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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的。 若有似無的長嘆口氣,“本公子還想,你這是發了什么病。不過,得了什么病都無所謂,畢竟你想要什么,都能給你?!奔幢闶窍肟礆⑷?,也無所謂,能做到。 忍俊不禁,姚嬰單手扯住他的腰帶,“若不是現在情況尷尬,jiejie真想‘打賞打賞’你?!?/br> 齊雍眉峰一動,明顯心下動蕩,但下一刻又快速的把這想法斂去。深吸口氣,他搖頭,“不要撩撥本公子?!彼龊蜕小隽撕芫昧?,不禁撩。 他一直都在控制自己,就是避免被孟乘楓感受到。他極其的介意被孟乘楓得知姚嬰私下里的樣子,單是想一想他都會氣的冒火。 姚嬰憋笑,雖說她也覺得尷尬,但是一看齊雍生氣的樣子,她還是覺得好笑。 就在這時,這圍廊下方,有人走了上來。他們顯然也是出來放風的,看看風景。 在長碧樓,除了在頂峰之外,就是在這圍廊之上看風景最爽了。 白先生的輪椅被他身邊的小廝抬著,兩個小廝,力大無窮,抬著輪椅穩穩當當。 而前方,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是孟乘楓。 自從他住進了長碧樓,已經一月有余,除卻那日在頂峰見過外,姚嬰再也沒和他見過面。 但實則,沒有一點兒陌生的感覺,她每日和齊雍說話,交流,孟乘楓都知道。他好像一直都在,就像個隱形人一樣。 他們走了上來,應該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齊雍和姚嬰。到了近處,小廝把白先生的輪椅放了下來,輪子的后方有可以伸縮的支柱,放下來之后,正正好好的落在了臺階之間。 “這許多日子不見,阿嬰看起來更沉重了些?!卑紫壬鷩@道,他是真的很感嘆。這輩子,他都沒有過女人,更別提生子了。眼見著上次姚嬰的肚子還沒這么大,不由感慨。 如若他年輕時,在這身體還能控制的時候成親生子,興許都有孫兒繞膝了。 “看起來笨重而已,行動還沒有受限制?!币胝f著,一邊朝著白先生走過去。 齊雍不放心,抓著她身上的披風一角隨著她走,孟乘楓垂在身側的手也跟著動,但是又被他強硬的負到了背后去。 后退一步,他看起來是自然的,不過很明顯的躲避動作,大家都看得到。 姚嬰也不知該跟他說些什么,走到白先生身邊,齊雍也松開了手。 她所發現,要與白先生進行交流,是她這些日子研究關于塞外巫人的那些信息。這么多年,長碧樓搜集到的,之前便研究過。但此次因為齊雍的事情,她又都翻找了出來,沒事時便琢磨琢磨。 齊雍似乎也知道姚嬰和白先生有話要說,他最后看了她一眼,便又后退了兩步。而孟乘楓也隨著退開,他盡量的與姚嬰拉開距離。 若是這些事情沒有說開,遮掩著,似乎也不會這樣。但說開了,反而尷尬。 他們走開,姚嬰也轉身面對著白先生,他那兩個小廝也識相的后退到遠處。 望著遠山景色,齊雍和孟乘楓并肩而立,沒有言語。沒有什么相似之處,但眼下站在這兒,卻真的莫名相似。 “無法離開太遠,只能在你近處。三公子頗多無奈,我亦很是難堪?!泵铣藯鬏p聲道,不止齊雍覺得尷尬,孟乘楓要更強烈。 在雁城時曾想,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或許趕緊分開,距離遠了,這情況也就消失了。 但他想的過于簡單了,距離拉開了,但情況卻更嚴重了。 如今他在這里,實在是難堪尷尬。特別像一個無恥小人,整日在窺視一對兒相愛的人的點點滴滴。 “一切都待她生產過后吧?!饼R雍說道,其實有些話根本就無需說,他只要思考,孟乘楓就感覺得到。 無論他們倆之間的情況有多復雜和艱難,都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他擔心姚嬰會焦急。 她現在大著肚子,本就十分辛苦,不該讓她去不停的琢磨這些事情。 “齊雍?!彬嚨?,姚嬰喚他。 轉眼看過去,姚嬰正對著他笑,齊雍也不由得彎起唇稍,邁步走了過去。 ☆、335、都能被原諒(一更) 姚嬰笑的酒窩淺淺,純美可愛,眉眼間又帶著那么一抹若有似無的溫柔,齊雍看著她,根本是無法停留的向她走過去。 幾步便到了近前,他低頭看著她,唇稍也彎了起來,“怎么了?”他輕聲問,以為她站的累了,一邊伸出右手,想要扶她。 卻也就在這時,姚嬰忽然抬手,高高的舉起,直接罩在了他的口鼻上。 姚嬰的舉動,齊雍自是不會躲避,即便是不合常理,他也不會躲。 尤其是她現在有身孕,笨重,她要對他做什么,他就更不能躲了。 手正好的覆蓋在他的口鼻上,也只是下一瞬,齊雍的臉色就變了。 姚嬰收回手,后退一步,一手扶住了白先生輪椅的椅背,一邊看著齊雍,臉上絲絲歉意。 齊雍看著姚嬰,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只是覺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兒順著鼻子鉆進去,充滿了胸肺,之后直沖大腦。 這味兒上頭,他忍了一下,但還是沒忍過去。轉身,單手扶著圍廊的欄桿,開始干嘔。 他這邊嘔,那邊孟乘楓也立即開始復制粘貼。同樣扶著欄桿臉朝外,嘔的腰身都彎了下去。 姚嬰眨著眼睛,幾分于心不忍,但是這場面又莫名好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孟乘楓是被齊雍惡心的呢。 可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兒,是因為齊雍惡心嘔吐,他也受了牽連。 兩個玉樹臨風的男人,扶著欄桿,干嘔不止。 發出的聲音極其痛苦,那種恨不得把肚子里的東西都吐出來的樣子。 姚嬰看著他們倆,小臉兒也跟著糾結起來,心知他們倆當下必然很難受。 做這一切,是她和白先生共同商議出來的結果。而她剛剛給齊雍的那一下子,是白先生提供的,他這輪椅上什么都有。 那兩個人嘔的都開始流汗了,身體也頹了下來,大概都沒有過這種經歷,千軍萬馬前也不會腿軟的兩個人,卻敗在了干嘔之下。 眼見著他們倆的狀態,姚嬰也從白先生的輪椅上拿過兩個瓷瓶,兩根銀針。 肚子隆起,走路不是太輕松,一步步的走過去,她一手拍了拍齊雍的肩膀,他嘔的都流汗了,衣袍都潮濕的。 拍拍他給予他一些安慰,之后將他的墨發撥走,讓他后頸露出來,捏著銀針,穩準的扎了下去。 盡管他還嘔的在抖,但她這一下也是格外的準,銀針下去,又撤出來。大概是因為齊雍此時的狀態,滾出來的血珠也特別的多。 立即用瓷瓶去接,血珠滾進去,接了不少。 量差不多,她又立即起身,朝著孟乘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