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書迷正在閱讀:[全職]書中未聞、HP之約翰·斯內普、重生之血腥榮耀、主角他總想找人殉情[綜漫]、女配多嬌且擅撩、[快穿]論一個男主的自我修養、許你此世逆寵、重生之償情、快穿之我虐初戀千百遍、系統之變成貓后被主人看上怎么辦
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溫熱的血液從墨菲的胸口冒出,很快就沾濕了他的袍子,這次他的意識也終于開始變得模糊了。勞倫斯再次笑了起來,墨菲無力地咳了兩聲,他用盡最后的力氣移動自己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勾住了躺在他不遠處的特拉斐爾的手指。特拉斐爾感覺自己很餓,母親賺的那一點錢如果被父親發現,就會被搶走拿去賭博,而偷偷藏下來的那一點錢根本買不到足夠的食物。但就算有食物,也會被哥哥jiejie搶走,他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饑餓迫使他離開家,偷偷來到自己的秘密據點——一家餐館的后門,有時這間餐廳會倒一些剩飯剩菜出來,這些剩飯雖然不干凈,但這至少能讓他免于被餓死。但這次他卻沒能像以前那樣順利的進食,幾只流浪狗霸占了那里,把他趕到了大街上。在這充滿了衣著華麗的上等人的街道上,他不小心沖撞了一位女士,那位美麗女士的尖叫使他遭到了一頓毒打,聞訊趕來的警衛隊員還將他當做垃圾一般綁在了馬鞍上。疼!這是特拉斐爾被拴在馬鞍上,在大街上被拖行時腦子里唯一的念頭。他的衣服已經被磨破了,光裸的后背貼在粗糙的地上,在他行過之地留下一道蜿蜒的血跡。到了這時,他知道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他將不會得到治療,他如果不是死于感染也會死于失血過多。這讓他反而平靜了下來——饑餓與恐懼將會永遠地遠離他,他昏昏沉沉地閉上了自己眼睛。墨菲覺得自己的胸口很疼,但當他察覺到這一點時,他并不覺得難受,反而有些驚喜——這說明他的意識又回來了!難道有其他人殺了勞倫斯,解除了他們身上的惡咒嗎?可他睜開自己的眼睛之后,他才發現自己想錯了。他已經不在那片邪惡的平原上了,他正站在一條陌生的街道上,街上的建筑浮夸又華麗,周圍盡是些衣著光鮮的人類。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勞倫斯最后一個法術,不僅攻擊了他,還將他傳送到這里來了?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他身上正穿著特拉斐爾送給他的學徒袍子,衣服完好無損,而且除了胸口有點悶疼之外,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難道是有人救了他,還將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來?他的腦子里充滿了各種猜測,但無論情況如何最令他牽掛的還是特拉斐爾——如果自己獲救了,那法師是不是也同樣脫離了陷阱?可當他環顧四周,卻沒能看到特拉斐爾的影子。就在墨菲被焦躁與失望兩種情緒占領的時候,一個人類騎著馬從他身邊跑過暫時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但吸引他注意的并不是這位騎手,而是這匹馬的馬鞍上拴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綁著一個小孩,正隨著馬的奔跑被拖行著,生死不明。☆、第89章旅店對于出身惡魔貴族的墨菲來說,把人類或是惡魔綁在馬后面拖著跑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一般來說,當他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時也不會專門去阻止——除非特拉斐爾要求他這樣做。但這次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當他看見那個傷痕累累的孩子時,他的心里突然揪了起來。這種突然而來的強烈情感使他沖到路中央,攔下了那匹奔跑中的馬。這時墨菲的能力又全部回來了,他跑得比最好的馬還要快,那名警衛隊員只覺得一道黑影閃過,眼前就多了一個人。這里是城市的上層區,在這里出沒的人物盡是些貴族與富豪,即使是警衛隊員也不敢在這里惹事——他們的囂張跋扈都是留給那些平民的。所以警衛隊員反射性地一下勒住了馬的韁繩,扯得那匹馬嘶鳴著撩起了前蹄,一下把他掀翻在地。摔倒的警衛隊員甚至顧不得去查看他摔得生疼的四肢,就趕緊諂笑著爬了起來準備向墨菲行禮道歉??僧斔辞迥粕砩洗┑牟贿^是學徒袍子之后,他的神色便不再那么恭謹了——法師全都是從學徒做起,但并不是每一個學徒都能成為法師,大部分的學徒一生實際上都無法有什么作為,所以在成為真正的施法者之前學徒的社會地位并不比平民更高。“你居然往馬蹄子下面撞!你是不要命了嗎?!”警衛隊員大聲呵斥道,其實他這時已經很克制了,如果是普通的平民,他此時估計已經舉起了馬鞭。墨菲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便走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小孩身邊,替他解開了繩子。他仔細打量著這個孩子的臉,他給他的感覺非常的熟悉,可墨菲確信自己到了大陸之后從未與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有過什么交集,而且對方的臉上實在太臟了,根本看不清長相。很快,一個讓他有些心驚的猜測便出現在了他的腦子里——難道這個孩子,是他的弟弟嗎?雖然他看起來比弟弟的年紀要大一點,可幼年時的惡魔本來就長得很快,所以也不是不可能。然而他轉念一想又馬上否定了自己,如果真的是弟弟,那么他不可能感受不到對方身上與自己相同的血脈之力。帶著滿腦子的疑問,他取出了自己的手帕,倒了點水在上面,沾濕之后便拿著它去擦拭這個孩子臟兮兮的臉。隨著男孩的面孔一點點地露出原貌,那種熟悉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當墨菲完全看清他的長相之后,瞬間感覺如遭雷擊——這孩子居然長得和特拉斐爾幾乎一模一樣。墨菲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他此時并不知道這孩子的真實身份,但卻腦補了不少。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孩子其實是特拉斐爾不知和什么人的私生子,否則完全無法解釋為何他會和法師長得如此相似,就連給墨菲的感覺也和特拉斐爾一樣。這個猜想使墨菲有些絕望——他已經證明了特拉斐爾對他無法勃、起,這時又遇見了他的私生子,這不正說明了特拉斐爾對他沒有感覺其實是因為其實他是個異性戀嗎。想到這里,墨菲不禁又開始為特拉斐爾現在究竟在哪里,是否仍舊處于危險之中擔憂了起來。這時那名警衛隊員發現墨菲完全沒有理會自己,便有些惱火地嚷嚷起來:“你的耳朵難道也聾了嗎?你知不知道這里到底是哪里,這可是我的地盤!不是你老師的法師塔!”他如愿以償地吸引了墨菲的注意力,但也引來了后者的遷怒,墨菲正在為法師而感到心煩意亂,這個不怕死的人類還在這里亂嚷嚷,更過分的是他居然提到了特拉斐爾,用的還是這樣一種輕蔑的口吻。墨菲對他自然無法容忍,他拽著還拴在馬鞍上的繩子的一頭另一頭,便將向那名警衛隊員甩去。粗麻繩原本就硬,在墨菲用力的甩動下簡直像是一條鋼鞭,甚至在空中發出了噼啪的破空聲。那名警衛隊員猝不及防之下被抽得摔倒在地,于是他身上的傷終于對稱了。這時周圍已經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