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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雖然帝都星系淪陷使得科學院精英損失慘重,但是帝科院位于天琴系的分部仍保留了大部分科研力量,他們已經開展了小型蟲洞實驗。與此同時,帝國軍各大軍團都開始了緊張的調整和出征準備。7月23日,帝都星軌道,宇宙要塞新紀元號。中心醫院住院區的病房里,路昭找到了他要探訪的病人。“路昭,你怎么來了?”躺在病床上的艾達問。“邈邈說你在這里住院——”路昭舉起他在醫院門口買的一束花,“我正好有事到要塞,所以來看看你?!?/br>“啊,是小金羽蘭,我喜歡這花,謝謝?!卑_伸手接過花束,捧到鼻端,“好香——”兩天前艾達工作的時候出了意外,一臺維修中的聚能塔發生爆炸,她被重度燒傷,雖然經過搶救,新皮膚已經長好,但是新舊皮膚的色差還是很明顯。盡管艾達很開朗,不過女孩子對于破相這種事終究是比較介意的,她自嘲地對路昭說,“我現在身上就像破布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丁?!?/br>路昭安慰道:“其實并沒有很明顯?!?/br>“傷疤沒長在自己身上,你當然無所謂啦?!卑_撇撇嘴。“多修復幾次就會好的?!甭氛阎荒苓@么勸說著。“唉——”艾達嘆氣,“跟你們男生說不通”,她把手里的花放下,招手示意路昭走近,然后很嚴肅地開口:“問你一件事?!?/br>“嗯?”路昭疑惑。“你有沒有——”女同學突然壓低聲音,“結婚的對象?”路昭的心急劇收縮了一下,隱約有點微微的刺痛,“你、你問這個干什么?”“因為我想找人結婚唄?!迸瑢W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很快就要出征蟲族母星了,還不知道這仗會打成什么樣,所以現在大家都一窩蜂地在申請結婚呢?!?/br>“???”路昭有點卡殼。“如果你沒有對象的話,那不如就和我結婚吧?!卑_提議。結婚對象?好像……并沒有。但是艾達的求婚,路昭也無法答應,即使知道這只是類似玩笑的建議。“行不行???”艾達追問,“我可不想臨死的時候還是單身狗——”“什么死不死的?”喬邈邈走路帶風似的進了病房,他把一個盒子放在艾達床邊的懸浮桌板上,“喏,你要的蛋糕,我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才買到的?!?/br>艾達兩眼放光地打開蛋糕盒子,“啊,這就是天使的愛嗎?好漂亮哦??!”喬邈邈和路昭打了個招呼,然后轉向艾達繼續追問:“剛才你們在聊什么?”“呃、也沒什么啦,就是開個玩笑?!卑_難得忸怩了一下,趕緊拿勺子挖蛋糕吃,“唔——真的好好吃!”“不是什么玩笑都能亂開的?!眴体沐阕叩酱策?,語氣嚴肅,“你沒見路昭都讓你嚇壞了?”“???”艾達有點愣神。“而且結婚這種事——”喬邈邈一本正經地說:“我幫你就可以了?!?/br>吧嗒——艾達手里的勺子掉了。“怎么吃得到處都是?”喬邈邈皺著眉頭,俯身啜了一口艾達的嘴角,“嗯,確實挺甜的?!?/br>路昭頭一回發現喬邈邈還能這么有氣勢,走的時候,他基本就是捂著眼睛離開病房的。***幾天以后。“路昭上尉,請即刻前往E45飛行甲板0037停泊位?!敝悄X提示音響起。路昭看了一眼通知,心里有點詫異。他剛剛從機甲庫回到宿舍,接下來有十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一般是不太可能接到工作的。有什么突發狀況?不管怎么樣,路昭還是決定先過去看看。他已經洗過澡了,所以就換了一身干凈的工作服出門。回歸號很大,如果趕時間的話,從宿舍去飛船停泊倉還需要乘坐懸浮車,智腦已經將行程安排好了,他一出宿舍區就等到了去停泊倉的運輸車。因為路途不遠,艦船內部的人員運輸車都是沒有座位的,路昭上車就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站著,頭腦空白地看著窗外飛逝的畫面。他已經連續工作了二十個小時,高度緊繃的神經一旦松懈下來,腦子就變成了一團漿糊。一片混沌之中,路昭突然想起了冀恒。有多久沒有見到他了?即使身處同一支艦隊,兩個人能見面的機會也并不多,機甲倉的排班很緊,等到他休息的時候,冀恒卻不見得有空,上次見面似乎還是兩周之前。隔著人群相互遙望。好想他。但是什么也不能說,什么也不能做。運輸車進入飛船停泊倉的專用通道,智腦的聲音響起:“前方進入E45飛行甲板,下車乘客請準備?!?/br>路昭看著映在玻璃窗上的倒影,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變得有點多愁善感了。下了車,路昭找到了0037停泊位,那里正停著一艘小型飛船,艙門開著,卻沒見到人。“請問——”路昭走進飛船,剛開口,身后的艙門就關上了,然后前面駕駛座轉了個方向,冀恒正坐在那里。路昭:為什么我一點都不意外呢?“路昭——”冀恒起身,大步走過來抱住他的戀人,雙臂圈緊,頭埋在后者頸邊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好想你?!?/br>“嗯……”路昭伸手環在冀恒腰間,“我也想你?!?/br>路昭感覺到冀恒親了親自己的鬢角和臉頰后,手上的勁道就松開了,于是他抬頭去看對方。冀恒正在仔細端詳著路昭,路昭一抬頭,兩人視線交匯,雙方都露出了笑容,然后閉眼,接吻,纏綿不休。輕啄淺吻漸漸變成了星火燎原,船艙內的空氣似乎都燃燒了起來,胸口被摸了一把,路昭才發現冀恒的手已經伸進了自己工作服的拉鏈里。雖然被吻得暈頭轉向了,但路昭好歹還記得這是在飛船上,他用力捏了下冀恒的腰。冀恒仿佛有一瞬間迷惑,然后他的動作更大了,嘴里含著路昭的唇瓣不放,一手繼續在路昭胸口揉搓,另一手拉著路昭的衣領就往后扯。路昭伸手捶了冀恒一拳,對方就跟沒感覺似的,手上動作絲毫未受影響。借由向后翻脫的衣服,冀恒一只手就限制了路昭的雙手,他的另一只手探進路昭的貼身衣物,順著腰線往下、如入無人之境。如果不是連身工作服比較難脫,路昭懷疑冀恒大概早就把自己剝干凈了,不得已,他只能抬腿踹了對方一腳。冀恒的動作總算是停了一停,他愣神的當口,路昭喊道:“住手!”這句“住手”就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讓冀恒徹底清醒了,他松開了手上的力道,看向懷中之人。只見路昭嘴唇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