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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一堆假老鼠之間找一本書實在太困難了,但所幸最后他還是把半個身子垂到床下,從床腳的縫隙中掏出了個破爛的黃色小本子。毛二郎吹了那本子兩口,被浮灰扇的自己呼呼直喘,但他還是帶著這本子飛跑出去,將它遞到了盈先生手里。盈先生已經能很清晰地發出“a、o、e”的音節,他勉強目光從拼音掛圖中揪出一點,對毛二郎投過疑惑的目光。“老盈,這就是‘色(an)誘(wei)寶典’!”毛二郎拍著胸脯給自己邀功,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只要你把它學會,色(an)誘(wei)咱家仆人一定沒有問題!”盈先生把那書隨意翻過了一頁,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身影,盈先生目光變了,他把書翻到了第一頁,第一頁上畫著兩個人,一個人躺在床上,另一個人正倚在門框邊,把手指往嘴里塞去。嗯…要吃自己的手指嗎?盈先生把手拿到面前來咬了一口,因為感覺到了疼痛,于是悄悄又放了下去。而毛二郎根本不知道那本書上寫的是什么,實際上他根本沒有看過,只是忽然想起了他墊桌角的東西貌似是一本書——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盈先生覺得自己沒有文化。眼見著盈先生“津津有味”地翻看著那本書,毛二郎也放下了心頭那塊大石,他美滋滋地奔回房間,飛撲回床上的過程中,就在半途中睡著了。何米則一直沒有進入夢鄉。要是能睡著才怪了。他的舌頭沒有剛開始那么疼了,但是還在嘶嘶地冒著涼氣,他把舌頭往嘴巴的左面晾了一會兒,可還是不舒服,于是他又把舌頭往嘴巴的右面晾了一會兒,結果那些口水很快便淹濕了枕頭。不行,這樣不行。何米邊流著口水邊想,明天等胡先生的書送到了之后,他必須得在這別墅里開辟出幾個書房用來放書,還得分門別類地放置在盈先生的床頭柜上。啊,對了,最好還能買幾張唱片,用來給盈先生陶冶情cao……電影呢,要不要請盈先生去看些主題鮮明且意境高遠的電影,培養盈先生正確的價值觀和審美取向,讓他知道表達感情的正確方式等等,怎么會是表達感情?何米被自己的想法驚異了一下,和盈先生有關的畫面紛至沓來地闖進了他的腦海,盈先生剛來時臟兮兮破爛爛的模樣、最近變得干凈了許多的模樣、一生氣撲在別人身上咬的模樣…啊啊,這個奇怪的毛病還是沒有改,當然,也有可能是不管生不生氣,他都一樣喜歡撲在別人身上咬“咚”的一聲,他的房門被人一把破開了,單薄的門板被風聲吹的呼呼作響,一只堅硬有力的拳頭直接捅進了門板里,那只拳頭濕淋淋的,上面滿是黏膩的膠水狀的東西。何米向天翻了個白眼,連爬起來的動作都懶的做了。不過話雖如此,盈先生手里拿的是什么,那是個…蜂蜜罐子?夠了你把那罐子放下,蜂蜜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何米終于挺不住抬起了身向那邊望去,口水流了滿脖子也不在乎了。盈先生竟不知從哪兒掏出件透明的絲質睡衣搭在身上,他啃著手指倚在門邊,一頭光澤漂亮的金發被甩在背后,深邃的眼睛竟透出yin靡而濕潤的水光。何米傻了。盈先生開始慢慢地舔啃他的手指,從指甲到指腹,從指節到指尖,從上到下、從坐到右、他不厭其煩地吞噬這種美味的東西,以一種虔誠而專心的態度向自己的手指奉獻唾液,何米只覺耳邊黏膩的水聲回旋往復,盈先生一邊舔著自己,一邊有意無意地將頭發微微后撥,幾點碎發遮住了他的眉頭,這讓他棱角分明的臉顯得更加隱秘,掩在幕簾后的眼睛若隱若現,連那原本暴戾的波光都顯得脆弱溫柔起來。盈先生慢慢湊上前來,每走一步就將自己胸膛上那件半露不露的睡衣扯的更開,他肌rou強健,兩顆深褐色的rutou渾圓高挺,看著就想讓人湊上去咬上一口。那些蜂蜜也沒逃過此劫,他一只手指放在嘴里,另一只手就從蜂蜜罐子里挖了一大坨出來,一股腦地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這下他上半身就像被人抹了油,盈先生自己用手輕輕揪起一側的rutou,一臉陶醉地揉捏起來。那蜂蜜被他均勻地涂抹在胸膛上,和他的發絲黏在一起,隨著他搓揉的動作而不斷滾動。不多時,身體一側的rutou就比旁邊那側的大了兩倍,垂落的金發像小獸的爪子,一下下輕柔地撓著他的乳尖,也把何米撓的面紅耳赤,心底里涌上一股無名的熱浪。始作俑者毫不避諱地將睡衣扯的更開,內褲卡在修長的人魚線邊緣,正是個半露不露的惹人垂涎的姿態。盈先生無師自通地扭動著身體走上前來,一邊肆意揉搓著自己的胸膛,一邊將蜂蜜來來回回、認認真真地撫在人魚線上,蜂蜜讓他整個人散發著香甜的氣息,那yin靡的黏稠液體沿著內褲慢慢往下淌,隱藏在布料中的東西不可避免地被濡濕了個小頭,但因為有睡衣阻擋,只能隱約地看到一個上翹的輪廓,將睡衣頂的凸起了一塊。他抬起一條健壯的大腿跪上了床,把床單壓的一片褶皺,何米受驚地往后一縮,卻被他拽著胳膊拉了回來,盈先生伸出手指將何米的五指叉開,然后引著他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胸口,在rutou上碾了又碾,他看了看何米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的rutou,接著露出了一個十分掙扎的表情——近乎于猙獰了。何米結巴道:“和和和和黑哼(盈盈盈盈先生)盈先生用一雙滿載著‘進退兩難’的眼神看著他,但是語氣卻是不由分說:“這、是、你、的?!?/br>何米迷茫了:“哈米黑和和(什么是我的)?”然后他的手指就被牽引著拉直了盈先生的rutou。“不黑不黑和黑哼(不要不要盈先生)”,何米嚇得直往后躲:“哈黑黑的(那是你的)!”盈先生當然沒有理他,甚至想要牽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將軍,何米連忙手腳并用地往外逃,多虧盈先生及時放手,不然他的胳膊都有可能被扯下來。可惜他還是沒能逃下床去,盈先生揪著他的屁股把他拉了回來,前者一邊深深凝視著他,一邊二話不說且十分粗魯地又將手指塞回了嘴里。不過那個粗魯的動作只存在了一瞬,他好像怕再嚇到何米,于是接下來的動作就非常色情了,那根手指被盈先生用力吞入,幾乎在抽插間壓到了他的喉口,何米只覺下身一緊,腦海中竟然浮現出用自己的yinjing代替那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