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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賴駱燼多久是多久。 她想得很簡單啊,駱燼有錢,有勢,跟著他肯定比任何人都強。 但那是一開始,她現在又開始想,如果駱燼沒錢了,倒勢了,那也沒多大關系。 這些年,他別的沒給她,就錢最多。 不知不覺,也是很多平常人攢一輩子都攢不到的。 用于兩個人的后半生 ,足夠了。 這么想著,南彌已經踏進了電梯,電梯直抵六樓,停了好一會兒。 她還在想。 駱燼鋌而走險犯這么大的罪,抓住了進去肯定不只是三五年這么簡單,那又怎么辦? 她要每天去看他么? 電視劇里常演,一對戀人,男的坐牢了,女方會在外面等他出來,一直等。 她要等么? 駱燼會要她等么? 可他們,什么也不是啊。 她憑什么等? 南彌把自己擠進了一個死胡同,走出電梯,呼吸都是急促的。 推開包廂門,她還沒意識到自己手里還握著半杯酒,身體砸進沙發里的時候,酒灑出來,濺到胸口上,她沒心思去管,把酒杯放茶幾上。 南彌覺得,她現在需要做點什么來轉移注意力,這樣不行。 她起身打開電視機,沒找臺,電視里正好播的是北京衛視的新聞,她盯著看,什么也沒看進去。 后來,她嫌吵關了。 還能干什么呢? 她覺得沒什么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 醒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想著,她就在沙發上躺下了。 周圍寂靜,眼前一片漆黑,但越是這樣適合睡覺的環境,她的腦子就越清醒。 藏在深處的那一股心驚,清清楚楚的在,還不斷的在放肆跳動。 南彌不知道自己這么躺了多久,久到她分不清自己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睡著。 隱約間,她聽到有人開了休息室的門,然后是逐漸靠近的腳步。 在那股熟悉的氣息在跟前停下時,南彌驟然睜開了眼睛。 房間很暗,她忘了開燈,還沒來得及去分辨眼前這個人,她的唇就被人堵住。 南彌很快就做出了回應,奮力,毫無保留的。 從頭到尾,他們一個字沒說,只做。 從沙發,到辦公桌,到玻璃窗,又回到床上... 臨近結束,南彌嗓子都成半啞,駱燼把她摟得更緊,從嗓子里溢出低沉粗重的一聲:“嗯...” 南彌到了。 駱燼的這一聲有催化的效果。 很好聽。 和第一次聽的時候一樣。 南彌最后軟在駱燼的懷里,還有力氣睜開眼睛。 明明黑的一塌糊涂,可她還是要盯著這抹身影看。 駱燼要起身,是去穿衣服還是去點煙,又或是要走。 南彌不知道,她伸手拉住了他。 駱燼看向那只手。 他想起來上次,她也是這么拉著他,問他:“你會走么?” 這個動作,和上次一模一樣。 話卻變了:“別走?!?/br> 一場酣暢淋漓的盡興下來,她早就沒了多余的力氣,拉著他的手也是,比平時都軟,聲音更是,軟得將話里的挽留分毫沒藏住。 駱燼頓了兩秒,沒走了,倚靠在床頭。 南彌這才閉上眼睛,勻回呼吸。 緩了有一會兒,南彌閉著眼睛開口:“我怕,” “你今天不在?!?/br>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但她知道駱燼在聽。 也知道她在說什么。 駱燼:“林驍找你了?” 南彌:“嗯?!?/br> 南彌突然間明白為什么從一開始駱燼就讓她離林驍遠一點,確切的說,是離警察。 原來是這樣。 他不信警察,也不想被警察找上,遠了,清靜。 她以前就有很多問題想問駱燼,但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她就什么都不想問了。 只要駱燼在,就夠了。 她要的就是這么簡單。 不管他是黑是白,是好是壞。 他回來了,是不是也說明,她對他來說,也是有分量的? 是么? 她不敢問。 怕得到自己不想聽的回答。 于是就不問,什么都不問。 駱燼在黑暗中看著南彌,在黑暗中走久了的人,視力都比常人好。 習慣了黑,也熬久了難,最后才練就了一身鐵骨和一顆冷硬的心。 其實今晚的交易結果早就定好了。 警察會大獲全勝,八百公斤的貨當場繳獲。 他會在場,因為前兩次的交易都毀在他的手上,他需要這一次的行動來證明自己。 哪怕證明失敗。 但要躲過警方的抓捕并不簡單,尤其是還要所有人都成功逃離。 要有一定的犧牲是肯定的,可他沒把自己算進去。 其實不去,能完全免去和警方的正面沖突,事后處理起來也不會太棘手。 不過那也只是在日后應對警方而言。 對買賣雙方來說,只看到一個結果,那就是這次貨又砸在了他手上。 事不過三的道理,大家都懂。 一次兩次,是偶然,是時機不對,是情有可原。 可同樣的錯,第三次就不對勁了。 在此之前,就已經有人私底下懷疑駱燼的身份和意圖,說他是警方的眼線,是臥底,根本不是什么砸錢不眨眼的金山。 這類人,大多像阿開那樣,在肚子里裝了對駱燼的各種不滿,從上一次的交易失敗之后就想盡辦法要找駱燼要交代。 阿開死了,駱燼有頂天的嫌疑。 這次行動失敗,又會對之前的那些揣測添加個佐證。 林驍要查的,也是這件事情。 但是他要查的范圍有限,從南彌入手也難。 因為他從不對南彌透露任何。 今晚交易是否成功,他會不會出現,林驍是最想知道,也最想阻止的人。 駱燼也想到,當時南彌給他打電話,應該是林驍的意思。 左右今晚過后,兩邊都要撕爛一張臉,其實中間的過程無所謂。 出不出現的這個選擇題,倒讓南彌替他做了。 所以他回來了。 只是從他回來到現在,南彌依舊只字未提。 黑暗中。 駱燼突然問她:“你信不信?” 她沒立刻回答,好像在沉思。 又像是用沉默做出了回答。 不語,便是信。 甚至有點荒唐,他都沒說,是信什么。 他偏要聽她開口,于是耐心著等。 南彌答:“信?!?/br> 駱燼這才問她:“信什么?” 南彌:“信你?!?/br> ☆、聊。 Chapter 029 聊。 / 次日,全市通報。 昨晚十一點半在東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