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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們倆不用生吞蟲子。不過,你們倆可能得喝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總的來說,也不比生吞蟲子好到哪里去?!碧袅颂裘?,隨著她說完話,果然就看到了這兩個人再次僵起來的臉。 “一定要吃這些奇怪的東西么?”孟乘楓若有似無的深吸口氣,顯然也是覺得無比惡心。 “讓你們吃這個,不是為了果腹,是為了讓你們麻痹?!币胗X得他們倆想的太簡單了,若是果腹,她可以養出很多的蟲子來供他食用。 兩個人不再吱聲,只不過臉色更差了些而已。 姚嬰拿著那兩個紅色的瓷瓶,里頭的東西猶自在動,她拿在手中,完全感覺得到。 分別看了他們倆一眼,姚嬰選擇走向孟乘楓,他更加挺直脊背,很明顯是抗拒的。 把手里的東西放在床邊,只拿著一個紅色的瓷瓶,她好似刻意的舉在他面前讓他瞧一瞧里頭的動靜,孟乘楓的臉色也更不好了。 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姚嬰拿著瓷瓶微微晃動了兩下,之后看向孟乘楓,“孟公子伸出食指來?!?/br> 孟乘楓雖是有些不太情愿,不過倒也配合的抬起右手,并且將食指亮了出來。 捏著瓷瓶,將封口打開,瓶口很細,隨后翻過來扣在了他的食指上。 指腹上立即傳來熱熱的感覺,孟乘楓動了動眉頭,明亮的燈火之中,他的臉蒼白的有些透明似得。 不過,孟乘楓的氣質是別人比不了的,隔壁那倆長得和他十分相似,但站在一起還是能分辨得出誰是誰。 撤開瓷瓶,孟乘楓便看到自己的食指指腹上貼著一塊小小的藍色,粘稠的液體,在他的指腹上,好似黏在了上頭,也甩不掉。 要他保持別動,姚嬰拿起一根干凈的長針,小心的將長針針尖穿過了那藍色的液體,扎破了他的指腹,紅色的血絲也立即隨之流了出來。 紅色的血就在下面,透過藍色的液體,能瞧得見紅色的血絲在底下活動,好像活了過來。 “放到嘴里?!弊鐾?,姚嬰也再次抬眼看向孟乘楓。他不需要做別的,只需要把食指放到嘴里就行了。 孟乘楓最后看了她一眼,照做。 指腹上的東西進了嘴里,他下一刻便皺起了眉頭,這味道,說不上來是什么。 姚嬰看著他,烏溜溜的眼睛動也不動,她在觀察他的眼睛。 片刻后,孟乘楓的眼睛的確是有些渙散,好像神智都被控制了。 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孟乘楓的眉峰動了動,下一刻他就緩緩閉上了眼睛。不過,卻不同于隔壁那倆,他沒有躺下,似乎還是有神智的。 “成了?!眹@口氣,她把東西都收拾起來,之后轉身走向齊雍。 這期間齊雍一直在看著,隨著她走過來,他微微抬眼看她。直至她走到面前,他也抬起右臂圈住了她的腰。 順著他的力氣靠在他懷里,姚嬰用空著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頭,“別害怕,我又不會趁著你不能反抗的時候對你做什么?!?/br> 圈緊了她的腰,齊雍若有似無的深吸口氣,“只是終于到了這一天,本公子忽然很是焦急?!奔庇谂c孟乘楓分割開,他要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重歸正常的生活。被他人窺視,他真的受不了。 “我明白?!比ψ∷念i項,她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這光潔又飽滿的腦門兒,不咬出個牙印都可惜了。 柔軟的嘴唇落在他額頭上,齊雍也不由得閉上眼睛,抬起另外一只手,更用力的將她圈在自己懷中。 她的手罩在他后腦,順著他的墨發撫摸了幾下,“來吧,我的公子?!?/br> 深吸口氣,齊雍放開她,沒用她指示,自動的將手抬起來,伸出食指,指腹朝上。 重復在孟乘楓身上所做的,動作不疾不徐,好像并不著急似得。 齊雍始終靜靜地看著,全程都沒有任何的表情。 “嘗嘗吧,味道肯定不會有多好?!蹦笾氖种溉M他嘴里,盯著他的臉,姚嬰也不由彎起眉眼。從他微微皺起來的眉頭上就看得出,味道必然奇差無比。 他漆黑的眸子從無比幽深逐漸的渙散,沒有焦距。姚嬰把他的手指拿出來,看了看上面的針孔,還在往外滾血珠。 揉了揉,她再次看向他的眼睛,渙散的比剛剛嚴重多了。 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和孟乘楓一樣,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但是依舊坐在那里,腰背挺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練什么功呢。 至此,四人全部進入了狀態,姚嬰也不由得深吸口氣,后退兩步,看了看這屋子的兩個人,又走回隔壁看了看那兩個昏迷不醒的人,門窗緊閉,只有她一人還清醒著。 天色逐漸轉亮,一直守在外面的護衛也將早就準備好的黑色遮光幕布展開,掛在了所有的窗子上,用以遮擋陽光。 沒有了外面的光源,再加上所有通風的地方皆被封死,這屋子里就顯得特別的悶,空氣都特別少。燭火還在燃燒,空氣就更稀少了。 猶如最初,關兆霖和孔恕昏迷在床上,沒有什么知覺,這期間姚嬰又分別在他們胸口下針取血,他們都毫無所覺。 而另外一個房間,齊雍和孟乘楓就坐在床上,閉著眼睛,真的像是在練功入定。 只不過,沒有感覺也是真的,說是麻痹,那就是麻痹。 游走于兩個房間,無比悶熱,她也止不住的流汗,中衣都濕了。 不過,她也顧不上這些了,甚至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齊雍和孟乘楓的后頸還有腦袋上扎了很多的長針,顫顫悠悠,乍一看像兩個刺猬似得。 而那屋的關兆霖和孔恕,就顯得舒坦多了,躺在床上,瞧著好像在睡覺似得。除了時不時的放點兒血之外,也沒他們倆什么事兒了。 不過,他們倆的血的確是很重要的引子,沒有是根本不行的,而且需要時時刻刻的換新。 那長針很長,又極細,若不是在頭上扎的多,還真是看不出來。 姚嬰就盤膝坐在床邊,盯著齊雍的側臉看,他在冒汗。 細細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沁出來,匯聚,之后往下流。 她抬手給他擦拭,時間差不多到了,她便開始往下撤針。 每一根長針撤出來之后,針尖都泛著輕微的銅色,乍一看好像是生了銹跡。 不過,若是拿到鼻子底下的話,只需嗅一嗅就會發現,這不是銹,而且還泛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兒,恍似什么植物的根莖被忽然截斷,流出了某種不知名的汁液,才會泛出的氣味兒。 將所有撤下來的長針收到一起,用堅韌的樹皮捆綁起來,之后存放到一個小箱子里。 做完這一切,她隨后再次拿出一批新的長針,在紅色的瓷瓶里沾了下,再次刺在了齊雍的頭頂。 他在流汗,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