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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楊安有些抖抖索索的也把面上罩著的布巾拿開,讓李大夫看到他的臉,“我昨晚睡覺開窗著了風,就這樣了!” 眾人此時見到楊安的臉,又是一陣抽氣聲。 楊安也有些不安的看向了凌沙那邊。 見凌沙抬頭看過來,他慌忙低下頭,卻不想李大夫冷哼了一聲,“別亂動?!?/br> 他只好抬起頭來讓李大夫觀察,眼睛卻不敢再看凌沙,怕看到她眼里的嫌棄,因此,他錯過了凌沙眼里那差點沒憋住的笑意。 沈清河卻是看到了,心里覺得凌沙應該是在心里笑楊安,頓時,他心里也踏實了,看來,凌沙并不喜歡楊安。 而他也有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心態,還以為自己臉毀了,楊安會趁機去杜家提親呢,沒想到這小子也倒霉,昨晚也是開著窗子睡的。 李大夫見到楊安臉上那遍布均勻的大痦子,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一種藥,竟然還能出來這種不一樣的效果,這徒弟的藥,也是稀奇了。 之后,李大夫不動聲色的開始給楊安把脈。 而凌沙在寫完方子后,放在一邊等著一會給師傅看,又有意無意的問了沈清河幾個問題。 “你昨晚吃了什么刺激性的東西嗎?” 沈清河想了想,搖頭。 “你昨天可有去過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沈清河想了想,又搖頭。 “你晚上是去外面小解的還是在屋內?” “咳咳,”沈清河輕咳了兩聲,答道“屋內!” “嗯,此時你除了臉上覺得微癢外還有什么感覺嗎?”凌沙的雙眼緊盯著沈清河,這兩個,可是實實在在的小白鼠一二號??!由這次的藥效過了半日才發作,凌沙知道,自己還是沒有徹底的掌握了美人面的藥性,此時,沈清河說的話,都會是重要的信息。 “再沒別的不適的感覺?!鄙蚯搴涌粗枭车碾p眼,有著一絲的迷醉,輕聲道。 凌沙點了點頭,低下頭去看李大夫把脈,再沒說什么。 沈清河見她不看自己了,有些失望,卻不好多說什么。 等給楊安把完脈,李大夫一臉疑惑的表情,“你們倆的情況差不多,你們倆昨天是不是一起去了什么地方或著做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一起在臉上長出了東西?” 沈清河和楊安對視了一眼,一起看向凌沙,最后又一起搖頭,說沒有。 他們的娘心里卻有些擔憂了起來,昨天兩個人確實一起出去玩過,至于去哪里玩了,卻并沒說。 不由的,兩家的娘也對視了一眼,也沒敢在這里說什么,而是緊緊的閉著嘴巴。 一樣的程序,李大夫看完,又讓凌沙看了一遍,最后,楊安的方子也是凌沙開的。 之后,李大夫看完兩個方子后,讓凌沙進去抓藥了。 他自己則是恍然的坐在椅子上思索,原來,解藥的方子竟然那么簡單,只是反其道而行即可,是自己的固執一直禁錮住了自己的思想??! 囑咐他們如何熬藥,如何喝后,兩家付了五十文錢回家去給兒子治病去了。 “沙兒,你最近還有沒有什么想研究的藥,師傅可不可以在一邊看??!”李大夫舍去了老臉,笑嘻嘻的問凌沙。 凌沙詫異,隨即失笑,“師傅也對毒感興趣了?” 李大夫擺了擺手,卻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突然興奮道:“要不,師傅給你再收拾出來一間屋子,作為你配藥的房間?” 凌沙趕緊擺手,“不,不用,師傅,我的靈感也不是天天有的,是突然間一日想起來一個方子,就自己胡亂試驗的,有可能幾天才能試驗成功。師傅專門收拾個房間,徒兒怕會令師傅失望?!?/br> 李大夫聽她這話明明白白就是嫌棄和推脫,不由的吹胡子瞪眼的瞪著她,“不肖徒弟?!?/br> 凌沙只管傻笑,自己研究一個藥方,至少得折騰一晚上的時間,師傅這歲數了,哪能等的來,所以,凌沙很好心的拒絕了老李頭的請求。 “對了,那兩個小子怎么惹到你了?”李大夫最好奇這一點。 “他們對著我和如意耍流。氓,半路攔著我們的去路,非得問如意是誰!”凌沙淡淡的道。 李大夫一聽,一拍大腿,“那你不早說,就這么痛快的給那兩個小子解了毒,便宜他們了?!?/br> 凌沙詫異,隨即失笑,“算了,他們也受到教訓了,希望他們以后能好自為之?!?/br> “嗯,”李大夫看了凌沙一眼,心里暗笑,確實是,這丫頭自己就有解藥,卻去配了那副湯藥,他敢肯定,那兩小子喝那藥時,非喝吐了不可。 唉,這天下間,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人啊,李大夫不禁在心里感嘆。 凌沙的袖袋里確實裝著解藥,原本給他們聞一下就好,但她就是不想那么痛快的就給他們解了。 她就是要叫他們也嘗嘗苦頭,讓他們對這次的事情記憶深刻,以后再不敢輕易調戲小姑娘們。 凌沙原本以為他們會想到自己身上,可她還是高估了他們的智商,竟然一點都想到是自己下的藥。 凌沙不禁自我檢討,難道,我的臉很像天使的臉嗎? 正如凌沙和李大夫預料的那般,當沈清河和楊安喝了第一口藥時,直接沒忍住,干嘔著吐了。 這可急壞了他們的娘,求爺爺告奶奶的求著他們喝下去。最后,實在不行,連詐唬都用上了,也不管用。 沒辦法的她們,只能許諾,只要他們喝了藥,臉上好了后,就請媒婆給他們去杜家提親,兩個人這才勉強的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只是,這藥喝完沒一會,兩個人就胃里翻滾,惡心,想吐。 他們的娘使勁的給捂著嘴不讓吐,好在憋了半個時辰后,這種感覺慢慢消失了,兩個人又開始跑茅房,一趟趟的,只泄的兩個人腿軟神疲。 好在,中午午飯時節,他們臉上的黑點和痦子一點點的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等臉上徹底的恢復了以前的白凈時,沈清河和楊安不約而同的哭了。 一個大男人,哭的稀里嘩啦的,讓他們的娘看著心疼。 而也是通過這件事后,這兩小子,特別的佩服白宴冰,人家白秀才頂著一張殘破的臉活了那么多年,真不知道這心里是有多么的強大。 而由此一事之后,李大夫師徒醫術高超的事情在十里八鄉傳的更廣了,不時的,也有外村的人來請李大夫給家人看病的。 一時間,李大夫和凌沙師徒倆竟然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