宴冰噌的站住,回頭去看,就見身后有兩個黑影,手里拿著棍子,慢慢的向他靠近。 突然,他感覺到身后也有腳步聲,回頭再看自家方向,也有兩個人提著棍子慢慢的走來。 被包圍了? 白宴冰皺起眉頭,手里緊緊的提著食盒,腦中則是快速的想著辦法。 今日是因為來杜家參加喜宴,他要干活,所以凌沙給他的防身的那種小瓶藥他都沒帶,怕不小心撒在飯菜里,反而害了杜家人。 “上,”有人低沉的喊了一聲,四個人突然快速的沖向了白宴冰,掄棍子就打。 白宴冰開始還能與他們還手打斗,可是,奈何手無寸鐵,唯一的食盒,是凌沙給他帶的,是給他娘帶的好吃的,他怎么舍得扔出去打人。 等那些人覺得打的差不多了,有一個人低聲道:“行了,不能一次把他打死,留著以后繼續折磨?!?/br> 那人話落,四個人快速分四個方向,跑向了黑暗中。 而大石頭后面那個發號施令的人看白宴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這才站起來快速的遁入黑暗中。 大路上,白宴冰躺在地上,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迷蒙中,看到大石頭后面站起來一個人,向著遠處跑去。 可是由于今晚月光不亮,他看不清對方是誰。 突然,腦袋中一陣抽疼的刺痛,白宴冰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時傲他們三個人原本是跟著三郎他們去喝酒了的,喝了一會,覺得沒意思,就想去休息了。 三郎原本是想讓他們去自己屋內休息的,結果三個人說要去白宴冰那里睡了,今晚折騰這么晚,他們想明日睡個懶覺。在杜家,想想也是肯定不行的。 三個人從杜家出來,一路向白家走去,卻不想,一邊聊天一邊走,并沒有注意腳下,姜云言被路上的東西絆倒了,撲倒在地。 “什么東西?”姜云言怒斥了一聲,一轉頭,才發現是一個人。 “娘呀,死人!”姜云言嚇的大吼了一聲。 時傲和劉稟連是習武之人,不怕死人,擔心姜云言,兩個人趕緊蹲下,拿出火折子打著后,三個人都嚇的驚叫了一聲。 “老白......” “怎么會這樣?老白這是被誰打的?”劉稟連嚇的慘叫了一聲,趕緊去抱白宴冰。 時傲也趕緊去查看白宴冰。 “娘的,老白被人打了悶棍子,身上有傷,頭上不知道有沒有傷?!睍r傲氣的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 “你們倆快點帶老白先回白家,我去叫干妹?!睍r傲說了一聲,趕緊拔腿就往杜家跑。 凌沙住的是后院,時傲直接向著后院跑去。 姜云言和劉稟連趕緊一個背起白宴冰,一個抱起白宴冰懷里一直抱著的食盒,向著白家而去。 花氏本來就沒睡,爐子上給他們熱著水,想著幾個人回來就可以洗漱一下睡覺。 卻不想,等回來的,卻是兩個人背著昏迷了的白宴冰。 花氏嚇的一愣,“怎么了,這是?你們打架了嗎?啊,這是怎么了?”花氏嚇的聲音都顫抖了。 “伯母,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跟三郎他們喝了一會酒,宴冰在跟外面的幫忙收拾。等我們喝的不想喝了,就打算回來睡覺,誰知道會在半路發現宴冰倒在路上,看樣子,是被人打了悶棍子的?!眲⒎A連說道。 說完,兩人趕緊把白宴冰放到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