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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子底下翻出浪來。一下飛機我就給程聿打了電話,希望他來接我。結果程聿驚是驚了,卻沒有半點喜。“賀恩,你為什么總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自作主張呢?我今天跟著團隊上山了,要夜里才能回去?!背添驳穆曇艉芷v。我還委屈呢。我不遠萬里地飛過來找他,結果卻被嫌棄!“你先自己坐車去酒店等我吧?!背添矆罅怂〉木频甑刂?。我不理他,掛了電話。坐在空曠的機場大廳里,我鼻子酸酸的,差點又哭了。為了趕飛機,我早飯也沒吃。飛機上發的飯不和我的胃口,被我丟了?,F在肚子里空空如也。因為定的是最早的航班,我連行李都沒收拾,背了個小包帶了必需品就來了。程聿有什么累的?我還累呢!我這都是為什么???我在那坐著也不知坐了多久,喬紀喊我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程聿讓我來接你?!眴碳o笑得眉眼彎彎,簡直就是小人得志的現實刻畫。“好笑,我自己沒腳嗎?輪得到你來接!”程聿是不是瘋了,他明知道我多討厭喬紀,居然還敢使喚他來接我!“誰叫程聿不放心呢,我也說你這么大個人了,哪里需要有人接。結果程聿說得沒錯,你果然還在這里?!?/br>我狠狠地盯著喬紀,討厭他說得每一句話,好似他和程聿有多親密一樣。“走吧,恩恩,你不是在病床前跟我冰釋前嫌了嗎?有點氣度好不好???”喬紀替我背起包,走在前頭。我再怎么不情不愿也只能跟了上去。坐在出租車上,后排就那么大點位置,我恨不得貼窗上也不想和他挨著。“嗤,至于嗎?”“喬紀,你能不能放過我!你過你的生活不好嗎?為什么總要搶我的東西!”因為是在車上,我不想和他吵,壓低了聲音想和他好好談談。如果能靠嘴炮就把這垃圾打發了最好。“我沒有搶你的東西啊。我搶的明明是程聿這個人?!眴碳o扭頭看向我,“程聿,真好啊。呵?!眴碳o拿出手機,“這么好的人你為什么不懂珍惜呢?”“如果他是我的,我絕對不會讓他這么痛苦的。你說呢?”喬紀把手機遞給我。又是照片。他干脆當狗仔去好了!整天偷拍偷拍偷拍!那上頭是我和吳敬方一起的照片,我伸手勾著他的脖子,笑得見眉不見眼。“你拿這些斷章取義的東西就想威脅我?”腦子秀逗了吧?喬紀搖了搖頭,“我干嘛威脅你?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么?!?/br>“那你拍這個無聊的東西干嘛!”“對你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對程聿呢?”我差點又動手打他了。好在我忍住了。“程聿才不會信這些。他知道吳敬方是我公司的經理,我們在一起不過是工作上的事?!?/br>冷靜冷靜。喬紀不過是個亂蹦達的螞蚱,只要我和程聿夠堅定,他鬧不出什么幺蛾子的。“噢?是這樣嗎?”喬紀不再說話了。但是我的心卻揪了起來。程聿確實有跟我提過,他不喜歡我和吳敬方走得太近。但是我總覺得是他大驚小怪,疑神疑鬼。不過為了不讓他擔心,我就騙他說沒怎么和吳敬方在一起了。我的初衷是好的呀!可是這照片一擺到程聿面前不就變相說了我對著程聿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嗎?該死的喬紀。我甚至想著路上出個車禍把他撞死算了。一了百了。到了酒店,我直接開了個房間住了進去。沒去程聿的房間。我怕我們到時候又吵起來,我總得分開冷靜一下。我太累了,躺在床上睡了過去。醒來已經是晚上了。夜里下起了雨,有點濕冷。我準備打電話問程聿什么時候回來。就聽到有人敲門。來的是個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克萊姆。這家伙怎么在這?“小喬叫我來問你晚上去不去這里的酒吧玩?”他有病吧!我千里尋夫跑到這里來,哪里有空陪他去酒吧玩!“滾!”我氣呼呼地就要甩上門,被他攔住了,一只腳跨進了門內卡著。“你不想去酒吧玩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其他地方玩啊?!?/br>“我沒心情!你走吧,別來煩我?!蔽宜妙^昏昏沉沉的,中午沒蓋被子就倒在床上睡著了,怕是有點著涼了。“好啦好啦,我給你帶了飯,你總要吃東西的吧?”克萊姆拿出了藏在身后的外賣,硬生生擠了進來。“你有毛病???”我罵了一聲,但是也沒力氣阻止他。想了一下,肚子確實有點餓了,已經七點多了,程聿在郊區的山上,回來估計挺晚的,我快點吃完飯趕走這個家伙就行了。于是半妥協地進了房間。大概生病胃口不好,我吃得很慢,頭暈乎乎的。“你怎么了?臉這么紅?”“不要你管?!蔽亦絿佒?,“送完飯還不快滾?!?/br>“你這人脾氣怎么這么大呢?”克萊姆靠在沙發上老神在在,“放心,我就是聽小喬的話才來的,我現在追小喬呢,不跟你亂來?!?/br>我翻了個白眼,這人是得有多瞎才能看上喬垃圾?克萊姆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額頭,“你發燒了???”“滾滾滾?!蔽覔荛_他的手,把沒吃多少的餐盒放下,“我吃飽了,你回去吧,給你的大王報備去吧,別在這煩我?!?/br>我準備去沖個涼降降溫度,再不降溫我怕燒傻了。洗澡的時候好像聽見了克萊姆在門外沖我喊說要去給我買感冒藥。我懶得理他。洗完澡以后出來,頭好像更痛了。該死。我剛想躺下,門就響了。克萊姆這個傻逼,懂得給我買感冒藥,不懂得拿房卡嗎!還要我這個病人給他開門。我不耐煩地拉開了門,“你個白癡......”后面自動消音了——完蛋。門外站著的是程聿!媽的,這肯定又是喬紀那個賤人搞得好事!程聿看見我也愣了一下,“你怎么了?”我把他拉了進來抱住了他,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蹭了蹭,“程聿......嗚,我生病了?!?/br>他摸了摸我的額頭,被燙得嚇一跳?!霸趺窗l燒了?感覺去換衣服,我帶你去醫院!”他數落我,怎么還穿著浴衣晃來晃去,我狡辯說是為了降溫,他被我噎得話都說不出來。肯定很無語吧,遇上我這種人。我的頭劇痛,但是卻盡量加快動作換衣服,要趕在克萊姆回來之前......我懷疑墨菲定律在我身上就是個詛咒,越不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