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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的上你大哥,說話倒還算客氣。那個后娘有丁氏和村長在旁邊盯著,倒也沒說出什么過分的話來,反而是桂香的那個七歲的小弟弟,說想娶他jiejie,得給他爹娘十兩銀子,給他一對銀手鐲?!?/br> “啥?”凌沙聽了這話,詫異了一下,隨即無奈的笑了笑,“爹,看來,這是那爹娘背后教的吧,真敢說,要十兩銀子,還要銀手鐲?雖然東西要的不過分,但讓一個七歲的孩子來說,這做法也未免有點惡心吧!” 杜老二點頭,嘆氣,“誰說不是呢,當時丁氏和村長的臉色都綠色了,桂香更是氣的發抖了!” 凌沙想了一下當時那個尷尬的狀況,有點心疼這個可憐的未來嫂子了,由此也能看出那一家人是真的想趕緊把她掃地出門的,甚至有點像趕緊把人賣了。凌沙想,要是當時爹能拿出十兩銀子和一對銀手鐲來,估計對方會直接讓他們把人領走的。 “那這樣看來,是爹答應了他們,才定下了下定的日子了?”凌沙問道。 “是啊,他們要的也不過分,那些東西也在我們的預計之內,我就答應了。畢竟,她弟弟,也是丁家的男人不是,就給他們這個臉了,畢竟閨女是人家養大的,爹也有閨女,養大一個孩子不容易,所以,看在她爹和她去世的娘的份上,今天這個日子,爹也不能翻臉,得順著他們些,咱家要的是一個順利,和氣?!?/br> “對,大哥,發現沒,咱爹,才是一個大智若愚的人?!绷枭承Σ[瞇的跟大郎說道。 大郎重重點了點頭,“是啊,當時我都被她弟弟突然的話語驚呆了,根本不知道該說個什么話?!?/br> “呵呵,以后多跟爹學著點,咱爹,是個真正的男人?!绷枭承Σ[瞇的看了杜老二一眼。 “呵呵,你這丫頭,又拿爹尋開心了?!倍爬隙擦肆枭骋谎?,學著她的口氣,呵呵了兩聲。 大郎和凌沙對視了一眼,兄妹倆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晚的晚飯,一家人吃的開開心心的,大郎的親事,這算是徹底的定下來了。 飯后,一家人圍著桌子聊天。 杜老二看向了二郎,“老二,你大哥的事情這就算是定下來了,你呢?那日我們跟你一起演了場戲,你倒是把心里的真實想法告訴我們,我們心里也好有個數啊。難道村子里的姑娘們,你真的沒有一個喜歡的?” 二郎搖了搖頭,“暫時沒看到一個順眼的,等我看到順眼的跟你們說?!?/br> 二郎一句話,堵住了杜老二的嘴。 盧氏張了張嘴,最終沒把心里的擔憂說出來,心里暗暗嘆了口氣,算了,別逼他了,等老大娶回來媳婦再說吧,總得一個個的來。 杜老二又看向了三郎,“老三,你呢,雖然你今年考中了秀才,你也有十七了,可有喜歡的姑娘?” 三郎一看又催到自己身上了,趕緊坐直了身子,“爹,我不急的,館主的意思,是讓我先把精力放在學業上,他想讓我參加明年八月的鄉試?!?/br> 杜老二和盧氏聽了一愣,“明年就考?”他們還以為會像白秀才那樣等個兩三年呢! “嗯,館主說讓我明年試試?!比杀J氐恼f道。也不敢給爹娘太大的希望,畢竟館主說他沒問題,可他自己還是有點沒信心,看來,接下來的十個月,要多努力了! “好,那你就自己多用功吧!”杜老二點了點頭,看來,老三這邊暫時不能催了,也許他明年要是真的能考上的話,那么,老三的媳婦,就不是在村里了,也不由自己做主了,也許,他以后的恩師們會cao心。 這是白秀才有一次跟他說的,說三郎的事情,他們也許不用cao心??磥?,真是這樣了! “是,爹,娘!”三郎乖巧的應了一聲,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如今也沒個喜歡的姑娘,還真怕爹娘催他先成家后立業。 隨后,兩口子把眼神看向了凌沙,凌沙嚇的手抖了一下,手里正剝著的一顆瓜子落在了桌子上。 “爹,娘,我還小,別催我,我年前不會答應任何人的提親的,等明年開始,我會努力的尋找看順眼的人的?!绷枭硨χ锕吠鹊男π?,不由的,就把這話說出來了。 說完,她停頓了一下,又有點懷疑,白大哥那日說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好在這對爹娘挺開明的,給孩子們一定的寬限天地,讓他們自己選擇喜歡的人。起碼,他們兄妹幾個以后的婚事另一半,會是個自己看著順眼的人,這也算是一種幸運了。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今日可是記下了!”盧氏和杜老二對視了一眼,笑瞇瞇的說道。 凌沙默了默,娘你這么認真做什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不稀罕這個女兒,想趕緊趕出去呢! ---- 再有三天就要搬新房了,一家人又商量了一下搬家時請些誰,辦幾桌席宴,才一個個的回屋休息。 第二日,二郎和三郎趕著牛車要帶著盧氏去鎮上買一些東西,凌沙知道后,也說要去。 三個人只好等凌沙去跟李大夫請了假后,四個人才趕著牛車向鎮上使去。 由于現在天氣涼了,二郎和三郎又把車廂安上了。 他們是辰時出發的,和楊三去鎮上的時間差不多。 在村口,他們碰到了等著楊三牛車的白宴冰和他娘。 三郎趕緊招呼著娘倆上了車。 白宴冰沒想到他與杜家人這般有緣,竟然又碰到了。偷偷的看了凌沙一眼,白宴冰表面一本正經,心里則是暗暗激動,沒想到,出門前,還能再見到沙沙。 盧氏和花氏雖然不熟,卻也不是不認識,加之兩個娘都知道自家孩子心里有對方家的孩子,所以,在面對對方的娘時,就格外的客氣和隨和。 所以,車上,凌沙默默的看著白大哥的娘和自己娘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樣的說東扯西聊上了隱時,深深感嘆,女人真是個奇妙的物種。 白宴冰和三郎在車轅上坐著趕牛車,二郎被兩個人趕進了車廂去了。 二郎失笑,這一車人,也算是有福氣的了,兩個秀才給當車夫。 看了看車廂里的狀況,二郎心里暗笑,太佩服自己的娘了。 凌沙靠近二郎,兄妹倆頭靠在一起,也悄悄的說起話來。 “二哥,你有什么喜歡的職業嗎?”凌沙問。 “職業?”二郎低聲好奇問道。 “就是營生,你可有喜歡的?”凌沙又問。 二郎想了想,“其實,二哥想自己開個鋪子,可是,不知道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