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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墨知道當年那些事了,如果不是真相已經大白,大公子是不敢當著如墨的面與墨亦辰有往來的。 想到這里,寧霜忽然忽然一陣失落。如墨知道了真相,那她與如墨的母女情,只怕也該到頭了。 寧霜望著面前的滿桌菜肴,忽然失去了味蕾,沒了食欲。 就在這時,陶如墨忽然跟秦楚一起來到寧霜的身后。 “媽?!?/br> 陶如墨的一聲媽,驚斷了寧霜的思緒。她愕然起身,看見女兒女婿都站在身后。寧霜有些無措,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如墨,秦楚,你們怎么過來了,還有那么多客人等著你們去招呼呢?!睂幩Φ煤軤繌?,她此刻心里很亂,都不清楚自己的笑容是多么的僵硬。 陶如墨一看寧霜的臉色,就猜到寧霜多半是發現了她已經知道自己身世的事了。她雙手握住寧霜的手,喊了聲媽,忽然一把將寧霜抱住。 寧霜愕然不已,“怎么了這是?” 陶如墨的聲音,在寧霜耳旁響起:“我喊你一聲媽,你就一輩子都是我媽。媽,你可不能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沒媽了?!?/br> 寧霜愣了愣。 她再也忍不住,當場灑下熱淚。 一群小姐妹看到這母女倆在婚宴上哭了起來,趕緊跟著起身安慰她二人。 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終于是結束了。 吃了午飯,大部分賓客便走了。晚上有一場舞會,但這是年輕人們的娛樂活動。秦楚與陶如墨跳了開場會,就從舞會現場消失了。 溫椋眼睜睜看著秦楚牽著陶如墨的手離開現場,她忍不住跺跺腳,暗自罵秦楚小氣?!靶夤?,我還沒有跟墨墨跳舞的呢!” 律二跟葉知溫站在一起,聽到溫椋的抱怨,他忍不住跟葉知溫說:“秦大以后日子精彩了,他不僅要防火防盜防對陶如墨圖謀不軌的男人,還得防著自己meimei?!?/br> 葉知溫也看出溫椋對陶如墨的依戀了,“那不正好。熱鬧?!彼Z氣竟也是一片幸災樂禍。 律二見溫椋真的失落,便走上去,用手指在溫椋的后脖子上敲了敲,“溫椋,想跳舞啊,我陪你啊?!?/br> 溫?;仡^,沖他冷笑,“我才不要跟你跳!”她推開律二,跟在管家的身后,往她今晚的休息室走。 律二聳聳肩,對看熱鬧的葉知溫說:“小丫頭像個刺猬,這么刺頭,以后可沒有男人敢要?!?/br> 葉知溫則說:“我看她也不像是需要男人才能生活的那種人,這姑娘,未來一定很了不起?!比~知溫喜歡溫椋,喜歡她的高智商與那傲氣沖天的脾氣。 律二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梢,不敢把話說死。 溫椋這丫頭,身上一股匪氣,還真不像是會有喜歡某個男人的那一天。 · 秦楚拉著陶如墨早早回房。 這還是陶如墨今天第一次回到秦楚的別墅,他的房子內部重新布置了一番,每道門上都貼著喜字,院內也掛著紅燈籠。 從一樓通往樓上的樓道上,則鋪著紅地毯,秦楚的臥室內,床單是鴛鴦戲水大紅被子,看著俗氣,卻又喜慶。 喜被上放著棗栗子跟花生,陶如墨被秦楚放在床上,她翻身趴在床上,拿起一顆棗子丟進嘴里。 好甜。 秦楚見她吃了棗子,他眸色微暗,便說:“你這是在暗示我,抓緊時間與你早生貴子么?” 陶如墨:“...” “戲多?!?/br> 她又挑了一顆棗,遞到秦楚嘴邊,“吃么?” 秦楚一挑眉,張嘴,咬住了那顆棗子。 他身下,陶如墨在嘀咕:“誰這么俗,還在床上放棗跟花生,這是有多盼望著咱倆快些生娃啊?!?/br> 頭頂上,響起秦楚的聲音:“很俗么” “不俗嗎?這都什么年代了?!碧杖缒滩蛔⊥虏?。 “...” 秦楚:“我放的?!?/br> 陶如墨默默地吞下那顆棗子,連著棗核一起。 她趕緊仰頭去看頭上方那張俊臉,見秦楚那臉有點黑,陶如墨小聲問道:“現在道歉,還來得及么?” 秦楚無情搖頭,“道歉沒用?!?/br> “那你要怎樣?” 秦楚動手去撩她露背裙子后面交叉的細吊帶,帶著暗示,啞聲說道:“道歉不如生孩子?!?/br> 陶如墨:! 你大爺的! ------題外話------ 晚安。 明天最少五更。 嗯,是最少。零點沒有更新,大家早些睡。 ☆、275章 秦楚是散財童子 秦楚用身體力行告訴了陶如墨他想要生孩子的決心,事后陶如墨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閉著眼睛要睡不睡,對秦楚說:“大楚你可得對我溫柔體貼一點兒,我肚子里現在可懷著你的種呢?!?/br> 秦楚剛洗完澡,在用毛巾在擦脖子上的水珠。他聽到這話,放下手里的毛巾,撿起床上的浴袍穿上。他一邊系浴袍腰帶,一邊跟陶如墨調侃,“指不定啊,你肚子里懷的是一對雙胞胎,不,龍鳳胎?!?/br> “那你更得對我好了?!?/br> 秦楚悶笑,問她:“那孩子他媽,明天早上你要吃什么?” 陶如墨側身將腦袋陷在兩個枕頭的夾縫之間,她聲音含含糊糊的,已是困倦至極,“好說好說,蒸龍心來一份,烤熊掌來一份,天山雪蓮燉湘蓮來一份,再要一份燕窩?!?/br> 秦楚突然躺在她的身旁,他將陶如墨頭上的烏發拔開,盯著陶如墨的睡顏,忍不住笑話她:“你怎么不說,以后也不喝茶喝咖啡了,改喝神仙水?” “對,喝神仙水...”說著,陶如墨就睡著了。 秦楚見她是真的累了,也安靜下來。 他給陶如墨蓋好被子,拿著手機走到室外的陽臺。遠處,秦家的草坪上燈火明亮,幫傭們正在清理盛宴過后的凌亂現場。秦楚盯著那邊草坪,給秦澗程浩回了個電話。 “之前給我打電話做什么?”他聲音華麗,像是剛飽足的饕餮獸。 程浩說:“婚禮的禮簿賬單算出來了,一共是兩千四百多萬?!背毯剖乔爻乃饺死碡斀浖o人,今天也是他的人在負責禮簿那邊的事。 兩千四百萬的結婚禮金,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秦楚手指在鐵欄桿上敲了敲,打定了主意,“都捐出去吧?!?/br> 程浩有些吃驚,“全部么?” “嗯?!?/br> 程浩管理著秦楚的所有財產,大概秦楚自己都不清楚他有多富有,但程浩卻是一清二楚。他告訴秦楚:“你每個月都會定時捐一筆錢用作各項慈善事業,這六年來,從沒有斷過。截止今日,你一共捐出三千六五十萬...” 秦楚是個稱職敬業的散財童子。 頓了頓,程浩又道:“全都是以陶如墨的名義?”當年陶如陌重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