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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女人更甚。 那上頭在重新布置,許多外人不能動的東西都搬到了下面來,這住處的小廳本來就不大,眼下已經被擺滿了。出入時,不得不沿著開辟出來的曲徑走,才能進入內室。 “我覺得這或許就是多此一舉,從那么高的地方搬下來,到時還得再搬回去。被折騰的是護衛,小心到時背地里罵你?!蹦莻€人似乎也是難得休閑,就在內室里靠在床上看書。她出去又回來,他那姿勢就沒變過。 “重要之物如若丟失,他們可不止受罰那么簡單。相比較會受罰,還是來回折騰幾次比較劃算,他們算的明白?!笨吭诖采?,齊雍一襲白袍,赤著腳,看起來頗為清閑。而且,異于往時的居家溫和,可不是那尋常氣勢斐然咄咄逼人的樣子。 無言以對,剛剛在外走了一圈兒,她隱隱的熱的有些流汗,大概是在塞外太久了,這初春時的溫度,便覺得好熱。 倒了杯水,她邊喝水邊看齊雍,他很是安靜。那床其實不大,他靠在那兒長腿不得不曲起來,但盡管如此,他也是美的像幅畫。 她就覺得,他若是不進入長碧樓,一直在皇都生活長大,也必然是個很內向的人。然后飽讀詩書,特別有才華。、 只不過,他的人生道路被更改,然后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不過,也很好,無論他怎樣,他都是發光的。 放下杯子,她走到床邊,那個人頭也沒抬的伸出手,便準確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施力,就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視線落在他手中的書上,字體飛揚,寫的極其有個性。它們認識她,她不認識它們,也沒什么心情去和它們熟悉。 他沐浴過,身上散著一股屬于他才有的氣息,特別好聞。 他說他自帶體香,是真的,這一點姚嬰確認。他奔波很久不洗澡,都是香的。 “你盯著它看,你不會犯困么?”腦袋抵著他的耳際,姚嬰跟著盯了一會兒,便開始眨眼睛。那時她練字什么的,面對著密密麻麻的字倒也仍舊能保持著極高的注意力。但是這本書的字寫的太奇怪了,看起來特別潦草,是通用字,可她得仔細辨認才能區分出來。 聞言,齊雍低低的笑了一聲,“若本公子兒時的先生有你這樣的弟子,他非得氣的犯病不可?!笨磿咐?,是會被抽打的,他是皇子也沒優待,一樣受罰。 “我看不懂。我發現,只有看你寫的字我才不犯困,倍兒精神?!彼餍蚤]上眼睛,倚靠著他,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有這閑工夫還是靠在他身上睡覺的好。 “你模仿的很像,再練一練,足以以假亂真?!狈词痔鹉笾哪?,她還是那么纖細那么瘦,所以,須得好好養一段時日才行。 “嗯,所以你裝傻的時候我就發號施令了。你應該一直裝傻的,我也好一直統領長碧樓?!彼埠芟朐囋?,最后能不能以假亂真。 “你若不向本公子求親,興許還能再裝一段時日?!敝饕撬鍪绿銎洳灰?,讓人意想不到,他也裝不下去了。 “你記憶出錯了,沒有這事兒?!毕肫疬@事兒她就不由想收拾收拾他,騙子。 “是么?本公子記得,有個人說,自己貪戀美色、、、”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姚嬰捂住了嘴。 抑制不住的輕笑,齊雍將手里的書放到一邊,順勢將她扯進懷中,就要摔到床里側去。 就在這時,院子里的金隼發出低低的叫聲,齊雍的動作一頓,姚嬰也從他臂彎下逃了出來。 拼力氣她真不是他對手,他能用一只胳膊就把她甩飛,而她卻是毫無反抗之力。 “有人來了?!苯瘀涝诮?,它回了長碧樓不喜歡飛,就在院子里充當警衛了。 下一刻,果然有聲音從小廳的門外傳來,“公子?!笔亲o衛的聲音。 齊雍揚起眉尾示意姚嬰出去看看,他明顯懶得動彈。 被指使,姚嬰也不得不走出內室,順著那曲徑走出去,門外護衛正等在那里。 護衛是來向齊雍稟報,他派出去的人已經離開樓里,前往皇都了。 沒什么大事,僅此而已,也難怪齊雍懶得出來。 返回內室,那個人又把那本書撿起來了,看來內容真的很吸引人,以至于他看的眼睛都不眨。、 “護衛說,你派出去的人已經啟程了,會以最快的速度去往皇都。不知公子派人去皇都做什么?去太子府么?”也不知齊加姚近況,她被他弄回樓里養肥膘,她心里倒是很惦記齊加姚。 雖說在太子府一切生活起居都是最好的,但,還是想不時的去看看他。 她總是會想到他剛剛生出來的樣子,還有那時去看他,他看著她時的模樣,又長得像自己,就莫名覺得很是神奇。 “他們是去皇都取嫁衣的。必然快馬加鞭,否則壞了本公子的好事,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饼R雍手持書,也沒抬頭,看起來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嫁衣?你準備的真是周全。我本以為,你所說的拜堂成親,就是咱倆對著月亮磕頭?或者對著誰誰的牌位磕頭?沒想到,你卻弄得這么大張旗鼓?!蓖耆龊跻饬?。 “誰拜堂成親對著月亮磕頭?”齊雍終是又忍不住抬頭看她,也不知她從哪兒看來的風俗,這大越就沒有對著月亮磕頭成親的。 聳了聳肩,“想象而已?!边@已經算是很隆重了,她本就不是個很喜歡大張旗鼓的人。只不過,他這般張羅,也的確是說明他內心重視,她也沒什么不同意的。 “你這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們領命而去,會以最快的時間趕回來。本公子根據你眼下的尺寸,增添了一些,所以,你須得在近些日子多吃一些,也免得到時那嫁衣拿回來穿在身上太過空蕩?!彼又?,很認真的樣子。 “我的公子,沒看出來你還有當設計師的天分呢,連我尺寸都知道。只不過,你這強制讓模特多吃不太人道吧。明明應當是衣服適應人,緣何非得讓人去適應衣服?”簡直了,還得讓她多吃。 “因為本公子認為,你這些日子,肯定能養胖?!彼?,嫁衣的尺寸才比她現在定制的大了一些。 無言以對,她若是不死命吃,還真對不起他這份兒自信。 那峰頂的居室仍舊在日夜不停的進行著重新布置,什么樣子姚嬰也不知道,她也沒上去看過。 這些事情,她根本就不用cao心。 樓里的人很多,有回來的,也有出去的。都得知齊雍要成親,之后的幾天他都挺忙的,因為都來恭賀他。 姚嬰也趁此時機給已經回來的小仲言責,還有一批新人‘授課’,她這個赤衣加身以及馬上要和齊雍成親的人親自給他們授課,大都對她挺好奇的。 從小仲那兒得知,這樓里盛傳著她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