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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藥。 “姑娘,你要的這所有布和紗綾,加上龍鳳呈祥的四套被褥緞面,再加上你要的那些繡線,棉花等,一共是八兩銀子?!闭乒竦姆浅i_心,一次能賣這么多東西,今日的生意不錯。 “云叔!”劉稟連這時抬起頭看向了掌柜,叫了一聲。 掌柜的抬起頭來,趕緊恭敬的向劉稟連行禮,“少東家?!?/br> “嗯,這位姑娘,是我朋友。對我有救命之恩,今日這些東西,別收銀子了!”劉稟連說道。 “掌柜,別聽他的,他錢多燒的難受。這是八兩,你收好!”凌沙見他又開始,趕緊把錢放在掌柜的手里,對大郎道:“哥,那我們就趕緊搬東西吧!” “嗯,”大郎默默的看了劉稟連一眼,開始和凌沙搬東西。 劉稟連一看凌沙自己搬,趕緊從她手里接過來,“你一個女孩子家,做這種苦力活干嘛,我來,我來,我和大郎哥一起搬?!?/br> 接下來,掌柜的就親眼見證自家向來金貴的少主跟著人家一起搬東西,這也是他當掌柜的這幾年來第一次見到少主做這種苦力活,頗有一種活見鬼的感覺。 這掌柜心里想,這種奇事,一定得告訴老爺一聲。心思流轉間,他看向了凌沙,莫非,這姑娘,是少主的心儀之人? 轉眼,又看到劉稟連回頭對凌沙笑的溫柔,掌柜的瞬間真相了,果然啊,少主有心上人了,相信老爺一定會歡喜的。 嗯,得打聽一下這姑娘是哪里人氏。 “姑娘,你們這是哪個村的啊,就是給你這個哥哥辦喜事嗎?”掌柜的笑的溫和。 “大石村的,是我大哥成親,就在正月初八,掌柜的到時來喝喜酒??!”凌沙笑瞇瞇的說道。 “好,好,不去也會添喜錢的!”掌柜笑的瞇了眼。 “我逗您的,我們非親非故,怎么能收您的喜錢呢?!绷枭承α诵?,走出了鋪子。 最后一趟裝完,大郎讓凌沙也上了牛車,告辭了劉稟連和掌柜的,兄妹倆就走了。 臨走前,劉稟連說過兩日會親自送繡娘去大石村,幫著杜家做新裝。 凌沙再次躬身行禮,說了些感謝的話,驚的劉稟連趕緊阻止,不讓她給自己行禮。 凌沙和大郎離開時,劉稟連雙眼中都是依依不舍的目送他們離去。 掌柜的看了他一眼,笑的猶如一個老父親。 兄妹二人直接趕著牛車去了大肚餃子館。 進去,就見白宴冰和三郎已經來了,兩個人正坐在角落里凳子上說話。 見兩人進來,三郎招了招手。 凌沙和大郎過去,剛坐下,二郎就從廚房出來,端著兩盤涼菜走過來。 “沙兒,都買好了?”二郎問。 “一會再去給爹和爺爺買些酒就好了!”凌沙說道。 “嗯,少買些,爺爺不是暫時要養身子嗎,你還給喝酒?”二郎詫異。 “沒事,每天只喝一小杯,以他如今的身子,還是可以的。一輩子沒能享受一下,眼看著也沒幾年活頭了,想喝,就給他喝點吧,昨日我看到你們喝酒,爺爺饞的很。我給他買些竹葉青和桂花釀?!?/br> “好!”二郎笑了笑。 “餃子來嘍!”這時,黃老板親自端著兩大盤餃子走了過來。 “啊,謝謝老板!”凌沙趕緊站起來,恭敬的說了個謝謝,這人,如今可是二哥的衣食父母。 “坐下,坐下,趕緊吃餃子,小海,你去把咱們泡那蒜醋拿出來,吃餃子蘸著那個才香?!秉S老板對二郎道。 “好!”二郎笑笑,又轉身去廚房了。 “唉,老板,有蒜醋啊,給我也來點,我也好那口?!迸赃呑雷由系囊粋€仙風道骨的人聽到他們的話了,喊道。 “好咧,您稍等,我去拿!”黃老板笑了笑,這回親自去拿了。 凌沙回頭看了一眼,是個近六十的人,留著長胡子,白發白胡白眉,還真有點得道仙人的感覺。 那老者見凌沙回頭看他,沖著凌沙笑了笑,繼續低頭吃餃子。 凌沙仔細的又看了一眼他的胡子和頭發,默默的轉回頭來,神色間卻有著一絲震驚,這人的胡子和頭發,是假白色,應該是染的。讓凌沙震驚的是,他用什么染料染的呢? 這樣想著,凌沙站起來,走過去,坐在老板的對面,湊近了一些,想看清楚他的頭發和胡子。 那老伯卻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向后靠了靠,“啊,小丫頭,你干什么?我的餃子可不給你吃?!闭f著話,他趕緊伸手護住了餃子。 凌沙看了他一眼,嘴角輕勾,又靠近了一下他的餃子盤,低聲道:“不給我吃也行,給我一根你的胡子,或者頭發也行?!?/br> “不給?!崩项^這回不護餃子了,趕緊去去護自己的胡子和頭發。 凌沙抬起袖子,在他面前輕輕揮了揮,然后笑瞇瞇的看向了他,“怎么樣,老伯,你決定要給我一根頭發嗎?” “你,你這個霸道的丫頭?!崩喜橇曃渲?,聽到凌沙這話,瞬間就感覺到了全身提不起一絲內力。 “哎呀,老伯,我就是看到你這個白胡子的顏色好看啊,想要一根回去研究一下,那你不想給頭發,胡子也行啊?!绷枭承Σ[瞇的說道。 “你休想?!崩喜鷼饬?,可是,此時自己動不了,他也不敢大喊,他自己本來就是易容而來這個鎮上找人的,真不知道這個鬼丫頭是哪里來的? 凌沙笑瞇瞇的看著他,搖了搖自己手里的茶杯,“我這個茶呢,也許你會喜歡喝,怎么樣,要不要我們倆交換一下呢,你給我一根頭發或者胡子,我給你這杯茶?!?/br> 老者聽完,無奈的瞪著凌沙,回頭看到那邊桌子上四個大小伙正瞪著自己,無奈的回頭又瞪了凌沙一眼,“臭丫頭,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要碰到你來討債?!?/br> 氣呼呼的說完,這老伯還真的把自己的頭發揪了一根,遞了過去,雙眼里,都是無力,這輩子,自己這是第一次把自己的頭發交給別人。 凌沙笑瞇瞇的接過,然后大方的把面前的茶杯推過去,然后毫不留戀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著手里的白頭發,開始研究,這究竟是用了什么染料呢? 老伯喝下那杯茶,沒過一會,就感覺力氣回來了,頓時安全感也回來了。當他再次看向凌沙時,雙眼有著一絲的不可置信,這丫頭,究竟是個什么人,竟然能在自己毫無所覺時對自己下了藥,又能在這么快的情況下在杯里下了解藥?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