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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慌,所以稍喝了點酒,手機是沒看見你來電,之后給你打電話你又不接,咱們……別冷戰了?!蔽淡Z心疼的要死,也難過的要死,還準備破罐破摔,想著既然這樣就陪他瘋魔陪他癲狂算了……蘇無緒依舊笑著點點頭,“那你什么時候把我身邊的人撤走啊?!?/br>蔚璟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他什么都可以答應他,唯有關于他的不可能。他伏在蘇無緒的后背,嘴角勾起無奈的苦笑,“即使不撤走,你不是照樣能甩開!”蘇無緒嘴角笑意越發燦爛,但是真的越發冷,說真的他們這樣真的討厭蔚璟對他的猜忌,“哦?!比缓鬀]有下文。蔚璟松開他,神情有些失望,默默的看著他,半響說道,“睡吧,明天再說?!?/br>兩人依舊一張床,可同床異夢,誰也沒有先開口,但雙方都知道對方沒有睡著,可僅僅一拳頭的距離卻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他們之間的愛出現隔閡,且裂縫越撕越大……而且也沒辦法填補,因為根本就無從下手……“請進?!卑遵龈杼а劭匆娞K無緒冷著一張臉進來,在蘇無緒看來,白聆歌可是比蔚璟更了解他的人,所以他在白聆歌面前也不用偽裝。白聆歌給他倒了杯水自然地遞給他,蘇無緒手有一秒的停頓然后接過來抿了口說謝謝。“和你家那位吵架了?”“你還真是了解?!碧K無緒放下杯子無奈地說道。白聆歌神情不變,就事論事說道,“你一般也只有因為他有所失控,才會來我這里做心理輔導?!?/br>“說吧,這次又胡思亂想什么?”蘇無緒微微向后仰,開口說道,“我其實也想過我和他會有個只有兩個人的家,房間暖氣充足,光影透過院子里的樹葉縫隙映射進大廳,或者偶爾養幾只貓,可每次想到不由自主覺得太異想天開,發生過的某些事一遍遍在腦海里循環播放,然后逐漸放棄自以為不切實際的幻想,接著抱著惡意揣摩每個人,早已經成為習慣,我唯一不變的只有在所有物是人非的世界里維持下去?!?/br>白聆歌聽完了然的點點頭,分析在理清思路說道,“如果盲人能看清,第一反應是眼光很刺眼,如果突然聽到聲音,就覺得世間萬物都很吵,感官覺得什么,就以為真的是什么?如果一直身處光怪陸離的空間里,那我們身臨其境是否能感知的到,只因為沒有對應的感官,我們從無處得知,先前說過,你曾懷疑過,也許會不存在?!?/br>蘇無緒點點頭,然后對著白聆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突然甩出匕首,匕首脫手甩給白聆歌,白聆歌依舊處變不驚一動不動,匕首擦著耳側直直扎在木柜上,白聆歌把匕首拔下來看了看,嘴角含笑,“刀不錯?!闭f完遞給蘇無緒。蘇無緒伸手接過去,白聆歌速度之快瞬間反手在他手心劃了一道,抬眼看他,“感覺到疼嗎?”第29章發癔癥蘇無緒眨了眨眼,有些奇怪,這傷口對他來說小的很,可痛感卻比之所有感知都較為清楚,他愣愣地點點頭,白聆歌給他擦了擦滲出的鮮血,然后邊上藥包扎邊說道,“之所以覺得荒謬,是你內心的認為,冷酷處境中的一個痛苦的人,世界給人的只能是無盡的苦悶,悲觀消極,因為他本身就憤世嫉俗,人的\"自我\"決定自己的本質。肆意扭曲事實,是被大腦中一些非物質的東西奴役著,思維超脫不了認知,哪怕幻想也不僅僅是憑空想象出來的,依舊同樣是你的認知,其實你被太多所牽擾,始終無法認清自我?!?/br>蘇無緒雙眼無神瞳孔渙散開根本就聚焦不到一點,白聆歌也沒在乎他聽到沒聽到,蘇無緒最終支撐不住趴在桌子上暈了過去。緊接著蔚璟推門而進,看著蘇無緒嘆了口氣說道,“為什么他一直不愿意接受治療?”白聆歌看著蔚璟意料之外露出一絲淺薄的笑容,“這你要問他到底想什么,他之所以不治療可能絕大部分來源于你,不曾知道他經歷過什么,但他卻總覺得很荒誕,好像偏離他內心所想的世界,在他眼里,思維超脫不了認知,而在他認知的世界里,你和他好像不應該……”他沒有說下去,畢竟只是猜想,但蔚璟明白他說什么。蔚璟沒有說話,愣愣地看著閉眼昏迷不醒的蘇無緒,其實他也認同白聆歌的這句話,蘇無緒來白聆歌這里無非問一下無關痛癢的話,而次數最多的莫過于,他不相信如今所見到的世界。蘇無緒是真的懷疑,他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鬼怪亂談之說,他一直堅信物質是第一性,意識是第二性,物質決定意識,可他重回一世已經覺得很荒誕,而想打破他身處的怪圈,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改變……蔚璟嘆了口氣,“那能不能用催眠,看看能否套出他到底為什么這樣認為?!?/br>白聆歌把那杯水連同紙杯一并扔進垃圾桶,隨后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這還是要他自己同意?!?/br>蔚璟無奈的抿了抿嘴,“好吧,別和他說我過來過?!?/br>白聆歌點點頭目送他出去,他沒有試過嗎?只是催眠也是潛意識中的一種推進,當初他也是存在私心嘗試過,此后他就把這個對于蘇無緒來說當做是種禁忌。在施展催眠術之前必須要了解到這個人能否被催眠,主要先測試一下受訪者的可受暗示程度,有得人很容易,有的人則很難,通常來說搖擺吊墜或指針是最為常見的一種手法,蘇無緒恰巧是最為容易被催眠的一類人,但他所作所為讓白聆歌大吃一驚。他還記得當時蘇無緒眼神抽離,那個時候蘇無緒還是很小的時候,蘇無緒卻完全表現的是上位者的姿態,那種氣勢白聆歌都有些難以掌控,好在蘇無緒還愿意聽進去他的話,蘇無緒好整以暇斜靠在椅子上和他說,“沒想到你這么年輕?!?/br>白聆歌有些疑惑,他好像沒有見過蘇無緒之前,怎么感覺他見過自己并且很熟悉,但白聆歌不動聲色說道,“咱們來聊聊,聽說你不愿意說話?!?/br>蘇無緒還因此淡淡的笑了一下,自顧自說著沒邊沒際的話,那言談舉止都不像是十來歲小孩該有的樣子,白聆歌安靜的聽著,不斷觀察他的臉部動作極其情緒,蘇無緒哪像是一個自閉癥小孩的狀態,知識面還如此豐富,單從行為舉止記憶內容來看,完全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話,越說白聆歌的眉頭就越發緊皺,而且他發現蘇無緒目光看他,但對焦的是他的一旁,就像是和老友交談,說一句話停頓一下,好像等對方說完,他在說道。白聆歌沒有打斷,他站起來緩緩移開,蘇無緒都沒有波瀾依舊看得是空無一人的方向自言自語,也就是最簡單的打招呼方式,其中包括蘇無緒竟然說,“我是該感謝你們的