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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br>君子謙點點頭,“我今晚本來就打算帶你去見一個人,哦,不應該是一個靈魂?!彼f完看看彭碗,補了一句:“你也來吧?或許你有用也不一定?!?/br>彭碗不可置信地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說我嗎?”君子謙點點頭,不是他還能是誰?這里還有其他人嗎?真是蠢!這人怎么可能會有那人的血脈!是夜,君子謙帶著君子夬、彭碗一同來到市醫院在,這一次他們都沒有離魂,而是帶著身體到了這。鳳長鎖和毛素素已經在此等候多時。鳳長鎖看到他們三人同來,眼里閃過異樣,但是沒說什么。毛素素就有些忍不住了,問道:“君道長,這是誰呀?和諾言長得好像呀!”君夬夬笑道:“他叫彭碗,他真的跟你說的那個秋諾言長得那么像嗎?”他非常好奇。“對呀,簡直一模一樣,就連氣質都很像!”毛素素提到秋諾言眼睛仿佛會發光。“好了,到了!”鳳長鎖有些不耐,要不是因為毛素素本性不壞,只是因為被叫人保護好而有些單純外,她真的不想搭理這個女人,要知道君道長的死,跟她脫不了干系!“對了,毛素素姑娘,當年秋諾言是不是送過一枚雙龍戲珠環佩給你?”君子謙就像是不經意地問道。毛素素想了想,回答道:“沒有呀!怎么了?”君子謙聽了這話,更不明白了。如果秋諾言沒有把環佩送給毛素素,那環佩為何會出現在毛檸手中?難道毛家和秋諾言的失蹤有關?君子謙、君夬夬、鳳長鎖、彭碗、毛素素,三人兩鬼在醫院中心站好,一瞬間留人就消失了。彭碗有種不停地往下下墜的失重感,等他睜開眼睛,才發現,他們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地方。“你終于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隨著他的聲音傳來,一盞盞燈慢慢亮起,把祭壇照得通明。祭壇中那個穿著黑色長袍,被鐵鏈鎖起來的男人,有著一張和君夬夬一模一樣的臉。“你?”君夬夬有些吃驚地看著這個人,疑惑地問了一句:“你是君子夬?”祭壇上的男人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君子夬?君子夬?哈哈哈,你還說呢么都忘記了,什么都忘記了?!彼ν曛?,低著頭,悲傷地說道:“你真的什么都忘記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他一把掙脫身上的鎖鏈,瞬間來到君夬夬面前,一雙漆黑的眼中滿是質問。君夬夬不明所以,“我忘記了什么?”男人一揮手,當袖子拂過他的臉后,他的臉換了一張,線條輪廓非常分明,英氣逼人。“秋諾言?”君夬夬非常驚訝,這張臉和彭碗長得一模一樣。秋諾言聽到君夬夬叫他的名字非常開心,一把把他抱住,在他耳畔低聲說道:“你終于認出我了。你還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毛家竟然會有那樣險惡的居心!”“秋諾言!”君子謙一把把秋諾言推開,這無恥的男人,辜負了師父,還裝作師父的模樣,更是在這里假扮癡心,真是令人作惡!“諾言?你真是諾言?”毛素素五味雜陳,她想要問他為何拜堂成親后,把她獨自仍在空房中,害得她孤獨死去。她知道她是被人殺的,可是是誰殺的,她不知道。秋諾言挑挑眉頭,“毛素素,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當年我一刀把你殺了,你還敢來找過?真是勇氣可嘉呀!”☆、第六十七章·“當年是你把我殺了?!”毛素素大驚失色,當年她蓋著大紅頭蓋,根本不知道是誰把她殺了。原來殺她的人是他!也對,新婚當天,也只有新郎進入婚房才不會惹人注意,不是嗎?這么多年他連這點都沒想通,還真是蠢呀!鳳長鎖沒想到她忠心侍奉那么多年的對象,竟然不是君子夬道長,而是秋諾言!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體內的禁錮和毛素素的禁錮是不是你做的?你把我困在這座醫院里,把毛素素困在那套喜服中?”秋諾言笑笑,直言不諱地說:“你們兩人,一個一直纏著子夬,一個一直纏著我,真是令人不爽呀。明明我和子夬才是相愛的,就是因為你們的存在,阻礙了我們在一起。你說你們該不該死?”秋諾言說完,溫柔地看著君夬夬,眼底的深情令人難以忽視。彭碗看著和自己面容相似的男人,心里閃過一絲怪異,他問道:“你既然愛君子夬,為什么要答應和毛家的聯姻?”如果是他,他就不會在明明喜歡君子夬的情況下,還娶毛素素。一直到現在,彭碗還是不承認君夬夬就是君子夬,他不認識君子夬,他認識的只有君夬夬,君夬夬對他來說,才是真實的存在。彭碗的發問令秋諾言一頓,秋諾言緩慢地轉頭看向彭碗,這人剛進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畢竟他長得跟他那么相似,而且他也喜歡著子夬,他看著子夬的眼神就跟他一樣,充滿了愛慕之情。“呵呵,問得好,這男人真是令人作嘔,為了權勢想要和毛家聯姻,又不想放棄君道長,于是和毛引那賊子合伙把君道長□□起來!”鳳長鎖實在是無法忍受秋諾言的無恥,從袖子中使出一道長鞭朝他甩了過去。秋諾言輕巧地避了過去,還伸手拉住了長鞭,令鳳長鎖無法動彈。他諷刺地笑笑:“這么多年,你難道不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嗎?”真是愚蠢呀!鳳長鎖怒極反笑,“你真是活該,君道長完全把你忘了,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你是永遠也不可能再和君道長在一起了!”“別說了!”秋諾言狠狠地把鳳長鎖甩了出去。鳳長鎖撞在祭壇的墻上,摔在地上。她的魂體明顯變得暗淡了。秋諾言一步步逼近君夬夬,“你一定不會真的忘記我的,是吧?你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絕情?”他臉上柔情和瘋狂混合在一起,看起來特別可怕。“哈哈哈,秋諾言,你真是活該呀!”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祭壇中。秋諾言臉色一僵,朝空中冷冷說道:“哦,毛引,真是個稀罕客!”隨著秋諾言的話聲落下,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現在祭壇上,他長得和毛檸有幾分相似。陸道長滿身是血地被他抓在手中。毛引挑著眉頭,看向君夬夬和君子謙:“哦,我說呢,是誰那么大狗膽,敢把我兒殺了,原來是你們師徒!君子夬,我沒想到你竟然那么命大,還沒有死!看來你們師門的法術真是神奇呀!”當年他只是吸取了他身上的一點法力,就活到了現在,且還能順利生下一個孩子。只是可恨,君子謙和君子夬竟然把他弄死了!毛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