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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的姚嬰,又看了看齊雍。 之后,他便笑了。 伸手從齊雍手里奪過那條手鏈,然后彎身把姚嬰拽了起來,“還給你。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一個成年男子的大腿,總是不雅觀?!?/br> 接過自己的手鏈,姚嬰快速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后退幾步,這才看向那個男人。 就是剛剛在樓上窗口說話的那個男人,很年輕,看起來很溫柔。他的眼睛有些特別,眼瞳的顏色有些淡,使得他笑著的模樣更是有一種春風化雨的感覺。 “在下孟乘楓?!彼⑽⒐笆?,介紹自己,像個和平主義者,似乎對誰都這樣彬彬有禮。 “我叫阿嬰?!币胛⑽⑶?,能夠在齊雍手里搶東西,應當不是一般人物。 “三公子,我可等了你半個時辰了。還以為你在路上被什么耽擱了,誰想到你在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請吧,茶都備好了?!泵铣藯鲙еσ?,他與齊雍說話是和別人不一樣的,很輕松。 “走吧?!饼R雍掃了一眼姚嬰,之后便與孟乘楓一同走出了巷弄。 站在原地,姚嬰小小的深呼吸了幾下,之后晃動了手腕,荷包里的赤蛇和落在另一側房檐上的金隼都安靜了下來。 走出巷弄,便看到齊雍那一行人進了這酒樓,小仲站在她身邊,對面羅大川也走了過來。 他們只是出來逛逛而已,誰想到會碰到這種事? “咱們走吧?”小仲瞧著那些人進了酒樓,之后小聲道。今日之事若是被東哥知道了,免不了又要訓斥姚嬰。對公子太無禮了,他做事必然是有道理的。 再說,她也的確挺古怪的,她會的這么多,連小仲和言責這樣跟在東哥身邊將近兩年的人都從未涉獵過。別說學習了,這樓中似乎就沒有這樣的人。倒是那些會邪術的巫人能夠cao控動物,他們多有耳聞。 羅大川哼了一聲,剛舉步要走,就見酒樓里又跑出個少年來,就是剛剛叫姚嬰的人。 “你們怎么還不進去?今日得見孟公子,你們就不想再去見識見識?”少年問話,帶著笑意。 姚嬰和羅大川同時搖頭,他們并不想見識。 倒是小仲有片刻的疑惑,之后便恍然大悟般的發出一聲驚呼,“剛剛那位是留荷塢的長公子?” “沒錯?!鄙倌挈c頭,證明小仲猜測是正確的。 “你昨兒不是還說想見識留荷塢的十里荷田嘛,今兒就見著主人了?!毙≈倏聪蛄_大川,還記得他昨天說過的話。 羅大川眼睛一瞪,“原來是留荷塢的主人?阿嬰meimei,去見識見識?”慫恿姚嬰。 “快走吧,豈能讓公子久等這般無禮?”少年趕緊叫了一句,就轉身走回酒樓。 這邊羅大川和小仲也跟上,羅大川臨走時抓著姚嬰的衣袖,強行的把她拽到了酒樓里。 酒樓不算太豪華,但勝在干凈,掌柜的和小二都十分熱情,將他們引到了樓上。 這酒樓顯然是被包了下來,因為上了二樓之后在走廊看到了許多人。穿著同樣制式的勁裝,守在走廊之中,好似對每個上來的人都進行了從內到外的審視。 從他們眼前走過,最后進了一個房間,人很多,姚嬰只是站在了門口便不再往里走了。 倒是羅大川對孟乘楓幾分好奇,往里面湊,然后觀察人家,似乎是想看看大名鼎鼎的留荷塢的長公子是什么模樣。 齊雍在和孟乘楓說話,齊雍是一貫的沉穩夾帶一絲不羈,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孟乘楓則很溫和,話語之間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讓人覺得很輕松。 他們再說草塢三管家那兒送來的消息這件事,這個消息的內容應當也不是機密,否則也不會有這么多人在這里聽。 關于武靈吳老爺買到的那個怪物,供貨商說是慶江的一個小商人。而經過草塢三管家的調查,那個小商人就是草塢中的某個小管事。 眼下這個小管事已經不見了,不知所蹤,他從哪里弄來的那個怪物也是未知。 倒是他四個多月前的行蹤草塢都知道,都如實的上稟給了孟乘楓。而今日孟乘楓也是來給齊雍送這個消息的,同時表示這個小管事未必會是巫人,或許另有隱情。 ☆、052、任務 留荷塢很大,草塢是留荷塢的一部分,所有經商這方面的事情都是在草塢。 對此,姚嬰并不了解,只是在聽他們說。 關于那個小管事,只是偌大草塢中一個小人物,孟乘楓根本不認識。他是二管家手底下的人,三管家見過,可連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如今三管家在草塢內部快速做了調查,查到了這個小管事,已經跟著二管家七八年了。窮苦出身,但很努力,做事嚴謹,為何會忽然弄了個怪物又販賣給了別人,很難猜出他的意圖來。 而且,那個小管事眼下不知所蹤,只能從他四個多月前的蹤跡來著手調查了。 出了這種事,孟乘楓亦是覺得巫人滲透的厲害,簡直防不勝防。 不過,既然已知那小管事之前的蹤跡,開始調查就行了,只要有疑點,就必定能查出來。 孟乘楓言語之間還是幾分樂觀的,就如他這個人一樣,很溫和,似乎這世上并沒有許多太難的事情。 齊雍之后卻沒有再說話,那么多人都站在屋子里擋著,姚嬰也看不到他是什么模樣。 “不知近來姑奶奶的身體可還好?”驀地,齊雍忽然問道。 “祖母她還是老樣子,不喜他人打擾。梅花島上都是兔子,泛濫成災,本應處理一番,她老人家卻不許任何人動?!泵铣藯髡f道,原來他的祖母是齊雍的祖奶奶。 若這般論起來,這留荷塢孟家的確是皇親國戚,羅大川聽來的小道消息是沒錯的。 “姑奶奶的確是與眾不同,喜歡兔子。要說喜愛梅花倒也雅致,喜歡兔子又是為了什么?”齊雍顯然是弄不明白那位姑奶奶的心理,也興許某一小部分女人就是這么奇特,天生就與眾不同。 “不知?!泵铣藯饕膊焕斫?。 “倒是以前老太爺還在世時十分縱容姑奶奶,才會導致今日這種局面。留荷塢可以改名字了,喚作兔子塢也不差?!饼R雍似在調侃,又好似十分不解這些事情,就因為縱容,才會將一個人的脾性縱容成這個樣子。 孟乘楓倒是笑了,“祖父認為,若連家眷所求都無法滿足,那這男人的一生也可以歸結為失敗?!?/br> “孟家出情種?!饼R雍似乎在感嘆,但也聽不出他對情種這兩個字有多大的敬意。情種一詞到了他嘴里,不像褒義詞,更像貶義詞。 他們聊了半晌,關于那個小管事的行蹤孟乘楓也都命人寫好交給了齊雍。 齊雍便吩咐底下的人趕緊去調查,此事不宜再拖了,越快越快。 小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