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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所措,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咳,這個還是我來解釋下吧。"易樊拿起眼前的報告,"客戶原本的要求是…"我連忙回神。自己也太不專業了??!開會的時候走神想心事神馬的!"…蕭恢還有什么要補充的么?"易樊把話題又拋回給我。我發現他故意漏了重要的一點給我說,連忙組織語言:"嗯,還有就是…"迪安徹點點頭表示滿意,會議繼續進行。我感激地看了易樊一眼,他沖我拘謹地一笑。也許,還是可以好好做同事的吧。我心存僥幸。下午我和賴思搭檔,一起把一個樣件搬到實驗臺上,我猶豫了一下右手手腕的問題,打算先試試看,就把手指伸到把手里往上抬。忽然,一只溫暖的大手覆住我,幫著一起用力。易樊熟悉的氣息整個包圍了我。"蕭恢手受傷了,這幾天別讓他搬東西。"我們擺好樣件,易樊才指示賴思。他輕拍了下我的背,就干脆地離開了。"嘖,組長對你真是好。"賴思撇嘴,"你好久沒出來喝酒了啊,脫團了?""沒啊,這周去?"我回憶下發現自從那天斷片之后還真沒再去過酒吧了,這中間發生了多少事情啊…***下班后我回公寓打了個箱子。出門時正好曾彌回來,我們照面都有些尷尬。"你前兩天住在哪兒的?"他問,"給你打電話發短信都不通,我很擔心你啊…"說實在的,我離開家之后滿腦子都是易樊,倒是沒有太多精力勻給曾彌。"我住在表哥那里。"我告訴他,"我現在暫時不想見到你。""對不起…"他再次道歉。我搖搖頭走掉了。***我拖著箱子回到齊颯的公寓,上了電梯,迪安徹卻突然沖過來把住門鉆進來。"呃?你搬過來跟你表哥住了?"他看到我有點驚訝,"易樊呢?""咳…"我猶豫了一會兒,"我們…不是那種關系…了…"他竟然歪著嘴笑了,欺身過來,整只手覆住我的屁股捏了捏:"哦?那你恢復單身了?""單主管不會介意么?"我掰住他的手腕,"而且這到底有什么爽的???""別管他,也別管我。"他問,"你介意么?"這還真的是個問題呢。我理智上認為應該介意的,畢竟外人看來這怎么都是上級對下級富有性意味的欺凌行為。但拋開外界的看法…也許我實在太缺乏自信,太缺愛了。我欽佩的上司能對我做出這么親密的行為,會讓我產生他有那么一點點看重我的錯覺呢。真特么賤。怪不得沒人要。然而可能也正是因為沒人要,才自輕自賤到如此不堪吧。電梯到了。我終究沒有回答,沖迪安徹點頭致意就拖著箱子離開了。我的心理問題還真是越來越多了啊。第20章老實被人欺周五,我和同事們被包工頭易樊督促著加班到傍晚,才重啟單身狗的酒吧之旅。上周還算涼爽,這周卻驟然天氣悶熱,酒吧里冷氣不足又人山人海。既然已經下班,我把T恤袖子統統擼上肩膀,才感覺有流動的空氣從袖管里灌進來,經過汗津津的胸口,稍微帶走點燠氣。之前餓得有點厲害,我糖分不足,忽然對雞尾酒好奇起來,要李亞給我推薦。"嘻嘻,我早就等著你問了。"李亞樂得要命,"我給你們每個人都準備了個很適合的酒單呢!""先打個底,從無酒精的開始吧。"李亞招手給我要了杯Fmingo。新酒保之前沒見過,很文靜,看著像個學生。簡直就是調味果汁嘛。我很快喝光了,不滿地要求他給我上正經的酒。"那,來個經典的。"李亞自己點了BckRussian,給我的則是opolitan,之后是Kirroyale。"嘻嘻,又是粉紅色啊。"賴思點點頭,"真是很適合呢。""為什么啊…"我皺眉,"我到底哪里粉紅了?"兩人心照不宣地嗤笑了一陣。我連連丟出白眼攻擊。接下來的兩杯也是粉紅色:Malibubeach和Electrolyte。"好啦,就是這樣!"李亞喝光他杯中的酒,把高高一杯Electrolyte推到我面前。我已經有點暈了,咂摸一番他給我選的酒單,突然意識到:"FCKME?文字游戲很搞笑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集齊就可以實現一個粉紅色的愿望哦!"賴思和李亞大笑著,急匆匆付賬開溜了。我也一起結了賬,但舍不得那大半杯不便宜的飲料,只得獨自坐在吧臺前繼續喝完。已經過了午夜,酒吧里熟悉的公司職員面孔逐漸被陌生人取代,影影綽綽的調笑聲也愈發烏煙瘴氣起來。我隱約覺得,自己連喝了好幾杯粉紅色還插著小陽傘的雞尾酒,是不是太gay里gay氣了點,忽然臉邊就多了一股nongnong的酒味。一個鼻頭紅腫的大叔,臉上堆滿褶皺的肥rou,毛孔粗大得仔細看會誘發密集恐懼癥。"小朋友,讓叔叔給你買杯好喝的好不好?"他貼在我臉邊頗為大聲地耳語,口沫飛濺噴在我耳朵上。我忍不住縮了縮:"不用了謝謝。"他完全沒理我,抬手招呼酒保:"來杯Sexonthebeach!"他又轉臉貼上來,"你最喜歡的粉紅色哦~和你這里一個顏色。"他從我的袖管里瞟了眼,突然伸手按了下我的乳尖。"你TM找死么?!"我跳下吧臺椅。那人愈發放肆地動手動腳了起來,滿嘴臭氣熏得我簡直要暈過去,我瞇著眼睛用手肘頂他胸口,忽然臉頰上一濕。大叔伸著舌頭笑得一臉yin邪。我怒氣沖天,抬起膝蓋直接搗進對方胯下。大叔瞬間倒地,嚎得慘絕人寰。全酒吧都在看我們。大叔罵罵咧咧了一會兒突然又跳起來。我這才發現他雖然和我差不多高,但寬度足有我的三倍,氣勢洶洶沖上來時簡直公牛一般。我忽然被一股大力拉開。大叔撲了個空,跌倒在地,又開始哭喊。"小哥,叫保安。"易樊攬著我指示吧臺后不知所措的年輕人,手上用力推了推,"跟我來。""MB別跑!"大叔掙扎著要爬起來,易樊忽然丟下我回去,蹲下身一只手就卡住了大叔喉嚨把他牢牢釘在地上。他湊在大叔耳朵上說了句什么,胳膊上青筋暴起。大叔癱軟在地。我轉身往外走,摸索著紙巾想擦掉臉上惡心巴拉的口水。"要濕巾么?"易樊追上來,從電腦包里摸出扁扁的一袋給我。大家都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