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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問道:“是你嗎?是你引誘埃爾維斯走上這條路的嗎?為什么,因為我將太多的注意力分給了他而沒有只看著你一個人?”面對特拉斐爾的質問,墨菲自然矢口否認:“當然不是我,我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br>“如果不是你,埃爾維斯怎么會找到入門的方法?!他又為什么會在看到你之后,反應那么大?”特拉斐爾其實明白墨菲做出這種事情的可能性不大,也知道此事說出這種話來幾乎是遷怒。但他沒辦法控制自己,這段時間太過壓抑,此時所有的負面情緒就像是找到一個出口似的傾瀉而出。他無法將這些傷人的語句留在自己的口腔里,它們幾乎是自個爭先恐后地跳了出來。當說完這一句,特拉斐爾意識到自己再待下去或許會說出更過分的話,便起身離開了。而墨菲此時甚至還沒有想到合適的辯解的話。看著對面變空的座位,墨菲無奈地捂住了臉——他的一句話把一切都搞砸了,他和法師的關系,在剛有升溫趨勢之前又回到了原點。☆、第76章訪客墨菲最近感覺很不好過,從那次短暫的沖突之后,特拉斐爾便開始刻意地躲避與他單獨相處。雖然自從埃爾維斯離開之后,法師的話就少了許多,但至少兩人還有片刻獨處時間??涩F在特拉斐爾甚至連需要墨菲協助的那些研究都暫時停了下來,這幾乎已經超出特拉斐爾作為一個法師的底線了。他每天能見到法師的時間,就只有法師公開授課的那短短幾十分鐘。但上課時絕不是合適的談話時機,更別說就連這幾十分鐘里特拉斐爾對他連個眼神都欠奉。當然,墨菲曾嘗試打破這種僵局,他想要對法師解釋清楚他沒有給埃爾維斯提供任何關于黑魔法的線索,甚至連神不存在這樣的話都沒有對他說過。但可惜的是在法師單方面的拒絕之下,墨菲所有的努力都沒有收到任何效果。時間已經近六月,特拉斐爾的法師塔所在的這個山谷四季分明。從敞開的窗戶吹進的初夏溫熱又有點潮濕的風裹著淡淡的花香與青草味,從窗口向下看去,法師塔外的密林綠蔭如蓋郁郁蔥蔥,這片綠色隨著山脈地勢而起伏連綿成一片向四周蔓延開去,把眼中所見的一切景色都染上綠影,仿佛沒有盡頭的一片綠海。這是墨菲在魔界從未見過的景色,而如今法師塔外的這片樹林他已經看了四年多了。這四年里墨菲做了很多事,也有了他過去九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改變。但遺憾的是,到現在為止的一切結果都不盡如人意,不論是關于弟弟的消息還是他和法師的關系。墨菲靠在特拉斐爾書房的窗邊長長地嘆息一聲,他還記得在他初來大陸的時候特拉斐爾也時常因為他而發出這樣的嘆息。那時的他每次聽見法師的嘆息總是會忍不住出言譏諷,他從沒想到有一天他也因為法師的事而嘆息不已。實在是命運無常,墨菲自嘲地笑了笑。今天和之前的那幾天沒什么差別,特拉斐爾在上課時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說,臉色差得幾乎沒有學生敢提問。墨菲倒是試著搭了幾次話,但法師并沒有理他。見沒有學生提問,特拉斐爾便很快結束了授課,匆匆離開了。他離開授課用的教室時應該也使用了傳送法術,因為當墨菲追出去時走廊里已經沒有法師的影子了。要是知道墨菲的速度是非??斓?,幾乎是在法師剛走出房間,他就追到了門口。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墨菲來到了特拉斐爾的書房門口。當他把手放在門把上時,他其實并未抱多大希望。在之前的幾天,特拉斐爾在書房時都會將門鎖住,拒絕任何人來訪。所以當墨菲發現門沒有上鎖時,他的心跳馬上快了幾拍。可當他推開門,看清門里的情形之后,那份希望又迅速地熄滅了。房間里空無一人,總是整潔的房間此時正凌亂不堪,自從埃爾維斯離開,它就一天比一天亂。此時書房亂得讓墨菲想起他剛被召喚來大陸的那個夜晚,法師的書房似乎也是這么亂。想起那些往事,墨菲心頭更是發堵,他走進書房輕輕關上身后的門,將那些散落一地的書撿起來一本一本地放回書架,那些散亂的卷軸他也全部給卷好堆在專門放卷軸的架子上。還好特拉斐爾不會把那些記錄著黑魔法的卷軸就這么正大光明的放在書房里,墨菲邊收拾那些卷軸邊亂想,否則他就不能這樣毫無顧忌地收拾了。黑魔法被制作成卷軸依舊是黑魔法,即使是未完成的卷軸,隨便亂碰可能也會造成嚴重的后果。可直到他把書房重新恢復整潔,特拉斐爾依舊沒有回來。他靠在窗戶邊看著窗外的景色短暫地休息了一會,準備去研究室碰碰運氣,雖然十有*可能又撲一個空或是吃閉門羹。還沒等他走到門邊,書房的門就從外面被敲響了。墨菲小跑兩步來到門邊將門拽開,門外站著一個剛來沒多久的男性學徒,墨菲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正呆呆地舉著手準備再敲一次門。墨菲當然沒指望來人會是特拉斐爾,法師在自己的法師塔可以自由來去任何房間,這是他的領地,他沒理由回書房還要敲門。但墨菲也不知道那股難以抑止的失望情緒是從何而來。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在對面那個年輕得還能被稱為男孩的學徒反應過來之前,率先問道:“你來這里找老師,是有什么事嗎?”墨菲盡量用自己最溫和的態度對這個男性學徒問話,他不知道自己剛剛開門一瞬間究竟露出了怎樣的熱切表情,但對面的那個學徒看起來明顯有些畏縮。事實上剛來沒多久的學徒們對法師仍抱著一種普通人對施法者的敬畏心態,對那些已經跟著法師學習了一段時間的學徒們也抱持著差不多的感覺。而這些學徒當中,又以對墨菲和埃爾維斯這兩個備受特拉斐爾關注的學徒的敬畏尤甚。如今埃爾維斯離開,其他學徒的關注就全部轉移到墨菲一人的身上了,但這段時間里墨菲因為和特拉斐爾之間的關系而情緒不佳,他也不大懂得遮掩自己的情緒,于是這些情緒就系數表現在臉上了。這些剛來沒多久的學徒幾乎全都被被他的一張黑臉給唬住了。盡管墨菲使自己的態度盡可能地柔和了,那位可憐的學徒仍舊哆哆嗦嗦地呆立了半晌,就在墨菲幾乎要感到不耐煩的時候,他終于哆哆嗦嗦地開口了:“有位,有位自稱奧利·伯西塔的先生來訪,他,他要見法師大人一面,他說有,有重要的事情要對法師大人說?!?/br>那位學徒結結巴巴地說道,墨菲聽到這個消息心里頓時眼前一亮,不管來人找法師的目的是什么,這都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與法師說話的理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