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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治朝那個學生擺了擺手,讓對方坐下,“問答時間到此結束?!?/br>“班里的人都到齊了嗎?”他的視線掃過下面的學生。“對了,我記得這個班有個叫夏目貴志的同學――”“是的,老師”,班長笹田純站起來,“夏目同學因為不舒服所以請假了?!?/br>“謝謝了,”請假了嗎?太宰治思索著。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詛咒應該還沒有解除,是因為沒有抓住那個下咒的妖怪還是其他的什么原因?看來這次是見不到那個有趣的少年了。“那我們先開始講課吧!”太宰治把教材擺到桌子上,“把書翻到第21頁?!?/br>。“沒想到你講起課來還有模有樣的,”一出教室門,系統就開始嘲諷。“多謝夸獎,”太宰治面不改色。不要懷疑他的職業修養,在決定去做教師之后他可是很認真的坐過準備工作。雖然當時確定是要去教一群初中生,但為了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他可是連高中教材都讀了好多遍。所以說這種程度的講解根本難不倒他。“你這是要去哪里?”系統看著太宰治順著路慢慢往前走,像是在尋找著什么。這個蛇精病宿主的內里并不像他表現出的那么不正經,系統有的時候根本猜不出他想要干什么。既然接受了任務,那太宰治應該就會去想辦法完成,在心機方面,系統承認自己的確是比不上這個號稱“雙黑”之一的原黑手黨。難道這邊有什么跟攻略有關的東西?系統百思不得其解。“這附近難道就沒有可以賒賬的酒吧嗎?”停下腳步,太宰治催促它,“快找找!”“你找酒吧干什么?”系統不解,“我的資料庫里只能找到跟劇情有關的人的地址。沒有關于酒吧的記錄?!?/br>太宰治把放在口袋里的手伸出來,有氣無力地:“從昨天到這里開始我就沒有吃過東西了——”“那就去吃飯?!?/br>“可是我沒有錢??!本來這個世界的貨幣跟原來的世界就不流通,就算流通……我的錢也在入水的時候被沖走了?!?/br>“所以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br>“啊,怎么辦,難道我最后是要以餓死的方式離開人世??”他捂著胸口,一副悲傷過度,心肺具裂的樣子。要不是知道前因后果,系統甚至要以為自己的宿主分分鐘就要升天。“那簡直是酷刑??!我才不想餓死?!?/br>系統:“……”“有什么比較賺錢的工作嗎?”太宰治問,“或者說你可以給我錢嗎”“……我并沒有那個功能,”系統搜索了片刻說,“你要不要去接一下除妖師的任務?!?/br>“除妖嗎?我根本沒有經驗啊……”太宰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系統剛想安慰他兩句就發現這個神經病像是突然活過來了一樣,“好吧??!就這樣決定了。我這樣被眾人寄予希望的男人怎么可以輕言放棄?!?/br>“除妖師的任務去哪里接?”系統:奧斯卡欠你一個影帝。“的場一族的領地應該會有,”雖然很想寫個1000字的小作文來吐槽他,但系統依然盡責的回答。“那就過去吧?!?/br>不同于名取周一那較為現代化的房間,的場一族的駐地到處都透著一種古樸和神秘的氣息。久到妖怪橫行的時代,除妖師這個職業就已經存在了。他們和信奉神道的巫女們一起從那個久遠的時代延續至今,現在雖然不被大部分的人知曉,但依然活躍在暗處。千百年的時間帶來的不僅是他們能力的衰退,還有歷史積淀下來的印記。即使現在還看不見那座宅子是何等的古老而有底蘊,太宰治也相信那真的是個很神秘地方——因為他迷路了。第4章夏目友人帳—4茂密的樹林里遮天蔽日的枝干和蒼翠的樹葉組成的屏障遮擋住了大部分陽光。一些暴露在潮濕空氣里的樹根上還生長著暗綠色的青苔,交錯著把周圍的樹木勾結在一起,讓人寸步難行。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是有路的,但是當太宰治順著那條勉強還能辨別出來的羊腸小道走到一片密林里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迷路了。太宰治站在空寂無人的林子里,“我們不會是走錯方向了吧?”聲音驚起了棲息在周圍樹枝上的飛鳥。系統:“沒有?!?/br>即使現在的情況有些詭異,但系統依然堅信自己指的方向絕對是正確的。按理來說這種規模的宅子應該很容易就能發現的,但他們繞來繞去卻怎么也看不見哪里有什么人為修筑的建筑的痕跡。更別提人了。太宰治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路癡,這么久還找不到地方大概是在別的方面出了什么問題。“我的能力在這個世界還有用嗎?”他停在一棵高大的樹旁。微微抬起頭,對上一縷穿過層層樹葉遮擋,投射下來的陽光。“不知道,”系統答,“理論上說應該是存在的,但有沒有用還是要看你和作用對象之間的相性?!?/br>“這樣???”太宰治低聲笑著,抬手,“那就直接試試看吧!”他退后一步,修長的手指朝著空無一物的空氣揮去。“找到了?!?/br>幾條鏈狀的光帶從他的手中舒展開來,像是突然綻放的花朵,刺眼的光芒照耀著身邊的一切。“――人間失格?!?/br>。“首領,好像有人誤入了領地,”一個的場家的家仆半跪在他面前,恭敬地說道。即使是到了現代,的場一族依然沿用了這種一聽就讓人感到年代久遠的古老的稱謂,當然,不止他們,其他部族的除妖師們也都如此。千年的時間讓他們擁有比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其他人更珍貴的傳承,現在還從事著這個職業的除妖師們大抵也都自覺高人一等。這也許可以理解成一種獨屬于他們的高傲,因為了解著旁人所不了解的隱秘之事,便擅自把自己從“世人”里劃分了出來。“普通人嗎?”的場靜司穿著一身深色的和服斜倚在庭院里的欄桿旁。沒被符咒遮擋的那只眼睛里劃過晦暗不明的光。寬大的衣袖從手腕處截止,深黑的布料和略顯蒼白的膚色搭在一起,對比鮮明。他本來就是那種古典系的美男子,現在穿著和服、處在這種古樸別致的庭院里,看起來就像是平安時代的貴公子。“應該是普通人,”他答,“但那個人一直在附近徘徊,看不出不是什么目的?!?/br>“是嗎?”的場靜司不置可否。最近這片地方不是很太平。有關祛除妖怪的委托突然暴漲,調查之后才發現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