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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休息,這是他們出發前往蒼鸞教的第三天方圓百里荒無人煙無法投宿,只好幕天席地了。銀魁依舊低著頭不回話,仿佛站在尋隱面前的只是一個靜態植物,那一頭長垂至小腿的長發披散著,要是換了一個人突然看到絕對會以為見鬼了。尋隱知道,這人全身上下都是毒,即使是頭發也不到外,否則他不會介意動手給他理個清爽一些的發型,“銀魁大哥,你說句話唄,一整天悶不吭聲的不覺得憋得慌么?”微風輕拂帶著尋隱有些飄逸的聲音“唉,老子投降了,走吧走吧?!睂る[揮揮手,示意銀魁可以走人了,自已朝著溟云殿的營地走去。聽著身后的動靜,尋隱在心里又嘆了口氣,無比哀怨地說:“還是我家流殤好??!”這么一想,刻骨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來,尋隱抬頭望天,掰著手指算著兩人分別的日子,兩人約定了在去蒼鸞教的途中會面,離他們既定的地方還有至少十天的日程,“啊……真難熬啊……”回到營地,所有人都面帶疑問地看著他們的新老大剛才那聲驚起野獸無數的怪叫是出自這位殿主之口吧?“看什么看?都滾去睡覺,明天寅時上路,媽的,這鬼天氣這么熱,還是趁早出發的好!”尋隱說完不顧眾人疑惑的目光鉆進一個搭好的帳篷繼續想念千代流殤去了。流殤惻隱第149章心情飛漲由于尋隱的思念作祟,溟云殿這一路趕的特別快,僅用了九天就抵達了二人相約的方印城,本以為他需要繼續等一天才能見到千代流殤,誰知他們一行人剛到城門口就與千代流殤見了個正著。“千代流殤!”尋隱跳下馬,飛快的跑過去,給多日未見的愛人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而他身后,小黑邁著強健的四肢追了上來,然后越過相擁的兩人朝著白焰的位置跑去。“哈哈……”不知是誰第一個笑出聲,隨后看到這兩幕的人均憋足了勁笑出了聲,這還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寵物。尋隱可不管別人怎么笑,抱著千代流殤就不撒手了,千蜃閣的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溟云殿中跟來的人卻許多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臉上多多少少有些掛不住。話說,這親眼見到自家主子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與聽到江湖傳聞時還真是不一樣的感受,眾人齊齊低頭,眼去一臉的尷尬。以往,溟云殿和千蜃閣因為水凝和孤傲空的關系鬧的很僵,還好兩方一南一北,沒有多少利益沖突,也不常碰面,否則今日相見,估計就得拔刀相向了。千代流殤撫摸著尋隱雜亂的頭發,輕聲說:“一路上可辛苦?”他們之前是算好時間的,可是為了能早點看到這人,他一路上都加快了腳步,想來這人也是如此,也不知道他為了趕路累壞了沒有。“辛苦,辛苦極了!”尋隱在心里默默地說:想你的時侯可“辛苦”了。千代流殤加大力度將人勒的緊緊的,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已的思念之情,他明白尋隱那“辛苦”二字的合義,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事情都辦妥了嗎?前些日子就接到你繼任溟云殿的消息了?!碧ь^瞥了一眼尋隱身后龐大的親隨陣容,千代流殤對那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孤傲空有了些異樣的感覺。真沒想到,那人竟然真的毫無私心,雖然自已無法像尋隱一樣尊敬他,可原先隱藏在心里的仇恨也隨之消散。“嗯,由于時間緊迫所以沒有搞盛大的儀式,只是內部交接了一下,反正大家伙知道溟云殿易主了就成!”尋隱深深嗅著千代流殤身上的味道,熟悉的氣息讓他不自覺地綻放出俊朗的笑容。想起自已得到的幾樣重量級寶物,他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他和千代流殤之間沒有不能說的秘密,只是既然答應了孤傲空,他還是遵守承諾好了,不明著說他也可以暗示啊。如今,你也是一方之主了,以后行事也該穩重些,那址個小孩子脾性該收斂的就收斂,別讓下屬們看笑話?!鼻Т鳉懻Z重心長地教育著,沒有看到尋隱越聽越不淡定的表情。“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個只懂得安圖享樂的小孩是不是?”尋隱悶悶地問。“是啊,你在我眼里永遠是個小孩子?!鼻Т鳉懘蠓匠嘘?,至今為止,他也能清晰的記得尋隱小時侯的包子樣,因此,不管尋隱如何成長,千代流殤都免不了以兄長自居。尋隱使勁捏了捏千代流殤腰間的rou,然后在他耳邊小聲地說:“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千代流殤聽到如此暖昧的話有些心動,又覺得尋隱這種不服輸的別扭樣實在可愛,他也不糾正那人借誤的說法,以他和尋隱的關系,誰收拾誰還很難說。兩人足足膩歪了一刻鐘才分開,城門口聚集了好些好奇的百姓,時不時對他們倆指指點點,若不是他們身邊一大堆的護衛相隨,想來都有人直接朝他們吐口水了,多傷風敗俗的一幕??!兩方一起進了城,方印城也是清玄皇朝幾個主城之一,地勢平坦,此時已經進入夏末,一望無際的原野上綠油油的一片,百姓們各個洋溢著笑容,顯然是能預見豐收的季節了。依舊悶熱的天氣讓趕了多天路的眾人都有些煩躁,站在方印城的一處十字路口上,兩方人馬因去哪落腳發生了爭執。其實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溟云殿與千蜃閣在此處都有分部,既然來了,當然首選都是自已家的地方,住到對方的地盤上去算是怎么回事?可是顯然的,那兩位還十指相扣的主子可不這么想,誰也無法阻擾久別重逢的情人敘舊。“咳咳……要我說,夫唱婦隨,自然該去我們千蜃閣!”閨旭提著嗓子,不顧尋隱那飽合威脅的眼神,直直撞到槍口上。尋隱這會才將心思從千代流殤身上移開,他的視線落在站在閨旭身邊,宛如小鳥依人般的西門曄身上,暗道:糟糕!西門曄這小乎看樣子怎么像個小媳婦似的?難道在他離開的這短短時日內,這么一棵蔥嫩的小草就被閨旭這個土匪給拔了?奶奶的啊,他還打算給燃祭牽橋搭線呢!真真是作孽??!尋隱目光一轉,盯著閨旭的下半身似笑非笑地問:“喲…閏副將啊,許久不見,身體……可好???”尋隱故意在說道“身體”二字時凝視著閨旭的某個部位,那吊著尾音的問話讓閨旭打了個寒顫。“哈哈……好很好!尋少主……哦,不,應該稱呼您為尋殿主才對小的對溟云殿久仰多時,若能趁此機會好好觀摩一番,也算了卻我生平一大憾事了?!遍c旭在心里把自已多嘴的毛病罵了無數遍,然后不得不郁悶的補救。西門曄聽出閏旭話中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