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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不到,接下來指不定還得如何翻騰著找人,說不準會計劃把塞外都撅過來。 隊伍駛出了雁城,上了官道,速度也加快了。 姚嬰擔心后面的馬車,不時的讓齊雍聽一聽聲音,畢竟他耳力特別好。 齊雍很是無奈,數次的給她傳遞消息,那小家伙在睡覺,再說他又不出聲,能有什么動靜。 “原來,有個孩子這般費心費力。你的注意力都被奪走了,本公子今日不夠光彩照人么?”她又要張口讓他聽聲音,齊雍直接抬手罩住她半張臉,拒絕再給他當通信的小兵兒。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幾分不滿。 被他強迫的閉嘴,姚嬰抬眼盯著他,下一刻她就張開雙臂抱住了他的腰。 光彩照人啊,一如既往的光彩照人。 齊雍垂眸看著她,這才幾分滿意,松開罩住她嘴的手,繞過她的小腦袋將她圈在懷中抱住,“這才像話。你得把你所有的處心積慮用在本公子身上才對,哄好了我,你想要什么都有?!?/br> 他說這種話特別的好笑,姚嬰仰臉看著他,“別的我倒是沒有特別想要的,不知,我想得到你的話,會不會很難??!” ------題外話------ 群二四七四三九五三一 ☆、237、喜得貴子(一更) 這隊伍在官道上疾走,速度很快,不過傍晚時,還是在官道臨近的驛站停了下來。 因為隊伍中有個孩子,所以,連夜趕路這種事,便也就自動的停了。 其實想一想,如這種隨時要四處奔波的日子,的確無法將一個小孩子帶在身邊,須得將他安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而齊雍的想法和判斷是正確的,這普天之下,條件最好之處莫過于皇都。 他的身份地位又十分不同,所以,他能給安排的最好。 從馬車上下來,姚嬰就自動的前往后面的馬車走去。 奶娘從里面出來,姿勢熟練的抱著那個被包裹在薄被里的小家伙,即便是上下馬車,對她來說都十分輕松。 這就是姚嬰不擅長的了,她無法像她這樣輕松。 “夫人放心,這一路上吃吃睡睡,什么都沒耽誤?!蹦棠飯蟾?,一邊笑。她這幾日的伙食也十分好,整個人顯得珠圓玉潤的。 點點頭,隨后姚嬰陪著奶娘一同往這驛站的房間走。太陽落山了,溫度也涼爽了些,對于成年人來說這溫度適宜,可對于那小家伙就不一定了。 離開了雁城,床上安裝火炕這種裝修就沒有了,今晚于那個小家伙來說,怕是會有一些難過。 姚嬰也不由幾分擔心,上了二樓,和奶娘進了房間,她四處查看了一番,心中擔憂不免更甚。 這驛站修建的地方看的可不是風水方位,而是為了沿途方便。 今日落腳此處,是因為天色彎了,不得不停在這兒。 長碧樓的人隨身攜帶魚符,可以冒充任何官府人員,所以這驛站的人也根本不知這一行人的真實身份。 將床整理了一下,那邊奶娘也將那小家伙放下。解開小被子,里頭的小人也穿著小衣服小褲子。褲子是開檔的,墊著尿布,奶娘熟練的把尿濕的尿布撤下來,換上干凈的,手腳麻利。 姚嬰站在一邊看著,一邊也不由得彎起嘴角來,于她來說,這種事情她都不會做。 這孩子的確得交給更熟練的人來照顧,若是要她照看,不知得忙亂成什么模樣。 孩子的肚臍在雁城時老大夫開了藥,每日涂抹,如今恢復的還不錯。 奶娘也有經驗,每次解開被子時她都會查看一下。 “一會兒便用飯了,一路辛苦,先去歇一會兒用飯吧。今晚,除了他喝奶之外,我來看著他?!币霌倪@里夜晚會涼,所以想自己看守。 奶娘答應,之后把臟了的尿布什么的拿走,做這些清洗的活兒,她十分順手。 姚嬰則坐在床邊,看著那個小家伙,他呼吸時還是很有力量的,能看到他的小鼻翼在動。 臉上的紫好似也消退了不少,就是不睜開眼睛又不哭,著實讓她心里頭難安。 她又舍不得把他的眼睛和嘴都扒開瞧瞧,想一想,這孩子真是受了苦,從出生便遭這樣的罪。 沒過一會兒,就有人進來這屋子把燭火都點燃了,姚嬰去把窗子都關上,擔心孩子會冷。 片刻后,挺拔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進來后似乎察覺到姚嬰把窗戶都關上了,他也順勢把房門也給帶上了。 這驛站條件一般,齊雍走進來,他太挺拔了,這房間好像都要裝不下他了,以至于隨著他進來后,這房間也顯得有些壓抑狹窄。 “一路上惦記不止,這會兒又盯著看。待有了自己的孩子,你是不是會擔心的入魔了?”齊雍不是很開心,站在床邊,他居高臨下的看了那個家伙一會兒,漆黑的眸子里說不上是什么情緒。 “因為這里沒有火炕,夜里沒有太陽,我擔心他會冷。所以我想,今晚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抱著他?!弊钇鸫a,她身體是恒溫的,不會變冷。 實在沒想到她會冒出這種想法來,齊雍看了她一會兒,也發現她是認真的,“不然就本公子來吧?!弊钇鸫a,他體溫比較高。 “真的?”姚嬰實在沒想到他還會這般,十分詫異。 “本公子何時言而無信過?”旋身坐下,看了看那個酣睡的家伙。這幾日都恭喜他,他也試著說服自己把這個家伙當成自己兒子。只不過,他沒有參與創造他的過程,所以,也無法全心的讓自己投入到這個角色當中。 但,看姚嬰擔憂,他也不忍心讓她煎熬。瘦的像經過天災一樣,抱著她輕飄飄的。 “那倒是。公子一向怎么說怎么做,以前警告我不要好高騖遠,所以自己也始終牢記此事,一直都是我在倒貼,公子可潔身自好呢?!彼f,眼神兒卻不是那么回事兒了。她今日在馬車上問他想得到他會不會很難,他卻脫口而出任君采擷。 真是一朵高高在上,凡人夠不著的花兒,他以前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忘了,只是口號喊得響,誰知后來處處打臉。 被她嘲笑,齊雍抬手在她頭上拍了一巴掌,看她那表情又覺得不解氣,隨后把她拽到自己面前,用力的在她臉上啄了下。他沒有刮胡子,那胡渣扎的她疼痛不已。 歪頭躲他,姚嬰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臉,他的胡渣都能做兇器了。 “有個人在這兒躺著,真是別扭?!饼R雍本還想將她拉到自己懷里,可是這耳朵邊上就能聽得到床上那家伙都呼吸聲,他想忽視都不行。 聽他說這種話也著實好笑,那小家伙連眼睛都不睜,不知他別扭什么。 “你打算何時動手???”這個小狐貍滿肚子‘陰謀詭計’,今日既已主動表示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